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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外祖母為什麼要欺負你呢?”

“娘也不知道。”

”娘,要不我們回雲城吧。”善善心疼地抱著她,說:“我們在雲城的時候,你都可開心了。”

溫宜青莞爾。

她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手指從細軟的髮絲裡穿過。小姑娘匆匆忙忙跑出來,本來就沒穿好的鞋子早已經被她掙掉了,腳上光禿禿的。溫宜青抓住她冰涼的小腳,抱著她站起身來。

“你不是想聽你爹的事情嗎?”她溫聲說:“娘說給你聽,怎麼樣?”

善善遲疑了一下。

“你不想聽嗎?”

善善當然想聽了。

她捧著孃親的臉,摸了摸她的眼睛,有些不確定地問:“那你還會哭嗎?”

“不哭了。”

“好吧,那我就聽聽。”好像很勉為其難的樣子。

溫宜青失笑,抱著她回了臥房。

她拿溼熱的布巾給善善擦了腳,擦到腳底心癢癢處,善善樂不可支地縮到床榻深處,又被孃親眼疾手快地抓住,塞進了被褥裡。

溫宜青出了門,不多時,她也洗漱完畢,帶著潮溼的水霧回來。善善連忙擠到另一邊,給孃親騰出空位。

她眼睛亮晶晶地抓著被子,小臉蛋上滿是期待。

溫宜青吹了燈,掀開被子,如雲瀑般的烏髮垂下。她側躺著,一隻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隔著被褥輕輕拍著女兒。

“從哪裡開始說好呢……”

善善迫不及待地問:“娘,你和我爹是怎麼認識的?”

溫宜青輕輕笑了一下。

室內昏暗,只有朦朧的月光穿過紙紗窗照了進來,她盯著牆上的月影,陷入回憶裡。

那是個春季的雨日。

她帶著丫鬟出門踏青,前一刻還是晴空萬里,下一瞬天上便下起瓢潑大雨,只能匆忙地躲入附近亭中。

那人知點禮數,看她一個姑娘家獨自帶著丫鬟出門,便冒雨站在亭外,問她能否進來躲避片刻。期間他身邊的下僕想衝進來,也被他攔住。

她欣然應首。

亭子就那麼小,一人各佔一頭,抬眼就能與對方的視線對上。簷外大雨傾盆,他的身上滴水成珠,實在有些好笑。

那會兒並沒有交集。雨停後,兩人各走了不同的方向。

隔了幾日,她一人帶著丫鬟去別莊小住,卻發現隔壁空置了很久的院子來了住戶。不同於大雨時的狼狽,那人俊美無儔,談吐非凡,明明年紀只比她大幾歲,卻總是板著一張臉,比她爹還嚴肅。

後來兩人相熟,她才得知他是京城人士,出來遊玩散心,才在雲城短暫停留。

聽到這兒,善善忍不住打斷:“我爹是京城人?!”她的尾音揚得高高的,充滿了驚喜。

“嗯。”

“我爹現在就在京城嗎?”善善連連追問:“我現在出門,能見得到他嗎?”

溫宜青輕輕拍她的動作一頓,半晌,她道:“善善,我們不去找他。”

“為什麼呀?”

因為他是個騙子。

她苦惱於自己已經及笄,媒人屢屢上門,爹孃也想撮合她與沈家公子。她對沈家公子並無情愛,更不想糊里糊塗嫁人,煩不勝煩,才躲到別莊找清淨。

她吐露心事時,那人點了點頭,並無言語。

隔日,他卻帶著厚禮上門,一本正經地向她求親。說他家有薄產,人口簡單,只等在江南的事務了結,便可帶她回京。

她起初不應,後又情難自已。

她丟了矜持,忘了禮教,躲著丫鬟,偷偷在別莊與那人廝混,爹孃來信催了數迴歸家,她也視而不見,心虛地留下。如今想來,連她自己都覺得膽大妄為。

可那時當真以為他是真心,真心實意想要娶她。

卻是他的下僕看不過眼,主動來與她坦白。那人在京中已有妻有子,與她說的全是假話,連感情也是一時消遣。下僕也不是下僕,而是他的妻弟。

但後面這些,溫宜青並未與女兒提。

她垂下眼眸,藉著月色,目光細細描繪女兒的面容,她一時放縱留下的惡果。小姑娘的眼睛烏溜溜的,圓潤可愛,此時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軟綿綿的一個小孩兒,最討人喜歡不過,與那人身上的嚴肅冷硬無一點相似。可眉眼仍留下了那個人的影子。

令她每回看到善善,就會想起那人。

“你不聽孃的話了?”溫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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