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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治療關節炎的藥品後,死於大面積肝臟感染。這已從屍體剖檢中得到證實。
洛德又一次認定己菌素W不可能是致死的原因。他把這報告也放進那資料夾裡,和第一份夾在一起。
一個月過去了,同時從不同的地方寄來了兩份報告,死者男女各一,兩例都是在用己菌素W的同時用了其他藥。女的是老人,在家不慎劃破了腳,引起嚴重的細菌感染,按緊急處置切掉了。但感染迅速擴充套件,終於死亡。男的本來就很不健康,死於特別嚴重的腦部感染。
洛德的反應是對這兩名死者十分惱火:他們反正會死於他們那該死的病,其死因明明與己菌素W無關,幹嗎偏要把這藥扯進去?儘管這樣想,積起來的幾個報告使他煩惱,也使他擔心。
到這會兒,洛德才意識到早先沒按聯邦法律將死亡病例上報食品藥物局。眼下,他處於十分為難的境地。
如果他把最近的兩份報告送上去,勢必不能漏掉早先的報告,而那兩份報告早已超過規定的十五天期限。假使他全報上去,費爾丁·羅思和他本人都將因違背法律而被認為有罪。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一想到吉地昂·麥司博士,他就不自在,說不定那人正等在食品藥物局,瞅準這好機會撲過來哩。
洛德把這兩份最近的報告也放入了那資料夾裡。他提醒自己,不管怎麼說,他是唯一知道總數的人。每份報告都是分別送來的,寫報告的人不知道其他人寫報告來。
到了斯托打來電話,要求終止他們公司使用己菌素W的合同時,洛德已積壓了十二份報告,正處在膽戰心驚之中。他還得知——這更使他焦慮——
斯托不知怎麼也知道了四起與己菌素W有關的死亡事件。洛德沒有告訴斯托確切的數字應當是十二起加上斯托直接獲知的兩起,這兩起洛德還是第一次知道。
既然洛德在法律上不能不理睬斯托說的兩例,那麼他已知的死亡人數就達十四名。
第十五份報告是在斯托給西莉亞打電話的同一天收到的。到這時候,儘管洛德並不情願,但科學上的事實已經無法迴避,他終於對病人——即使不是十五名的全部,至少也是大部分——的死因有一定的看法了。
幾個月以前,人們在西莉亞的辦公室裡開銷售計劃會議,洛德在會上的發言曾獲得大家的掌聲。他當時描述己菌素W的作用說,“……制止遊離基的產生,這樣,白血球就不致被病灶吸引過去……結果——炎症不復存在…… 疼痛消失。”
這一切都是事實。
但根據推理,根據一些在倉促情況下進行的新實驗,另一種道理也逐漸明朗起來。排除白血球后出現一個缺陷:易受損害。一般情況下,病灶處的白血球可以消滅異物——細菌。因此,白血球雖引起疼痛,卻有保護作用。
可是沒有了它們——因消滅了遊離基所致——細菌和其他有機物就大量繁殖,在人體的各部位造成大面積感染。
接下來是死亡。
儘管這情況還有待證明,但洛德確信,不管怎麼說,己菌素W至少是十二個病人的死因,或許還不止。
他還認識到——但為時已晚,於事無補——己菌素W的臨床試驗計劃是有缺點的。受他們觀察的病人多數住在有嚴格控制條件的醫院,這種地方比較不容易發生細菌感染。而他那資料夾裡記錄著的死者不同,他們都死在醫院之外,不是死在家裡就是死在其他沒有控制條件的環境中,這些地方細菌容易孳生……
就在西莉亞到來的幾分鐘以前,洛德得出這一結論——承認自己失敗了,夢想破滅了,眼下只有越來越絕望的恐懼。
他現在很清楚,己菌素W必須撤回。他絕望地意識到他犯了隱瞞罪——
由於隱瞞真相而造成許多本可避免的死亡事件。這樣一來,他就會名譽掃地,就會受到起訴,也許還要蹲監獄。
奇怪的是,他這時忽然回想起二十七年以前……在伊利諾伊大學,在香潘·烏爾巴納,在院長辦公室裡,那時他曾要求早日晉級,但遭到拒絕。
當時他就感到,院長一定認為他文森特·洛德的性格中存在某種缺陷,使他顯得美中不足。此刻,洛德頭一次層層深入地挖掘自己的靈魂,他問自己說:難道院長當時就看準了?
西莉亞沒有敲門就走進了洛德的辦公室,隨手把門關好。她一點也不浪費時間。
“埃克塞特·斯托公司四天前取消了合同,這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洛德被突然進來的西莉亞嚇一跳,尷尬地說,“我正打算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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