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大蛇丸：我出來了，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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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已經不是憎恨與否的級別了，他是在認同鼬的理念。

雙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起來，佐助看著大柱子的背影眼神越發迷茫了起來。這個人，這個未來的自己，在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會！

為什麼一定要說是未來的自己身上改變了什麼！

就好像是黑夜中閃過的雷霆一般，這個念頭在佐助腦海出現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被深深的刻進了佐助的腦海之中。

幼年時自己和鼬的回憶就像是井噴式的開始浮現在佐助的腦海中，與此同時滅族之夜之前族內的種種經歷也開始出現。

如果，如果，如果！

佐助的眼睛越睜越大，呼吸也是越發急促了起來。

“你都知道些什麼！”

幾乎是下意識的，佐助朝著前面未來的自己大聲的吼了出來，“對於整個家族，對於那一個晚上，對於宇智波鼬，你都知道些什麼啊？！”

佐助的吼聲在這個地下空間中不斷傳播擴散，其中所包含的急切連站在旁邊的佐良娜都能完整的感受到。

“這一下可，麻煩了啊。”

一直滿臉帶笑的鳴人這一下沒笑出來了，他伸出了手將臉上滿是迷茫的佐良娜拉到自己身後，卻也並沒有出口說些什麼。還是那一句話，這件事是宇智波佐助與宇智波佐助與宇智波鼬之間的事，已經不是他嘴遁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佐良娜雖然有些好奇爸爸和他同位體以及他們口中宇智波鼬的淵源，但是現在鳴人都直接一把拉過她到身後了，所以不較真情況下還是很聽話的她還是選擇了乖乖的待在鳴人身後打醬油。

“說話啊！”

佐助的神情開始有些猙獰起來，甚至於因為他的感情波動，那個被他自己刻意壓制的咒印也開始緩緩散發出一股氣息了。

“這種感覺，真是令人懷念的過往啊。”

似乎是被咒印的力量觸動，大柱子終於開口了，他轉過了身看向了佐助，臉上平淡和佐助的猙獰形成了一個極為鮮明的對比。

佐助當然知道大柱子話裡的意思，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管這個咒印了，而是直接對著大柱子吼道：“不要說這些沒有意義的，既然你就是未來的我的話，那你應該明白現在的我心中的感受的！”

“明白啊。深陷黑暗而無法自拔的復仇者的感覺，以及在後來完成復仇後所帶來的那種無法填補的空虛感。”

大柱子淡淡的說著，只是藏在最深處的那種感懷，在場人中除了熟知這一切的鳴人之外沒有人能夠聽得出來。

“我說了，不要說這種沒有意義的話！我只想要知道，宇智波鼬到底做了什麼，在那一個晚上，他在其中充當的到底是什麼角色！”

然而聽了大柱子的話，佐助的反應更加激烈了，脖頸處的那一個咒印甚至已經緩緩處於開啟的狀態，正在試圖蔓延開來。

佐助的反應讓大柱子眼中出現了幾分追憶，隨後在咒印上停留了片刻後，大柱子也不再去遮遮掩掩的了。

“鼬他在那一晚上，正如你所知道的一樣，他充當的是殺人者的身份。”大柱子淡淡的說著，“但是和你所知道的另一點不同的是，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保護你而已。”

咔嚓——

心口彷彿是什麼東西碎了一般，佐助無法置信，不可理解的看著大柱子，臉上的表情更是已經徹底崩壞了。

“保護……你竟然敢說是為了保護？”

朝著後方退了一步，佐助的渾身上下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

“就和以前的我一樣，現在的你果然是對鼬一無所知。你就沒有想過嗎？為什麼鼬會突如其來的做出屠族的決定的？真的是為了他口中器量嗎？這一點，現在的你不會還相信吧。”

“哈——哈——”

佐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起來，他十分的想要出口反駁，但是面對前面這個未來的自己，佐助所有想脫口而出的反駁全部噎在了喉嚨之中。

“鼬身上所揹負的東西比你想象中的還要重，你對他的瞭解程度，恐怕連這個滿口繼承鼬意志的蠢貨都不如。你也根本就不知道，鼬為了你都付出了什麼代價。”

說到這裡，大柱子頓了頓，他看著精神都已經受到了極大刺激，臉上都已經沾滿了冷汗，看上起無比狼狽的佐助，眼中出現了一絲緬懷。

當年殺死鼬的自己，在聽到了那傢伙口中的真相時，表情應該也是和他一模一樣的吧。不過看到了這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