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雞血石解化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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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零碎的雞血石塊被血瞳撿起,放於銅碗之中,銅碗旁還放置有一塊——人祭權杖端部碎裂的“黃色水晶”。
血瞳從袖中拿出一透明晶瓶,瓶中盪漾著澄澈的無色液體,他面掛的詭異笑容投射在無色晶面上,
“人祭司,這裡面的液體是一種具有極強腐蝕性的酸,你不就是將雞血石浸泡在酸中,讓酸分解了雞血石裡的白絮物質,使之無暇嗎?”
血瞳說著,從旁邊盆裡舀出一小勺清水倒入銅碗,並同時倒入水晶瓶內液體,雞血碎石沉在水底,水面上沸騰冒出白煙,發出“滋滋——”的聲音。
伴著強烈的刺鼻性氣味,旁邊下人眾多掩住口鼻。
摸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銅碗裡滾滾白煙開始逐漸散去時,眾人的目光都好奇地落在銅碗裡,大多沒注意到一個人從屋外進來——
直到那人慢慢走到堂內中央,旁邊下人才注意到來人,恭敬低下頭。
頭側繞髻,青絲緊貼鬢角,水木延的大夫人在一侍女的跟隨下進室,面染上一層霞紅,雖過了豆蔻年紀,但她的身上散發有一種歲月沉澱後的優雅與大方。
雙手抬於額前重疊,水木延的大夫人對軒轅花祭行禮道,
“人祭夫人——赫連彥月參見軒轅女君,女君親駕來府,妾身來遲,求女君下令責罰。”
“原來是赫連夫人啊,”軒轅花祭柔聲一笑,拖著長長的黃色鳳羽裙襬,走上高臺正座優雅坐下,
“你來得確實是晚了,水木延說你因事外出,不在府上,本君還特派人到府外去尋夫人,擔心夫人會在外出了什麼意外,就回不了府了。”選了個愜意的角度,軒轅花祭懶懶地靠在凳上道,
“好在夫人看起來並無意外,赫連夫人既然回府了,就坐下先陪本君看一齣戲,待戲結束了,該是什麼責罰,有什麼獎賞都容後再說。”
軒轅花祭目光一移,朝人祭發話道,“對了,還有你水木延,你們夫妻倆一起坐下,看看你們的熟人是如何唱完這出戏。”
什麼熟人?赫連彥月看向黑衣人,眉頭輕蹙,那人是誰?
“是,女君。”水木延眼神裡訴寫出憂心兩字,他牽過赫連彥月,長嘆了口氣,“彥月——”
收回目光,赫連彥月搖頭,制止水木延再說下去,往水木延手背搭上另一隻手,“老爺,請您坐下。”
兩人牽手同坐,水木延緊緊攥著赫連彥月的手,他在害怕擔憂……
“還不快點繼續。”軒轅花祭雙手十指交叉,自然搭在腿上,對黑衣人沉聲道。
血瞳勾起冷唇,“女君,馬上就好。”
一雙裹著無盡恨意的血色瞳孔,印著座上兩人的身影,寫下著殘忍的血色詛咒。
水木延,你一刀斬了過去的恩怨情仇,用我的血,來得今日同赫連彥月的情誼綿綿,好一個痴情為卿斬故人,就再讓你們君情卿意一會兒,然後全部都去死!
血瞳手伸入銅碗之中,銅碗裡的濃酸迅速腐蝕他的皮肉,水裡蕩著絲絲飄蕩的肉屑。
當血瞳再從銅碗裡拿出腐爛的手時,在他若現白色指骨的手掌間,現著宛若水晶透徹的紅色雞血石,其間再無一點白絮,血石中的紅色彷彿被洗掉了淡淡一層。
眾人視覺的重心,都被他那隻經強酸腐蝕後血肉模糊的手所吸引,他的手顫抖著來回移動,垂落下黏膩膩的紅色血漿。
血瞳抓著碎石大笑,“你們都看到了嗎,雞血石裡的白絮沒了?!”
“只要雞血石浸泡酸裡再多幾個時辰,雞血石裡的紅色素也會完全被分解,到時候再注入黃色色素,它就會成人祭權杖上的黃水晶,所有人都會被用雞血石所製造出的黃水晶所迷惑,沒人能從肉眼上將它們分辨出來。”
一瞬指著桌上放著的“黃色水晶”,一瞬又換方向指著地上的人祭權杖,血瞳瞪著雙眼,“所有都是假的!”
“他——我們青琉國的人祭司,褻瀆了聖物,偷換了祭司權杖。”血瞳嘶啞低沉的聲音在堂內嘶吼,像一隻誓要逃出牢籠的的困獸。
十指翻轉,掌心合上,坐在上座的軒轅花祭滿意地笑道,“水木延,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旁邊的下人悄悄將目光從黑衣人的手上收回,看著人祭司面上的表情愈來愈沉重,腿腳輕顫,人祭司恐怕是要完了。那他們這些人祭府的下人,會不會也受到誅連……
沉默盯著腳下地板,水木延右手緊抓著赫連彥月的手,似是放棄瞭解釋。
“女君,妾身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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