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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圖式化外觀,也就是詩人描繪得一幅死水圖,這幅畫是豐富多彩的,詩人就是把這幅畫用詩的語言表達出來,詩中有畫,畫中有詩,詩的意境幽遠,引起人的無窮審美想象。詩人描繪了破銅爛鐵‘油膩、黴菌、白沫、花蚊和青蛙等,這些物件透過這個圖式化外觀也極為鮮明地呈現出來。
詩的第四個層次即“在句子投射的意向事態中描繪的客體層次”,這個客體實際上就是詩人想要表達的真實內容,如果我們不知詩人及其前景,光看這首詩,我們也許只會停留在具象的死水層面上,但“詩歌的‘真實‘內容是透過隱喻的方式曲折地確定的,說得更準確一些,只能以這處方式來確定和意向。”詩人正是透過死水隱喻了舊中國,只有達到這個層次,才算真正理解了詩人“描繪的客體”。詩人是一個愛國者,當從美國回來時,看到腐朽的老大帝國死氣沉沉毫無活力,極大地觸動了詩人觸感的神經,詩人急於表達這一客體及對它的感情,偶然地找到了“客觀對應物”即死水,借死水巧妙地描繪了舊中國的腐朽與黑暗,並且找到了它的根源,即傳統儒家文化的僵死是導致中國如此黑暗腐朽的根源,最後詩人提出了改造舊中國的方法,即用西方的自由*文化來改造這個舊世界。所有的表達都是隱喻的,含而不露的,但又是十分明顯的,深刻的,這些構成詩的重要的“審美價值質素”,是這首詩極富魅力的原因所在。
詩的四個層次構成了一個有機的整體,整首詩又是一個質的和諧。裡面充滿矛盾,但矛盾最終被克服了,詩人並沒有迴避矛盾,而是揭示了矛盾,展開了矛盾,最終透過解決矛盾而達到了質的和諧。沒有矛盾就沒有張力,這些張力是美與醜、善與惡的張力,這張力透過陌生化語言、隱喻、悖論與反諷等藝術手法增強了詩的表現力。詩人透過具體地描繪死水揭示了矛盾展開了矛盾,最後一節又提出瞭解決矛盾的方法。詩人的感情是深沉的、理性的、內隱的,這裡沒有郭沫若式的情感噴發,也沒有田間式的鼓動,一切都是平靜的,不動聲色的,正如英伽登所說,這首詩“展現出水晶般明澈的構造,審美相關性質透過各個部分分佈得非常合理,從而具有一個審美相關性質的和諧。在其審美具體化中我們看到了一個‘古典的‘、理性的結構的靜穆的魅力。”《死水》一詩的結構正是一個水晶般的理性結構,外表十分幻美斑瓓,各個部分整體上又完美和諧,在一定的距離外觀照我們看到的是一種靜穆的美。
我們分析了《死水》一詩的藝術結構和描繪的技巧,這些構成了該詩的審美價值質素,這些審美價值質素正是我們對該詩形式研究的目的,從詩中發現審美價值質素也就是對詩描繪的各種物件具體化,在具體化中我們理解了詩的審美價值以及詩人描繪的意向性客體。
第七章 《死水》一詩的意義:生命的快樂 引言
英伽登說:“我們通常也說,真正‘偉大的’文學作品正是那些世代流傳並且在不同的文化時代都經歷了新的成功的作品。”我認為“新的成功”就是指讀者對文學的作品的合理誤讀,一部文學作品完成之後就與作者切斷了關係,讀者可以進行創造性閱讀,甚至可以對原作再創造,《死水》一詩也可以如此,我們可以不是從作者的單向度的角度去理解,我們可以對詩的意義進行生構。燕卜蓀的《復義七型》也說明了詩中詞語的意義的複雜多變。詩中“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中的“這”指代什麼?如果文學作品與詩人切斷關係,也就是說,我們不關心詩人的意圖,那麼對“這”的理解就充滿了“復義”,“這”既可以是實指,也可以是象徵,在這裡,我提出一種對“這”“的個人理解,也算是一種合理誤讀,,我認為“這”指個人的生命,如果個人的生命僵死不化沒有活力也就如同死水一樣毫無生機,同樣真正令個人的生命本身絕望。我換一個角度理解《死水》的意義,我讀出了生命的快樂。生命如果不快樂就像死水一樣沒有活力沒有希望,甚至生命不快樂,個人的存在以及人生的意義也變成了“死”亡。水是生命的象徵,一旦清新洗滌的活水變成腐朽的死水,生命也就不復存在了。
為了更好地理解生命的快樂,我引入了聞一多的另一首詩《太陽吟》,其中有一節詩,內容如下:
太陽啊!生命之火的太陽!
但是誰不知你是球東半的情熱,
同時又是球西半的智光?
——聞一多:《太陽吟》
快樂的生命猶如活水,充滿生機與活力;快樂的生命猶如熱火,充滿希望與光明。是的,痛苦的生命確實是“一溝絕望的死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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