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部分,陪你到最後,辯論,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Herman Brood;in an interview with Henk Binnendijk
(Fifty…Fifty;EO) in 1994
17
親愛的盧娜:
我想在這本日記裡寫下我們一起經歷的所有事情,讓你永遠知道我有多愛你了。我生病了,得了癌症,你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了。我希望這本日記能夠為你帶來美好的回憶。
你只有兩歲,但是你經常表現得非常聰明,可能是因為你說話早。過去的一年中,有些時候對我們來說很艱難,有時我或爸爸忍不住哭了,被你看見,你會過來擁抱我們,給我們擦去臉頰的淚水。這讓我們感覺舒服多了。或者你會說一些讓我們開心的話,讓我們不再難過。有很多人來安慰我們,但在我們心中,你做得最好。
今晚在你睡覺之前我擁抱你,說我非常愛你,然後你說你也愛我。真好!這讓我從內心感到溫暖。
我和爸爸說很多很多話,因為我們已經知道,不久之後,我就會離開你們。這很痛苦,但無論如何,在最後這短暫的日子裡,我們三個人要過得很愉快,我真的很享受這段時間。我很高興我有一個最棒的家庭,讓我可以因為幸福而哭泣。
我愛你!媽媽
如果你問我
我會說
他們自己其實沒有那麼開心
Tol Hansse;from Big City(Tol Hansse moet niet zeuren;1978)
18
卡門參加了一個談論組,她把它叫做盤羊組。
如果沒有乳腺癌,卡門一輩子都不可能和類似盤羊組這樣的組織搭上邊。她告訴我會議的情況時,時不時就爆笑出來。“整個上午都在舒舒服服地和五個女人一起談論乳腺癌。”
唯一一個還好的是託尼,安託尼亞的簡稱。和卡門一樣,她也三十幾歲,住在阿姆斯特丹(其餘三個來自贊丹、米德勒切特和一個我從未聽說過的村莊),而且她也長得不錯。假如我不知道她只有一隻乳房的話,我甚至會以為她一切都好。所有的盤羊組女士都切除了一隻乳房,其中一個(目前還)沒有擴散,另一個醫生已經放棄了,其餘三個和卡門的情況一樣,遲早會出問題。“這樣盤羊組會逐漸自己消失。”卡門開玩笑地說。
這些女人談到愛情、婚姻的時候也有很多話說,卡門告訴我其中一個在癌症陰霾開始的時候就離婚了,她的丈夫再也受不了。託尼的丈夫幾乎不能談論癌症,整晚都坐在閣樓裡的電腦前。盤羊組的第三位女士在癌症之前婚姻就已經破裂了,所以一切都沒什麼不同。她們談到這個的時候都想大笑。她們在彼此家裡聚會,每兩星期聚一次。卡門告訴我,丈夫們有時也彼此交談。
當我聽到這裡,我的表情讓卡門懷疑我是否也願意加入他們。
卡門從中也得到些東西。在盤羊組,至少她們可以自由地談論作為一個女人,失去一隻乳房的感覺。而這是安妮、穆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