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畫臉作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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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還真是囉嗦。水木延,你不是親口和我說過,你對赫連彥月只有厭惡嗎?換做是小人,如果也是攤上了這一個既廢話多,又軟弱無能,看不清現實的女人,應該——”
血瞳抿唇下巴微揚道,“也只配算是一個洩慾的工具。”
“可是你,不是隻喜歡男人嗎?”
水木延看著赫連彥月蹲地的背影,微微顫慄,彷彿在極力隱忍著什麼。對不起,他很想辯解,能夠看著她的眼睛,堅定地說出兩個字,沒有。
可是啊,他卻不能,話到口邊,“我只喜歡男人。”
只喜歡男人……
水木延將話說出口的那一瞬間,赫連彥月眼前一暗,差點就暈了過去,眼睛一閉一睜,也不知是什麼信念讓她支撐著沒有倒下。
血瞳的話落於耳中,字字戳心,水木延的承認,甚如剜心。
就算早就知道了真相,可當親耳聽到他說,心痛的感覺被放大了太多倍,心臟已經揪得她快要無法呼吸。
可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赫連彥月的面上卻依然強顏慈笑,“我的兒,棗甜嗎?”
心碎了,就碎了。痛了,就痛了。
孩子的世界很單純,沒有大人的複雜,卻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乖乖地,小棗子點點頭,躲閃著血瞳看過來的目光,“孃親,那個人為什麼要這樣說您和爹爹?”
“他拿著那個東西,是想要殺了女君殿下麼?”
“還有爹爹為什麼不認孩兒,孃親您不知道竹屋裡的人都死了,嬤嬤她......我躲在草叢裡很怕,天很黑,火很大。小棗子親眼看到是那個水上漂大哥哥,那些穿黑衣服的人都叫他血鐮聖主。”
回憶起火光高燎,最殘忍的血腥畫面,男孩拿手往臉上一抹,水汪汪的大眼旁掛著灰黑的淚痕,哽道,“孃親,孩兒想你們。”
男孩的問題,赫連彥月一個都答不上來,只能搖搖頭,無言地去輕輕擦拭男孩抹花了的臉蛋......
“可以了,我也不管那孩子究竟是什麼情況,告別完了,話說完了,就該到了奉上你們性命的時候。”血瞳的語氣早就不耐煩了。
“我已足夠耐性,給了你們足夠的時間。水木延,想想你當初是怎麼用刀在我臉上劃上那些醜陋的疤痕,現在,你就用刀以同樣的方式在赫連彥月的臉上,完成我想要的畫作。”
緊抓起軒轅花祭的手腕,高舉,血瞳眼裡怒火瞬燃,“看清楚了,在赫連彥月的臉上‘畫’好這隻鶴頭。它可是專屬於我倆的符號,千萬不要想著去拒絕,軒轅花祭的命還在我的手上。你是知道的,我是有多麼想殺你們的青琉女君。”
“水木延,動手。”
冷汗滿頰,軒轅花祭命令水木延道,面前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不知道接下來還會做什麼,但她是青琉的女君,不可以死,所以眼下必須一切順著那人的意。
“還不動手!”手腕上的力道被血瞳捏得更重,軒轅花祭再一次提高聲音,心裡其實是沒有足夠把握的。
雖並不清楚水木延對赫連彥月真正的心意,但彥月在他心中的地位,絕不會如他二人口中那麼簡單,一個人的眼神不會欺騙人。
堂裡的氣氛無比的壓抑,死人血的味道不斷催發每個人的恐懼,沒人敢大聲出氣,嗜血的黑暗已經籠罩在了每個人的身上。
沒有回頭,赫連彥月聽到身後人緩緩抽出匕首的聲音,男孩慌急的目光已經告訴了自己答案。
“爹爹,您不要傷害孃親,爹爹不認孩兒沒關係了......求您不要,您為什麼要聽那個人的話,她是孩兒的孃親,您不能傷害她。”
男孩咧嘴拉鼻哭得稀里嘩啦,雖是小小的身軀,卻也想極力護著那個生自己,愛自己的人,拼命地想從赫連彥月的懷裡掙開。
可赫連彥月又怎捨得放開,男孩的嚎啕聲將死亡的影子促發到最高點......
慢慢站起來,腳下如拖著千斤沉重的“擔子”,赫連彥月用手擋住男孩欲往前躥的身子,閉眼轉身,等著血濺刀落——
望著赫連彥月視死如歸的表情,水木延沒說一句話,抬手,不再猶豫,皮綻肉裂,空氣裡又添鮮血的濃腥味,之前淡淡的梅花酒香已完全被血的味道掩蓋,散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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