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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個頭呢?”
“很好。你們這一行裡,最不講道德的恰恰是你所在的銷售部門。你們公司和所有別的醫藥公司一樣,都在濫賣藥品——數量巨大、不負責任、心術不正。你們弄了些基本上還可以但治病範圍有限的藥品,透過兇狠無情的大規模推銷活動,讓醫生把那些藥開給無數的人吃。可是那些藥品,人們不是不需要,就是買不起,或者本來就不該用。有時三種情況兼而有之。”
“‘不講道德’和其他一些字眼都言過其實。”西莉亞說,“沒有人懷疑確實存在某些處方開得過多的情況,不過……”
“某些處方開得過多!處方開得多已成了準則。但這準則是你們這些人所爭取的,千方百計要搞到的,而且很可能是一心想望的!如果要我給你舉例,就想想安定一類的藥吧,沒準兒那是有史以來用得最濫、不必要的處方開得最多的一類藥了。由於你們這樣的藥品公司貪婪成性,大搞過分吹噓的推銷活動,才使那些藥害得不少人成為癮君子、亡命之徒、輕生自殺者……”
“也有很多人確實需要那些藥,”西莉亞說,“服藥後也收到了效果。”
斯特夫利堅持說,“是少數人,這些人還可以用那些藥,但不用你們大肆招徠,拼命宣傳,使醫生們偏聽偏信,把安定那一類藥看成是治療百病的萬靈仙丹。我清楚,我過去就是聽信你們宣傳的醫生之一,直到我目睹藥物的現狀多麼可怕才放棄行醫,開始建立這個組織。”
西莉亞試探說,“我知道你是個醫學博士。”
“不錯,還是個內科大夫。我學醫是要維護人們的健康,挽救人們的生命。現在我乾的仍是這工作,不過規模比過去大得多。”斯特夫利擺擺手表示不談她本人。“還是談安定吧,這個藥從另一方面說明你們這行業沒有原則。”
“我在聽,”西莉亞說,“不是同意,而是在聽。”
“沒有人需要相互競爭的醫藥公司生產那麼多大同小異的安定。這種藥搞了五種之多,毫無好處,任何可取之處都不會有。然而得知安定賺了大錢之後,其他公司就紛紛花上數月甚至數年時間去研究——花寶貴的科研時間,花大筆的經費——目的並不是去發現有用的新藥,只是為了換名不換藥。
於是他們有各種各樣的安定——把分子結構稍稍改變,只要變得可另行申請專利,銷售可獲厚利就——”
西莉亞不耐煩地說,“誰都知道市面上是有‘我們也有’的藥,或許是過多了一些。但是研製時確實導致了新的發現;同時也可以使一些製藥公司——社會需要這些公司——在下一次大突破之前維持財政開支。”
“哎呀,我的上帝!”斯特夫利博士把手往頭上一按,表示難以相信。
“你真相信那種幼稚可笑的論調嗎?不光是安定這類藥物。只要有公司推出一種重要的藥,其他公司就爭相仿製。這就是為什麼藥物研究必須由政府來指導和管理的理由,可是費用得由醫藥公司來支付。”
“我沒法相信你這話是認真說的,”西莉亞說。“你竟想讓藥物研究由那幫破壞社會保障法的政客來操縱把持嗎?他們總是撈取政治油水,無力平衡預算,為了拉選票連親孃都賣。唉,要按那安排,青黴素到今天也上不了市!好吧,咱們就算承認資本主義的自由競爭並不完善,但比起你那主張不知要好出多少,而且還更合乎道德些。”
斯特夫利好像壓根兒沒聽見,只顧往下講。“你們那寶貝行業要捱到規章條令當頭一棒以後,才把藥品的禁忌標出來。甚至到了今天,你們拼命想標出得越少越好,而且往往得逞。不僅如此,一種新藥上市之後,就把它的副作用封鎖起來,狠心地一抬手就把那些資料打發進公司的檔案裡。”
西莉亞爭辯說,“這是胡言亂語!我們根據法律要求向食品藥物局報告藥的副作用,哦,或許有少數這種事,是由於有人疏忽了……”
“就我們組織所瞭解,這種事可實在不少。至於沒了解到的,我敢說還更多。這是非法隱瞞真相!不過會不會由司法部提出起訴呢?不會的,因為你們的人收買了大批在國會山活動的院外活動分子……”
好吧,西莉亞想,她是到這裡來徵求意見的,這不是有了嗎?她索性聽下去,偶爾插上一兩句。就這樣,原定的十分鐘就成了一小時。
斯特夫利曾提起西莉亞也知道的一場新近發生的糾紛。有家制藥公司(不是費爾丁·羅思)生產的醫院用靜脈注射液出了問題。該注射液應該是無菌的,但發現有些注射液瓶的瓶蓋有毛病,鑽進了細菌,由此引起了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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