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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二叔的鼎力支援,才讓我返校復讀,自幼的讀書父母的阻撓不支援還總拖後腿,我的求學路的艱難多麼地不容易。

即使到了現在,我也僅僅知道高考成績是超過了分數線十多分而已,大學夢啊,我心中的嚮往,卻也不知道能否得償所願。

但老天啊,你就這麼殘忍,我如此的人生不易,你就非要把我生生夭折,甚而至於連收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份喜悅都不及讓我稍微品嚐!

二叔啊,我不能回報你了,予我們家你用你自己的資金給我父親開廠,用你的生意人脈,為了讓我父母放心更是承諾:虧本算是你的,賺錢就是我家的。無論我,還是我們這個家都欠你太多,但若有來生再世一定還這一份恩情!

又遙想我的求學歷程,幼時都是在鄉場八村名列前茅,考鎮上中學應該十拿九穩。但母親看我們是三兄弟,擔心貧窮會拖累我們家,所以即使九零年考初中,暑假也不讓我去鎮上看榜,我也終因訊息閉塞而最後只得去了鄉場初中。

由於父母的狹隘的“老子天下第一”以及苛刻嚴厲的棍棒出人才的思想,又歷來二弟的奸巧耍滑把父母矇蔽,有事皆無論青紅皂白,首先是打老大,再才是找‘兇手’的原則,還美其名曰是我這個老大沒有起好帶頭作用。

一直以來,我都盡力去嘗試站在他們的角度理解,但我還是有很多想一輩子都想不明白的事。比如,從小到大我從未偷過任何人的錢,但每次二弟這個慣犯偷錢咋也先總是打的是我啊?

我記得我最多八九歲時,做石匠的爸爸要煊鏨子,我燒火把鏨子燒紅了以後叫爸爸:“爸爸,鏨子紅了。”

結果爸爸衝過來不由分說就給了我幾個大耳刮子,嗡鳴了一整天都不敢說。也是這次我的左耳被打的背氣了!年青時還不覺得厲害,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卻愈是耳背了。

記得當時給打蒙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媽媽後來隱晦地告訴我,石匠煊鏨子那個時候說‘紅’是犯了手藝人的忌諱,正確說法應該是說成‘亮’。

“生子不教父之過”!

先不論你們的歪理,但我當時那麼小,還有這些事情都在之前沒有教過我告訴我這些東西,而我一旦犯了你們的忌諱就是如此暴力。

當然,我也記得我還沒秧苗高的時候,因插的行列不直而被大人們用秧把子抽的在水田裡滾泥;我也記得那些年收稻穀,遞谷把子慢了的我被大人們抽得直打轉。

還有我歷來眼前一直飄著金星,曬太陽久了會頭暈,當初大暑天的肯定抗不過大人,然而大人們一直說我是偷懶,不允許我休息,前些年都還有叔笑話我那時候的事。但他們就從沒想過我是在他們的威迫下堅持的,而不是他們說的我想偷懶。

又記大概91年吧,我後腦勺長了一個小疙瘩,告訴媽媽,卻遭遇母親的誹謗:“自己不聽話,在學校被打了吧?活該!”

於是,久久不好的疙瘩疼痛折磨著我自己想法子。但我也只能在晚上偷偷用鹽包上,時不時以水潤之。這個痛你們不知道的,整整幾個晚上的疼痛,終於是疙瘩消炎了……

後來我才知道,就是這個疙瘩演變成了以後的滿頭的類似於銀屑病的怪病,但卻實實在在是遺傳血液病!這病,我不怪父母,但父母的如此對待孩子,真的感覺很沮喪。特別是年幼的我的心裡認為那時的我們作為他們的兒子,還真不如他們眼中的豬狗來得實在。

如此類似事件,小時候是層出不窮,真的那時候很受傷,至少我在幼年的心裡是對父母沒有感覺到溫暖。

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這些也都如影隨形,讓書呆子的我唯一除了不怕捱打敢頂母親外,性格非常倔強內向。

當然,母親也不是軟柿子,那怕我二十多歲時,不管我對不都想打得我服軟,但有些事不是我的錯,那怕好多次母親打得豬響殼都打爛了(當然我的身上肯定也是條條印痕,甚至於有幾次臉都被打爛了的),我也使勁頂嘴非得一副母親知錯的氣派。如此迴圈母親打得也更賣力了,而我豬一頭,一直死待著從不跑開避一時浪頭!

又加之平時的我穿得破爛土氣,在學校更是少言寡語不和人交流,在學校我的沉默也就成了習慣。

記得初一時,開學不久,班主任王洪魏出差,代數老師章元明帶班,一天暴雨發洪水過不了河,我也上不了學。次日到校,我就被章帶到了寢室。

“你昨天怎麼沒來上學啊?”

“漲河水了,我來不了!”

“莫給我扯那麼多,老實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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