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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馬上離開本鎮也是一個辦法。不過,你還想再留幾天吧?」
「是的。」
「我也會陪你。不過那些官員讓人頭痛。他們只要一見到音樂家,就認為我們是反政府主義者……不過,或許這也是事實啦。」
「真的嗎?」
「音樂能打倒權力。應該吧。」
桐井老師平靜地笑了。
他跨出步子,但好像又想起什麼似的,倏然站定。
「忘了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
「什麼事?」
「涉及『卡捷得』的案子,政府會派遣特殊的搜查官來調查。那些人是專門查『卡捷得』的檢閱官。據說日本只有幾個人,跟其他那些警察或檢閱官完全不同。」
「原來有這麼厲害的人啊?」
「『卡捷得』的專門檢閱官,怪的是幾乎全跟你差不多年紀。因此,他們被人稱為少年檢閱官。不過,千萬不可因為年紀小就看不起他們。因為他們可是直屬於內務省的檢閱局。儘可能不要跟他們接觸,他們穿著特徵明顯的制服,應該很容易認得出來。」
桐井老師說完,開啟房間門。
我們互相揮手道別。
我漫無目的地走出屋外,雨下得很大,所以我去向悠裡借傘。雖然悠裡求我帶他一起出去,但我委婉地拒絕了。一是不知道朝木老闆會怎麼說,另外也擔心悠裡的身體狀況不太好,而且我想自己一個人上街走走。
穿過因雨而變成灰沉的水泥街邊,不知不覺往森林走去。踽踽走到鎮的尾端,再下去就是雜草叢生的原野,更遠處就是森林。森林看起來比昨天更幽黑。
我在廢墟的騎樓坐下,收了傘,遠望森林。
「偵探」消失在那座森林裡的湖中。
到底消失到哪裡去了?他不可能真的「消失不見」,現在一定還在某個地方。但是,「偵探」不可能從湖上逃走。因為湖岸被包圍住了。而且,沒有任何人從湖上岸的痕跡。就算自警隊員可疑,也不能動搖這個事實。
難道「偵探」萬念俱灰,所以跳水自殺嗎?
現在「偵探」的屍體還沉在水底……
就算他們找了,也不可能找到,誰也不敢碰觸水底的屍體。
思索「偵探」之謎時,我不知不覺地想起自己的父親。我的父親現在也還沉沒在某個不知名的海底。
父親也是告訴我「推理」世界的人。「推理」是個英雄的故事,他的名字叫作「偵探」。也許我在不知不覺間,把知道這些故事的父親也想成是英雄之一。而事實上,父親的壯烈犧牲,是英國海軍的英雄,真正的英雄。
我或許是想從「推理」或「偵探」中尋找父親的影像吧。為了沉浸在過去裡,才會如此不停地旅行吧。我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才對。離開英國的時候,我拋棄了許多東西。我的家、少數的朋友、軟弱的心,都丟了。我必須堅強,我是帶著強烈的使命感和決心離開英國的。然而現在,我卻感到無比的迷惑。
神啊——我該怎麼辦?
不安折磨著我的心。
我為何而來呢?
我是為了尋找「推理」離開英國。
原本是這麼打算的。
然而今日,我卻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幹嘛。
「偵探」——這全是「偵探」的錯。「偵探」迷惑了我,「偵探」破壞了我心中的理想影象。「偵探」再也不是英雄了,是兇手。「偵探」這個詞只剩下兇手的意義。所以,那個傢伙既不是父親也不是任何人。
「偵探」對這個鎮——對這世界——懷有惡意。
這麼一想:心情便輕鬆多了。我把父親的形象、珍貴的「推理」記憶與曾經存在於故事中的「偵探」完全混為一談,所以才會感到混亂。但是我不用再迷惑,眼前面對的「偵探」,跟我所知道的「偵探」是兩回事。
我必須看清真相。
如此一來,我迷亂的心情也許能找到一個正確的方向。
桐井老師說的沒錯,「偵探」一定擁有「卡捷得」。如果那是「消失」的「卡捷得」,也許就能知道從湖上消失的方法。只要他就此消失,不要再出現,這個鎮就能有太平日子了。但這大概不可能發生……
我站起身,再次跨出步伐,撐起傘走進雨中。
路上,看到好幾次熟悉的紅印。但不論怎麼看,還是不懂它的意義何在。這跟無頭殺人案有關聯嗎?
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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