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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總是容易出神,讓子房見笑了。”看到張良帶著笑容不說話,范增心裡默默的說了句:小狐狸。
因為關心墨家接下來的動作,范增終於懶得去試探,直接開口道:“這次的事情,子房你怎麼看?”
來了,張良心中一動。他知道只要這個問題回答好,接下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成了一半。掃了眼站在不遠處的盜蹠,哼,姐姐都是我的,你做這些無聊的事情,我才不會在乎呢。“其實,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張良抬起頭,雙眼炯炯有神的說道。項氏一族強大的戰鬥力,他怎麼會捨棄掉呢。
“哦?”范增疑惑的說了一個字,示意張良繼續說下去。
“為何陰陽家對墨家突然發難?但是有沒有大動干戈。半路截擊,然而投入的兵力卻很少。現在我有點明白,他們的真實意圖了。”張良將自己心中一些想法娓娓道來,看到范增漸漸嚴肅的神情,張良心中一定。項氏一族,入我彀中矣!
聽到張良故意停頓在這裡的話語,范增點點頭,一臉的高深莫測:“原來如此。”心理卻在憤怒的咆哮,懂了,懂了什麼啊!我為什麼一點也不知道這小子在說什麼?!有心想問一下,可是那樣主動權就交給張良了,這樣子感覺會很吃虧誒。
不只是抓狂范增,偷聽的盜蹠也是一臉便秘樣子,他本來就不喜歡這種動腦子的事情。來偷聽也僅僅因為端木蓉偶爾說了一句,並沒有邀請儒家,所以盜蹠才來偷聽,想討好一下端木蓉的。可是現在,盜蹠大腦完全迷糊了,張良在說什麼?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感覺好厲害啊!可是,這話說給蓉姑娘聽,呵呵,還是不說為妙啊。
想了半天,還是沒參透張良那句話的意思。范增裝作穩重的摸摸鬍子,小後生,一個問題問不倒你,那就再來一個問題。范增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看你下面一題怎麼回答!
第二回合
提問者:范增
回答者:張良
“儒與墨,一向涇渭分明,怎麼這次你們也會參與墨家的計劃?”這不僅僅是墨家幾位統領猜不透,就連范增研究良久,也沒有得到答案。如果說知道的人,應該只有墨年一個了吧。自己弟弟的野望,對姐姐的思念,還有天下大勢,三種原因組合起來,這就是張良來到墨家的原因。而且,派的是跟墨年有血緣關係的張良,並不是伏念或者顏路。儒家的意思就是,這是張傢俬人問題,跟我們儒家無關。畢竟儒家門生遍天下,這個牽扯,太大了。
早就預料到范增會問出這個問題,張良不慌不忙的回答道:“當一件事情變成天下大勢之時,凡天下人,都無法置身事外,不管他是否願意。”
范增點點頭,張良的這個回答很對他脾氣。他原本就是主張天下人聯合起來,如見看到張良也是這個想法,無形中對於張良的印象,有一點改觀了。只是,該問清楚的,還是要問清楚啊。
第三回合
提問者:范增
回答者:張良笑眯眯的舉爪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動、非禮勿言。如家一直強調天地親君師的倫理尊卑,參與對抗嬴政,對你們來講,似乎有點不合禮數吧?”接連兩個問題都沒能難住張良,范增問了個比較難回答的問題。他一直看不慣儒家那些規矩,所以張良你會怎麼回答呢?是贊同我,還是否定,范增嘴角得意的翹了起來。
只可惜,這個問題張良早有準備,或者說,儒家前輩們早有準備。熟讀儒家典籍的張良開口道:“明主之道,在申子之獨斷也。本門尊長孟子也曾說過,民為貴君為輕。”很好,兩位重量級前輩的話語,范增這個刁鑽的問題迎刃而解。
“嗯。”范增算是勉強同意張良這個說法。看到張良還有要說的話語,范增抬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只有能夠理解民為貴的君,才是我們天下的王。”張良轉身看向高掛的太陽,很瀟灑地說出了一句大不敬的話。
躲在一旁偷聽的盜蹠驚訝的張大了嘴,這個傢伙,嘿嘿,現在看起來倒是有點順眼了。范增訝異的看了眼張良,語氣有一絲波瀾:“你跟我以前瞭解的儒家弟子似乎有點不太一樣嘛。”
聽到范增的話語,張良轉身,仍然是執晚輩禮節:“子房不過是儒家眾多弟子之一,”
范增已經被張良說動了心,如果是這樣的張良,項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啊。想了想,范增問出了最後的問題:“你的兩位師兄,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樣的嗎?”
深知自己那個古板大師兄脾氣的張良嘴角抽搐,難不成最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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