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天祭甦醒性格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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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塵抱起在身上睡著的人兒,從燁軒身旁走過,懷中人皺著眉動了動,他冷然道,“在這裡等我。”
“是,將軍。”燁軒朝旁退一步,為其讓道。
深秋風大,遠處鳳凰樹的枝丫被脆聲折斷一枝,簌簌落地。三年前的一場痴夢,誰能想到會是一個預謀的邂逅……
靠聽著床榻上人的平穩呼吸聲,借聲判位,在天祭被扒光後,蓮剎小心翼翼地用手裡的帕子擦過他的脖子、肩膀、胸膛。
一直到他的腹部時,蓮剎停住手,深吸了口氣,穩住自己亂了的呼吸。
她並不是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裸體,現蒙著眼,她更是看不到天祭的身子,但也從未同一個男子有過如此親密直接的接觸。
帕子放入水中輕輕搓洗——
在將天祭裡衣褪下之前,蓮剎就已經將櫃旁的木凳搬到了床邊,水盆擱置在凳上,她只需轉身換個方向,就能將帕子放入水中清洗。
撈出搓洗後的帕子,蓮剎又轉回身面對天祭,手中溼帕貼上他面上的白玉面具,道,“歐陽妙鳳只得再冒犯一次。”
說著,她緩緩摘下他的面具,放在衣袍上,帕子輕拭過他的眉眼、鼻翼、臉頰,即便是看不到此人的模樣,但她仍能辨出個他五官的大致形式,心中不由道,這人長得還真是妖孽。
這本就是深秋的天,再將天祭上身擦拭一遍後,秋露的寒意裹著水的涼意,天祭身體滾燙的面板慢慢降溫了下來。
蓮剎單手支撐在床邊,另隻手攥著摺疊好的方帕置在天祭額頭,早知道這方法比喝藥見效,她就該早點做。
蓮剎正欲收回手坐下時,榻上的人卻忽然睜開了眼,她迅速反應到了氣氛裡的不對勁,還未撤身,手腕就被人扣住了。
“你醒了,”
蒙著白紗下的眼睛掠過一瞬尷尬和驚訝,為了避免自己在擦拭他身體的時候,天祭忽然醒來的尷尬,蓮剎提前點了他的穴道,但似乎沒用。
能聽到躺著的人急促了原平穩的呼吸聲,那人現在應該非常生氣,任何人都不會願意在不相干的人面前暴露了身子,
蓮剎抬起另一隻自由的手,指著自己眼前的面紗道,“天祭可以當現在面前的人是個瞎子……”
卻不想口中話還未說完,這隻抬起的手也被天祭扣住了,兩隻手的手腕都被床上躺著的人牢固抓著,蓮剎只得靠雙膝抵在木床邊緣,而防止彎下的身子倒下。
“誰給你的膽子?”床上人說話聲音壓得很低,聲低卻有厚力。
天生就對殺意敏感的人,就算看不見眼前之人,也能輕易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殺意。
她應該說什麼?說沒人給她膽子,自己只是想要救他?因為想要讓他快點清醒,所以扒光了他的衣服,用浸了冷水的帕子一遍遍擦拭他的身體?
有腦子的人,都能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天祭之所以發怒到想要殺人,最關鍵在於自己侵犯了他至高的尊嚴,越了他的矩。
雖出了天祭提前醒來的意外,但蓮剎早就有了遇著般緊張的局面的心理準備,她寂然問道,
“天祭司是想剁了我碰過的手?挖了我的眼?還是直接殺了我這個人?”
“任何懲治我都接受,但您現在既已醒了,最好先放開妙鳳,將衣服穿上。”
床上躺著的人忽然笑道,“若吾不放呢?”
他倆捱得很近,天祭撥出的熱氣輕掃過蓮剎的臉龐,蓮剎側過腦袋,上身後仰,膝蓋更用力地抵著床緣。
雖雙手被牽制,但蓮剎仍想盡可能多得同天祭拉開距離,“天祭司是睡得太久了,不夠清醒了嗎?”
“你這個女子不僅膽子大,而且脾氣也夠硬。”
這個女子?!
天祭用力扣著蓮剎的手往自己身前一拉,雙腿膝蓋摩擦過床板,蓮剎身子向著床上一倒,雙手手肘撐在天祭的胸膛上,他胸膛的熱度染上手肘。
“天祭司要想做什麼?!”蓮剎心裡狂跳。
“你不是告訴吾任何懲治都能接受嗎?你脫了吾的衣服,碰了吾的身子,你說,吾接下來要怎麼做?”天祭將頭湊到蓮剎的耳邊,貼著她的耳朵說道。
床上躺著人身上的面板突然從滾熱變得冰冷,蓮剎側過臉奮力掙扎起來,她張開嘴,對著天祭白皙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唔——”天祭一顫,低呼一聲,紅色的血從蓮剎露出的齒縫間流出。
這不是人血的鹹腥?!蓮剎錯愕鬆開口,他的血,怎麼會如同甘霖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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