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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長大,對中國應該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可是當他看到如火焰燃燒一般在天空翻飛的中國國旗,卻不由地從胸中生出些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情感。
他一直聽師父說著中國,從電視裡看著中國,從一些儒家經典中讀著中國,不覺之間,對那片與他血脈相連卻遠在千里之外的國家,產生一種連他自己也難以理解的濡沫之情。他聽著身邊某家公司的日本翻譯,用好笑的翻譯方式把中文解說詞翻譯成日文,不由得笑了出來,中文和日文差距其實也不算太大,翻譯成這樣,大概是文化差異所致吧。
“翰瀾,別在那待著了,上車吧。”程錦潮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又想起了自己的師弟,這孩子和當初的師弟多麼相似,一樣的才華橫溢,一樣的執著不悔。
顧翰瀾上了車,趴在車窗上,看著車外飛馳而過的景色,覺得新奇異常:“師父,中國真讓人激動。”
激動?程錦潮有些意外顧翰瀾會用這個詞,來形容他踏上中國的第一感覺:“這是我們的國家,他有很多東西值得我們去探尋,去發現。”
計程車司機看著這一老一小的激動樣兒,像所有司機一樣熱情的開口招呼:“你們剛從國外回來,最近幾年咱中國變化可大了,就說眼前的吧,瞧這公路建設得多亮敞,環境也好了,咱國家好了,老百姓的日子也過得舒心。”
雖然司機操著一口帶川味兒的普通話,顧翰瀾還是能從話中感覺到司機那種高興勁頭:“我在日本長大,不知道中國竟然發生這麼多變化,其實在日本我一直以為中國還有很多貧窮落後的地方,到了中國才知道,中國竟然是塊這麼漂亮整齊的土地。”
“回中國來吧,咱中國哪樣兒也不差給誰去。你們是來參加這次的全國青少年棋賽吧,前些天我就拉過一個從韓國來的孩子,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程錦潮打通了楚懷拙的電話,示意司機先不要講話:“師弟,是我。你有沒有帶你的小弟子來參加比賽?……為什麼不來啊,我還特把我最得意的弟子帶來了,想要見識一下你口中那個百年一遇的圍棋少年。……他來了,好,我帶翰瀾過去。”
“師父,是師叔嗎?”顧翰瀾常常能從和錦潮的口中聽到關於楚懷拙這個和楚懷身上發生的事,他已經習慣了師父像說故事一樣說著這個未曾謀面的師叔的事蹟,對楚懷拙他充滿了好奇心。
“嗯,是。師叔沒來,不過他的弟子來了,叫洛塵,學棋不過半年,已經讓很多人為他驚歎了。你大師伯還誇過他靈氣十足,隱約有大家風度。”程錦潮嘆了口氣,希望自己師弟的弟子不會讓他失望才是。
洛塵,顧翰瀾唸叨著這個名字,怎麼樣一個人,擁有這樣一個帶著些儒家味兒名字:“洛塵嗎?我記住了。”
“到了,下車吧,讓我們去見見,懷拙口中那個為圍棋而生的少年。”
洛塵抓抓頭髮,對突然飄進耳朵裡的名字反射性地搖頭,轉過身來,見身後的一老一小呆呆地看著成都棋院:“你們也來參加比賽吧,趕快進去報名了,報名快要停止了。”
程錦潮放下行李,先進去替自己的弟子報名:“翰瀾,你在這等會兒,報完名我們再回賓館。”
林文史幾人填完表格後,見洛塵又跟人聊上了,暗歎洛塵的親和力,跟誰都能在三天之內混得爛熟,以後見了都跟親兄弟似的:“洛塵,我們該回去了,南老師還在明山道場等你去呢。”
顧翰瀾聽到站在自己身邊,與自己聊了好一會兒的人就是洛塵,不由得一怔,他想過許多種和洛塵見面的樣子,但就是沒有這和種,像老朋友一樣聊天侃地:“洛塵?”
“是啊,忘了告訴你了,我叫洛塵,嘿嘿……我經常會忘記跟人介紹自己,對了,你叫什麼?”洛塵呆呆的樣子讓林文史他們好一通嚎叫,這樣的洛塵,哪裡像棋士了?
顧翰瀾呆了一下,這時候和錦潮剛好也出來了:“怎麼了,這麼多人。”
顧翰瀾指指洛塵,回頭告訴程錦潮:“師父,這是洛塵。”
洛塵一聽這話,立刻傻眼了,聽這話,他們好像早就聽說過洛塵這兩個字了,不會又是哪個角落裡冒出來的師侄吧:“那個……你好,我是洛塵,家師楚懷拙。”
程錦潮一聽眼前的人是洛塵,便細細打量起來,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氣質,而且似乎還比身邊的幾個孩子少了份沉穩,多了些爽朗:“你師父最近好吧。”
洛塵突然覺得毛骨悚然,聽起來像是比師父輩份還在上些,除了大師伯,就只有程錦潮,我那位二師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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