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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爾的眼睛陡然瞪圓,期待地問道:“既然你看出來了,那你說說,怎麼樣!”
葉初九嚥了口唾沫,故作深沉地說道:“蘇東坡曾經說過,把筆無定法,要使虛而寬,您算是徹底領悟了這句話的精髓了。筆法不定,似虛而寬。華夏書法是線條型藝術,靠得就是筆法來創造理想的線條。您剛剛那個勇字……”
話說到一半,葉初九連心轉身回到了書桌前,弗拉基米爾也被他勾起了,快速起身跟了過去。
葉初九認真地打量了一眼那個橫看豎看都不像勇字的勇字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您這個勇字的入筆採用的是露鋒法,所以筆畫開端才會呈方尖形。行筆的時候,你採用了澀勢用筆的方法,行中留,留中行,免去了這個字的浮華。再配上最後收筆時的露鋒法,您這個字看上去簡直就是鬼使神差!大氣中透露著穩重,穩重之中又帶著些許凌厲、凌厲之勢又夾雜著些許禪意!總而言之,這是一個讓人看了一眼就終生難忘的字,恐怕不少人在看到這個字之後,都會窮其一生來追尋它的深意!好字,絕對好字!”
弗拉基米爾傻眼了,瑪麗婭也傻眼了,父女倆直像看怪物一般地看著葉初九。
兩人目瞪口呆的模樣,讓葉初九不由就是一陣緊張:“該死的,好像拍得太過了!”
第722章 心繫天下,勇者無畏
弗拉基米爾細細打量著葉初九,從頭打量到腳,又從腳打量到頭,最終視線停留在了他的嘴唇上,好奇地問道:“你這張嘴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能道會說?”
“爸爸,是能說會道。”瑪麗婭苦笑著說道。
弗拉基米爾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都是一個意思。”
事以至此,葉初九隻能是硬著頭皮撐下去了,他挺了挺胸脯肉,神情無比堅定地說道:“先生,您可以拿著這副字到華夏,讓華夏的書法大師來欣賞,然後您把我剛剛說的話跟他們說一遍,看看他們有沒有人會否定我的說法!”
弗拉基米爾狠狠地瞪了葉初九一眼:“哼,你以為我不會嗎?我告訴你,你要是敢騙我,我饒不了你!”
葉初九心中暗暗笑道:“去吧,去問吧,我敢保證,這些書法大家吹得肯定比我還清新脫俗!”
弗拉基米爾小心翼翼地將自己那副墨寶收了起來,無比謹慎地將其遞給了瑪麗婭:“瑪麗婭,把王昊東送給我的那副字抽出來,把它裝進去。還有,給他打個電話,讓讓他十分鐘後過來。”
“好的。”瑪麗婭哭笑不得地接過了那副字,意味深長地看了葉初九一眼後,便是快步走出了書房。
在那扇棗紅色的木門關上的那一刻,葉初九的心臟也停止了跳動,看著這個正平靜地坐在茶几前、熟練地玩著功夫茶的戰鬥民族領袖,葉初九直不知自己應該是上前還是原地不動。
“瑪麗婭從小就喜歡小提琴,她母親也希望她將來能成為一名出色的小提琴家。可惜的是,從來沒有人能夠給她真正正確的評價。你的評價很好,她的琴聲確實是可以讓人平靜下來沉思的那種。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兒,她肯定會成為一名偉大的小提琴家。”弗拉基米爾突然發聲,言談舉止之間根本不像是一個民族的領袖,而是一個對女兒心懷愧疚的父親。
不知是弗拉基米爾突然流露出來的真情,還是葉初九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整個人似乎並不是那麼緊張了。葉初九平靜地坐到了弗拉基米爾對面,接過了他手中的茶具,小心翼翼地操作起來。功夫茶這東西他並不會,但也看沈鍾毓玩過,自己也喝過,所以這照葫蘆畫瓢的問題還是不大,最重要的是,對面這位根本不懂功夫茶,糊弄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弗拉基米爾輕聲說道:“你們華夏人都是天生的生活藝術家,哪怕是一個普通人,都要比我們更懂得享受生活。”
葉初九面帶自嘲地笑了笑,無奈地說道:“藝術家?華夏人民跟這個字根本搭不上邊,我們剩下的只是在重重壓力的生活中尋找一點讓自己自在的天地而已。就拿這功夫茶來說吧,在華夏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喝得起,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時間去喝,大多數人都是將一大把茶葉裝在劣製茶缸裡一喝喝一天。”
“喝一天?那不是什麼味道都沒有了嗎?那和喝水有什麼區別?”弗拉基米爾不解地問道。
葉初九不假思索地說道:“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心裡上的區別很大,都會覺著那沒味的茶水比白水好喝。”
弗拉基米爾默默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難道你們開會的時候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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