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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敲門聲,什麼《鴛夢重溫》,原來是為那個缺乏男人氣的男人遊說來了。她哈哈地笑起來:“煞費苦心的緯宇伯伯,夏阿姨,我該怎麼感謝你們的關心?”
於而龍笑著:“你還不瞭解嗎?你緯宇伯伯從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謝若萍白了他一眼,心想:人家好心好意來和合,你倒像貓頭鷹一樣幸災樂禍地笑。不曉得你這個當老子的,是何居心,想把女兒老死在家裡麼?……於而龍看出他老伴眼神裡流露出的意思,“我倒不是潑冷水,恐怕也是一種徒勞的努力。”
“這個徐小農也真有意思,沒完沒了。”於菱發表著他的見解。
於而龍想:孩子,你還嫩一點,這怕礙不著徐小農什麼事,關鍵在有些人把兒女婚姻也當做一種政治手段來使用的。
“看看吧,一個老子,一個小子,全不考慮蓮蓮的孤獨。”夏嵐用社論裡習慣的點題語氣說:“關鍵問題就是如同俗話所講的:飽漢不知餓漢飢呀!”
“,沒辦法,一對混賬!”謝若萍氣得罵街。
“噢!別提那些了。蓮蓮,難得的是小農那一片痴心赤情嗎!”王緯宇不愧是情場老手,說起這類話來,由不得帶上一種情感,就像吃了潤腸劑似的那樣自如地湧出。
但於蓮提醒好心人說:“緯宇伯伯,潑水難收,我看你們就不用再提了,還是欣賞欣賞美景吧!”
“蓮蓮——”謝若萍不滿意地叫了一聲。
夏嵐告訴大家:“一會兒小農還要來呢!”然後坐到於蓮身邊,“我們誠心誠意希望你幸福,小兩口吵架,不可開交,最後鬧離婚,並不僅僅是你們。分開來生活一陣,大家冷一冷,也就該分久必合了。我喜歡講女人是最現實主義的,你說捨去小農,還有誰更合適?”
“謝謝,我不需要。”
王緯宇說:“造成今天的結局,都怪老徐婆子(於而龍一驚,他竟敢如此尊稱他的恩人!)從中搗亂,搬弄是非,婆婆媽媽,沒起好作用。我們也把她批評了,老徐更對她不滿意,什麼事她都要插手,討厭得很。說實在的,這種夫人干涉政局、垂簾聽政的壞風氣該剎一剎了。不過,你們兩位太太例外。”
“滾蛋!”夏嵐才不願聽這些,湊到於蓮身邊:“答應我,蓮蓮,回頭小農來了,你可不要拒人千里之外噢!”
“你放心,蓮蓮是見過世面的。”王緯宇捧場地說。
“來就來吧,寺院也不是我的。”於蓮笑著繼續作她的畫。
“哎!藝術家自有一種紳士風度呢!”王緯宇高興了,兩口子三寸不爛之舌,撮合山的任務,總算有個良好的開端。當然,這還只是第一步,要緊的還是那個叼著雪茄的於而龍,一塊掉在茅坑裡又臭又硬的石頭啊!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我們敬愛的緯宇伯伯,永遠扮演善良的角色。”於菱調皮地、不無嘲諷之意地說。
“滾一邊去,十二月黨人。”
於而龍心裡覺得可笑,這個外號還是去年於菱被流放後,他姐姐想起來叫的。當時王緯宇聽了不以為然:“他算什麼十二月黨人,別褻瀆那些俄羅斯真正的革命者了。菱菱,只不過是可憐的犧牲品罷了,畫那麼一幅漫畫,進行人身攻擊,可以說是一種下作。”
如今,他也以贊同的口吻跟著叫了;不奇怪,他的哲學基礎是需要,需要說它是紅的就紅,需要說它是綠的就綠。他現在甚至拉著十二月黨人,去給那個翩翩躚躚的舞蹈演員照相,和年輕人一樣,在花下嘻嘻哈哈地笑著,讚美著,顯然是故意講給於蓮聽的:“春天、愛情、幸福,可以說是同義語。”
“這裡蓮蓮已經給你形象化地畫出來了。”夏嵐提醒她的丈夫。
於蓮畫了一樹心花怒放的玉蘭,每一朵花都興高采烈,喜氣洋洋,不由得使人聯想起去年十月那歡天喜地的情景。於而龍也在注視著他女兒的畫,可去年初那幅凋零落花圖的印象,似乎在畫面上浮現出來,僅僅相隔一年,就有如此變化,倘若十年二十年以後,又不知是怎樣的繁茂景象。他在讚歎:大自然的規律,和人類社會發展的總趨勢一樣,度過嚴寒,春天就來臨了。
“蓮蓮,這幅玉蘭,我預訂下了,回頭我就送美術工廠裝框去。”夏嵐說:“緯宇,你看如何?比咱們家掛的那幅馬屁精畫的,強得多多。”
“當然當然,”王緯宇正在對鏡頭。“蓮蓮這點面子會不給麼?”
“實在抱歉——”於蓮放下畫筆:“夏阿姨,只好改日另畫啦!”
“有主啦?”王緯宇走回來,“誰?一張紙畫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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