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求饒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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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府的大門正臨著街，白天時難免會有行人路過。好在此時天色尚早，附近倒也沒什麼旁人，不過再等些時候可就難說了。

若是被外人瞧見一向自命不凡的顧家大小姐和林姨娘被捆成這副模樣，還不知道會被怎樣編排挖苦，傳得有多的難聽呢。

林巧雲似乎明白了顧羲寧的意圖，心中雖忿忿，臉上卻不得不露出討好之色，：“你看你這丫頭，何苦要把事情鬧大，咱們可是一家人，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顧羲寧的眸色漸暗，唇角染上了一抹譏諷，：“一家人？虧你說的出口。想當初你毀我靈根害我險些送命時怎麼不想著你我是一家人，昨日你女兒欺我害我折辱我時怎麼不念著我同她是姐妹？現在再說這些，未免也太遲了。”

林姨娘腆著臉認錯，下定決心先忍下這一時好解決眼下的麻煩，好生好氣的求饒，：“之前的事都是我們不對，不過我們已經知道錯了，今天我給你陪個不是，過去的舊賬咱們一筆勾銷吧，以後我們保證不再害你了。”

“無恥至極！”顧羲寧的神色頓時驟變，怒視著林氏，：“以前種種豈是你說勾銷就能勾銷的，罪孽深重的人沒資格提條件。”

“羲寧。”

“住口，你還不配叫我，別髒了我的名字！”

林巧雲滿臉通紅，：“那你究竟想怎樣？”

顧羲寧淡漠開口，：“是你們自己斷了自己的後路，現在再怎麼做低伏小也是無用了。我要你們母女用你們的後半生來慢慢贖罪，只要你們還活著，我就不可能會放過你們，你們也永遠別想會有好日子可過。”

這番話如同一根尖刺扎進了林巧雲的心頭，讓她忽覺自己的頭上似乎有一片恐懼的烏雲籠罩，久久揮之不去。

她身邊的顧菲馨也忍不住有些發抖，驚惶惶地看著顧羲寧，早就沒了先前的囂張跋扈勁兒，那張被抽的盡是血痕的臉頰上還掛著一串晶瑩的淚珠。

顧羲寧懶得再和這母女多費口舌，從荷包裡掏出了幾個南秦通用的大銀元寶，給了身邊的僕人們，：“我知道你們不是顧府的家生子，而是從外面買來的下人對吧？今天你們辦事有功，這是賞給你們的，再為我做最後一件事，你們幾個以後就可以獲得自由身了。”

此話一出，那幾個僕子皆是又驚又喜，忙跪下來給顧羲寧磕頭。

“謝二小姐賞賜。”

“二小姐給我們自由，您就是我們的大恩人，別說是一件事，就算是十件百件，小的們也在所不辭。”

他們把腦袋磕得砰砰響，一副甘願做牛做馬以報大恩大德的模樣。

見狀，顧菲馨和林巧玉不由得更加慌神了。

顧羲寧嘴角微翹，目光嘲弄地掃了眼一旁忐忑不安的顧菲馨母女，聲音清甜地吩咐道，：“這事一點都不難辦，對你們來說說不定還是件美差呢。從現在起，你們就在這盯著她們倆跪著抄寫顧家家規，讓她們一人抄寫一百遍，抄不完不許吃飯不許喝水不許打瞌睡或是休息，讓她倆好好學學顧府的規矩。這期間，只要她們倆敢有半分停歇，你們就只管用此藤條給我狠狠地抽她們的臉，打到她們繼續執筆為止！”

她將之前用過的藤條遞了過去，又冷聲補充了一句，：“還有，若是顧府敢有人出來對她們施加半點幫助，一律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