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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玩。她是想找爹爹呀。
……
祁文月今日主動踏進那間鋪子。
她狀似不經意地櫃檯前瀏覽過,溫宜青的這間鋪子賣些胭脂水粉,顏色好質地佳,很得姑娘家的喜歡,來往顧客絡繹不絕,帶著丫鬟的小姐們成打成打的買,掏起銀子來也十分大方。她看了一會兒,數了一回金銀數目,不得不承認,看起來一間不起眼的胭脂水粉鋪竟然如此掙錢。
鋪子裡的夥計問了第三回,她才走到櫃檯前。
溫宜青正站在櫃檯後面翻著賬本,見到是她,復又冷淡地低下頭。
“青娘,我聽聞你從家中搬出來了?”祁文月假意道:“你可知道娘被你氣成了什麼模樣?你何必與爹孃置氣?若是待在家裡,你也不必拋頭露臉,這般辛苦。”
溫宜青神色未變。
她合上賬本,心平氣和地問:“宣平侯夫人特地來此處,可是有什麼要事?”
祁文月本要拒絕,心思一轉,開口就應了下來。
“還當真是有。”她將鬢邊碎髮撥到耳後,露出成色剔透的寶石耳墜,笑吟吟道:“馬上就是太后壽辰,宣平侯府年年都有受邀,今年亦不例外。你這兒既是賣胭脂水粉,我便來瞧瞧有什麼新潮顏色,二來,也是照顧一下你的生意,你帶著善姐兒,上無爹孃庇佑,實在辛苦。”
她又道:“青娘,可惜你自小在京外長大,也未曾有機會進宮瞧瞧。伯府與侯府年年都去,我見過數回,那等場面,普通商戶一輩子也見不得。”
溫宜青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從身後高櫃取下幾盒胭脂,陳列在她面前。
沒在她的臉上見到自己想看到的豔羨,祁文月暗暗遺憾。她攏了攏外衫,下巴微微抬起:“倒也不是我想與你說這些,平常與人說習慣了,你應當也不懂得。太后壽辰,還要與其它各府的夫人寒暄往來,雖是熱鬧,倒也累人的很。”
溫宜青又拿出幾樣。
祁文月輕輕嘆出一口氣:“算了,便當是看在你的面上,都包起來吧。”
“五十兩。”
“五……五十兩?!”祁文月忍不住拔高了音。
溫宜青總算正眼看她,古怪地道:“宣平侯夫人是要進宮參加宮宴,我便挑了最好的,若是您覺得貴了,當然也有更價廉的。”
“……”
話已經放下,怎麼好反悔,就是反悔,更是萬萬不可在溫宜青面前。祁文月僵著臉,從懷裡掏出銀票。
她身後的丫鬟接了胭脂,她還想說點什麼,可溫宜青合上賬本,喚夥計來接待,自己進了後間。
將她一肚子的話堵了回去。
罷了。
就算她能掙銀子,難不成還能進宮參加宮宴?
祁文月心中自得。
她的爹是忠勇伯,她的夫君是宣平侯,溫宜青便是站在那賣一輩子的胭脂水粉,也萬萬不可能掙得進宮的殊榮。天子聖顏,豈是一個商婦能見?
……
是夜。
皇宮,御書房裡。
皇帝正在批閱奏摺,太子坐在一旁桌案,正在對今日皇帝佈置的額外課業苦思冥想。
宮人送來一份名帖,由小太監轉交到了御前大太監的手裡。
“皇上。”梁庸呈上一份名帖,“這是貴妃娘娘那兒送來的,是太后壽宴的名單,請您過目。”
皇帝頷首接過。
太后身體不好,這些年,後宮事宜皆由鄭貴妃打理,料理的向來不錯。這回太后壽辰宴請的皆是朝臣命婦,名單列得整整齊齊。
他一目十行閱過,到忠勇伯府那排時,目光頓了頓。
“忠勇伯府……”
梁庸:“皇上,忠勇伯府可有什麼不妥?”
皇帝搖頭。他想得倒不是祁家那些人,而是住在忠勇伯府的那個小姑娘。模樣可愛,天真純善,偶然見了幾回,也不知怎麼的,後來卻想起數次。
上回他在路上撿到人,小姑娘還問他,以後能不能找他玩。他也鬼使神差地應下。
可那小孩既不知他身份,又不知他姓名,平日裡也進不了宮,更偶遇不得,之後就沒了音訊。
思及此,皇帝忽然道:“把溫善的名字加上。”
梁庸驚訝:“溫、溫善?!”
坐在旁邊的太子也抬頭看了過來:“父皇,是善善嗎?”
名單上還有賀蘭舟的名字,自己的寵臣至今還沒將心上人追到手。皇帝手指輕點白紙墨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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