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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神宗在熙寧年間重用王安石變法,這一次變法失利後,又在元豐年間從事改制。
元豐二年三月,徐州知州蘇軾調任湖州,四月在湖州作《湖州謝上表》上書宋神宗。
這其實只不過乃是例行公事的上書奏摺,略敘為臣過去無政績可言,再敘皇恩浩蕩,但他在後又夾上兩句牢騷話“陛下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
蘇軾以自己同“新進”相對,說自己不“生事”,就是暗示“新進”人物“生事”。
六月,監察御史裡行何正臣摘引“新進”、“生事”等語上奏,說蘇軾“愚弄朝廷,妄自尊大”。
恰巧王安石變法期間,保守派和變法派鬥爭激烈,兩派領袖曾有鬥法,司馬光給王安石的長信中有“生事”二字。而“新進”則又隱喻蘇軾對王安石引薦的新人的貶稱,其《上神宗皇帝》書裡曾說王安石“招來新進勇銳之人,以圖一切速成之效”,結果是“近來樸拙之人愈少,而巧進之士益多”。後來正是曾擁護過王安石的“巧進之士”呂惠卿把王安石出賣了,使其被罷相。
蘇軾因為反對新法,並在自己的詩文中表露了對新政的不滿,且他又歐陽修門人也是文壇的領袖。
值此之際,任由蘇軾的詩詞在社會上傳播對新政的推行很不利,於是御史臺就出謀劃策應運而生有此一計。
適逢蘇軾《湖州謝上表》裡的那幾句話有拂上意。事情又千般巧了萬般遇,當時的《元豐續添蘇子瞻學士錢塘集》,給御史臺的新人提供了收集材料的機會。監察御史臺裡行舒亶經過四月潛心鑽研,找了幾首蘇軾的詩,就上奏彈劾說:“至於包藏禍心,怨望其上,訕瀆謾罵,而無復人臣之節者,未有如軾也。蓋陛下發錢以本業貧民,則曰‘贏得兒童語音好,一年強半在城中’;陛下明法以課試郡吏,則曰‘讀書萬卷不讀律,致君堯舜知無術’;陛下興水利,則曰‘東海若知明主意,應教斥鹵變桑田’;陛下謹鹽禁,則曰‘豈是聞韶解忘味,爾來三月食無鹽’;其他觸物即事,應口所言,無一不以譏謗為主。”
隨後又有李宜之、李定等一眾政敵盡皆不約而同殺到一起,於是大家一起上書陳詞歷數蘇軾的罪行,聲稱必須因其無禮於朝廷更是有拂皇上,甚而至於有人強烈要求對蘇軾進行斬首。
李定更是舉了四項理由說:“蘇軾初無學術,濫得時名,偶中異科,遂叨儒館。”接著說蘇軾急於獲得高位,在心中不滿之下,乃譏訕權要。再次,皇帝對他寬容已久,冀其改過自新,但是蘇軾拒不從命。最後,雖然蘇軾所寫詩之荒謬淺薄,但對全國影響甚大,“臣叨預執法,職在糾察,罪有不容,豈敢苟止?伏望陛下斷自天衷,特行典憲,非特沮乖慝之氣,抑亦奮忠良之心,好惡既明,風俗自革。”要求對蘇軾處以極刑,以儆效尤。
又有蘇軾好友聽到這個訊息,趕緊送信蘇轍,才派人去了湖州告蘇軾,朝廷派出的欽差皇甫遵也同時出發,但蘇轍的人先到,蘇軾知道訊息,立即請假,由通判祖無頗權攝州事。
“軾始就逮赴獄,有一子稍長,徒步相隨。其餘守舍,皆婦女幼稚。至宿,御史符下,就家取文書。州郡望風,遣吏發卒,圍船搜取,老幼幾怖死。既去,婦女恚罵日:‘是好著書,書成何所得而怖我如此!’悉取燒之。比事定,重複尋理,十亡其七八矣。”
蘇軾知悉後,恐逃不過劫,馬上就找了家人,更是和王閏之交代了一些後事,蘇家人當時處於非常驚恐的狀態中——“老幼幾怖死”,情急之下將招致災禍的詩書“悉取燒之”。
元豐二年七月二十八,皇甫遵到湖州之時,太守官衙的人慌做一團,不知會有什麼事發生。蘇軾不敢出來,與通判商量,通判說:“事已至此,無可奈何,需出見之。”蘇軾方才出之。祖無頗連忙提示:“衣服,衣服。”蘇軾說:“既有罪,不可穿朝服。”祖無頗提醒道:“未知罪名,仍當以朝服相見,否則更是給人以罪名”。於是蘇軾又復才穿上官衣官靴,面見欽差皇甫遵。
此時,太守官衙上空突然一團無形氣流出現,我這個二十一世紀的餘某人就恰巧看到了史上有名的“烏臺詩案”,一見下面處於浪峰之巔的蘇軾,我就好是一陣鬱悶,怎麼又是勞苦命,一來就是忒傷神!
但見蘇軾出得門來說話:“蘇軾自來疏於口舌筆墨,著惱朝廷甚多,今日必是賜死。死固不敢辭,乞歸與家人訣別。”
“蘇公,不至於此!”皇甫遵淡然地安慰著蘇軾。然後命士兵開啟公文一看,是份普通公文,不過是說蘇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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