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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呢?如此說來擅長寫文章的人,好比是國家的船車和彩畫了。農業沒有強勞力,莊稼就沒有收成;國家沒有擅長寫文章的人,帝王的功績就幽隱而不顯著。漢朝的功德顯得不怎麼美好,混雜在百代之中,是因為那些擅長著述的儒生不撰寫不記載的緣故,自從漢高祖以來,撰文著書並非完全不評論漢代。司馬長卿寫過《封禪書》,文章寫得簡略,論述不夠完備。司馬子長記載了從黃帝到漢武帝的史實。楊子云記錄了漢宣帝以至哀帝、平帝的事蹟。陳平仲記錄了光武帝的生平。班孟堅頌揚了漢明帝的功業。漢代的功德,稍微可以觀看到一些。當今皇帝即位,沒有頌揚的記載,《論衡》的作者,為此費盡了精力,所以有《齊世》、《宣漢》、《恢國》、《驗符》等篇的出現。
【原文】
60·10龍無雲雨,不能參天。鴻筆之人,國之雲雨也。載國德於傳書之上,宣昭名於萬世之後,厥高非徒參天也。城牆之土,平地之壤也,人加築蹈之力,樹立臨池。國之功德,崇於城牆;文人之筆,勁於築蹈。聖主德盛功立,莫不褒頌記載,奚得傳馳流去無疆乎?人有高行,或譽得其實,或欲稱之不能言,或謂不善不肯陳一。斷此三者,孰者為賢?五、三之際,於斯為盛。孝明之時,眾瑞並至,百官臣子,不為少矣。唯班固之徒稱頌國德,可謂譽得其實矣。頌文譎以奇,彰漢德於百代,使帝名如日月,孰與不能言,言之不美善哉?
【註釋】
築:把土夯結實。
池:護城河。
莫:當為“若”之誤,方與下句“奚得”云云相應。
譎(jué決):奇異。“以”字當屬下讀,今本誤倒。
【譯文】
龍不借助雲雨,就不能高入雲霄,擅長寫作的人,就好比是國家的雲雨。記載國家的功德在傳書之上,傳播顯赫的名聲於萬世之後,這樣的高度就不僅僅是高入雲霄了。城牆上的土,原來是平地上的土,是人加以了夯踩結實的力量,城牆才屹立在護城河邊。國家的功德。比城牆更崇高;文人的筆,比夯踩更有勁。聖主的德行豐盛功業創立,如果不加以讚美稱頌記載下來,怎麼能迅速傳播流傳下去而沒有窮盡呢?一個人有了高尚的品行,有的人對他頌揚得完全符合實際,有的人想稱讚他卻說不出來,有的人卻認為他不好而不願說一句稱頌的話。判斷這三種人,哪一種賢良呢?從五帝、三王時代開始,到漢代才算得功德最盛大。漢明帝的時候,各種祥瑞同時出現,各級官吏大臣,不算少了,只有班固等人稱頌國家的功德,可以算是稱頌得完全符合實情了。歌頌功德的文章寫得既奇異又出色,用以表彰漢朝的功德在百代之上,使帝王的名聲如日月在天,這和想稱頌而又說不出來以及說它不好的相比較,哪一個好呢?
【原文】
60·11秦始皇東南遊,升會稽山,李斯刻石,紀頌帝德。至瑯琊亦然。秦,無道之國,刻石文世,觀讀之者,見堯、舜之美。由此言之,須頌明矣。當今非無李斯之才也,無從升會稽、歷瑯琊之階也。絃歌為妙異之曲,坐者不曰善,絃歌之人必怠不精。何則?妙異難為,觀者不知善也。聖國揚妙異之政,眾臣不頌,將順其美,安得所施哉?
【註釋】
會(guì桂)稽山:參見10·7注。相傳秦始皇登此山以望南海,故又名秦望山。李斯:參見21·12注。刻石:指秦始皇三十七年(前210年)在會稽山的刻石。秦始皇巡視全國時,曾在六個地方刻石立碑,碑文大部分出自李斯的手筆。
瑯琊(yá牙)山名。一作琅邪,在今山東膠南縣南海濱。秦始皇二十八年(前219年)在山上築臺立碑。以上事參見《史記·秦始皇本紀》。
歷:一步步地登上。
將:扶持,扶助。將順:順勢助成。這裡是發揚光大之意。
【譯文】
秦始皇到東南方巡視,登上會稽山,李斯刻石立碑,記載和頌揚秦始皇的功德。到了瑯琊山也仍然這樣做。秦國,是個無道的國家,刻石立碑粉飾當世,觀看閱讀碑文的人,彷彿看到了像堯、舜那樣的美德。由此說來,必須頌揚帝王的功德是很明白的了。當今並不是沒有李斯那樣的人才,而是沒有機會和條件像李斯那樣跟隨皇帝登上會稽山、瑯琊山。彈唱的是美妙奇異的歌曲,聽眾不說好,彈唱的人必然會懈怠而不願精心彈唱。為什麼呢?因為美妙奇異的歌曲是很難彈唱的,聽眾卻不懂得它的妙處。聖明的國家推行如妙異之曲一般的政治,朝中大臣不讚頌,不順勢發揚它的好處,又怎麼能施行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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