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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八月一臉無奈唉嘆道:“我也是沒得辦法,唉,我勸你們也快點搬吧。否則,否則…唉,反正你們快點搬就是了。”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搬家的工人也已經把所有的東西搬上了車裡,他沒有再說什麼便跟著工人上了車走了,留下了一臉不解的鄉親們。

朱八月莫名其妙的搬遷了,鄉親們總覺得這事透著古怪,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了,不然以朱八月為人,他不可能沒任何交待就搬走的,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朱八月反徵收的情緒是那麼高,以他的為人與個性,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屈服的。能讓他屈服的,一定是一股強大到他跟本無法抵抗的力量。鄉親們展開了豐富的想像力,推測著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可是推測的結果千萬種,每一種都可能,又每一種都不可能,鄉親們不禁越想越心慌,不敢再往下想。

推測的結果不管如何都好,朱八月的的確確的搬了,搬得乾乾淨淨,走得乾乾脆脆,走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也沒有和鄉親們聯絡過。朱八月是村長,也是反徵收村民們的主心骨,現在他走了,人心自然渙散,人人自危,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奇古怪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家身上,可是讓他們立馬搬出這個他們賴以生存的地方,他們又無法下決定。但他們反徵收的決心確實開始動搖了。

如果說朱八月的離開只是動搖了村民們反徵收的決心,那麼發生在朱古文家裡的事,卻讓他們確確實實作出了搬遷的決定。

朱古文是一個粗人,他所從事的職業正和他溫文而雅的名字相反,他是一個屠夫,是村裡唯一的屠夫。其實村裡原來是不只他一個屠夫的,可是自從他做了屠夫之後,別的屠夫就失業了。因為朱古文沒有做屠夫之前,就是一無所是事,無事生非,尋事鬥毆,曾“三進宮”的流氓爛仔,所以他做了屠夫之後,別的屠夫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利誘之後,別闢謀生之道了。可想而知,朱古文不但是個粗人,更是個惡人。可是這個惡人在做了幾年的屠夫之後,也娶了一房嬌美的妻室,為人也慢慢的收斂了一些,但暴跳如雷的個性卻仍然讓人不寒而慄,奈何他的殺豬技術卻是一流的,兩個人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完成的屠殺工作,他只要一個人半個小時就能完成,而他現在也是村裡唯一的屠夫,所以人們有了家畜要宰殺的時候,只能找他。

這一天,朱古文凌晨三點時分便去了朱九公家裡殺豬,把一切弄妥當回來時已經是早上十點。當他走近家門的時候心裡卻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因為他發現他家的門沒關,從大門向裡望去,家裡一片紊亂,家中陳設橫七豎八,東倒西歪的亂成一團,像是經歷過八級的強烈地震一樣。

他瘋了一樣衝進屋裡,驚恐的大叫著他妻子的名字,橫衝直撞的奔進每一個房間找尋著,可是他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發現他妻子的身影。

“發生了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老婆,老婆,你在哪裡?”朱古文慌恐的大聲吼叫著,可是當他的聲音停下後,他明顯聽到了一絲異聲,很輕微的一聲響,但他確實聽到了。聲音就他們的臥室,他馬上衝了進去,可是聲音立即消失了。

房間裡靜悄悄的,床上零亂非常,像是曾經有幾十人同時在床上翻滾過一樣。朱古文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房間裡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這張他昨晚還睡過的床上,而這件事情與他的妻子有關,因為他昨夜離開的時候,他妻子那嬌美的身軀正穿著半透明的睡衣躺在這張床上,如果是入室搶劫,那麼他的妻子……他真的不敢在想下去,因為他知道自己絕對無法承受這種打擊。

在朱古文站在床邊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又聽到了那種聲響,這次他已經敢確定聲音是床下,因為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床鋪明顯輕微的震動了一下。

他低下了頭,甚至將整個人貼到地上往床下看去,只看了一眼,他便驚呆了,他看到了他的妻子,赤裸著身體一動也不動的捲縮在床底,無神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如果不是因為她在這時又突然顫抖了一下,他真的以為她已經死了。

“老婆,老婆,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朱古文試圖伸手去觸碰他的妻子。

“啊——”就在朱古文的手剛觸到她那近乎冰冷的身體那一剎那,她發出了一聲尖銳又悽慘的叫聲,身體不斷的往後縮。

“老婆,老婆,是我,是我啊!”朱古文知道他的妻子一定受到了極度的刺激,雖然他心中驚慌又憤怒非常,可是他再不敢大喊大叫,而是輕聲溫柔的喚著她的妻子,就如平時他有那種需要有求於妻子時的溫柔一樣。

朱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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