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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開的圖紙,略帶橘黃色,看起來挺厚實的。
“這是仿的吧?”徐少東雖然沒有見過,不過像這種皇家物品,又是冷門的,應該歸在皇家檔案裡,極少有流落出來的,就是清末民初那段特殊歲月,很多大內寶貝被偷出來,也大都是瓷器金銀製品什麼的,就算是字畫,也都是小件的。
“看看再說。”劉老搖了搖頭,玩古玩的,最忌諱心有成見,那樣往往容易看走眼。
此畫的原件藏於故宮博物院,因為類似於皇家地圖,因此除了研究歷史的人員外,玩古玩的很少會注意到,可謂是名聲不顯。
也真因為如此,所以民間仿製這類畫作的可能幾乎為零,且不說仿製者能否見過原作,單是製作的成本都可能遠高於售價這一點就把作假的卡死了。作假的動機,就是為了獲得鉅額利潤,誰吃飽了沒事幹,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虧本買賣?
真不知道自己這個木頭徒弟,怎麼弄了這麼一副回來,他眉頭微皺,問道:“你是怎麼遇上的,說來聽聽。”
吳晨一邊幫忙挪動凳子,一邊將他跟孔四那晚在江州所遇之事,跟他們講述了一遍。
“周家後人?”
有沒有這麼巧啊!就讓吳晨在大街的小攤上給遇到了?這要是放在古玩市場上,也算是一個老套的故事。
“嗯。”吳晨重重的點了點頭,世事無常,就是這麼巧,至少他自己從這幅畫反推回去,自己是信了那個年人的話的。
“丫頭,去,把傢伙什拿過來。”
此時畫作已經完全鋪開,上下寬約兩米多,但是長度卻在四米左右,饒是書房空間大,卻也擺放了一些桌子架子之類的,當這塊空地便有些逼仄。
徐蕾每次來,也都陪著老爺子搗鼓這些她完全看不懂的東西,對書房熟悉得很呢,跑到一邊的架子上,拿了放大鏡等許多小工具過來。
鐵老大則走到一邊,將頂上的射燈給打了開來,原本的燈光有些昏黃,老爺子又是上了歲數,視力有些不濟了。
劉老帶上老花眼睛,蹲了下來,一手拿著放大鏡,一手按壓著畫面,入手的時候,就知道這畫的材質珍貴。
吳晨不認得,他卻是一搭手就有感覺,先不急著看畫,而是細細的看了看“紙張”。
“怎麼了?師父。”吳晨跟在劉老的身邊呢,人老了,蹲下去,再站起來的都不方便,且得扶著。
“好東西!”劉老看都不看他一眼,扔給他幾個字,走到另一邊,捋著紙張緩緩的撫摸起來。
“看起來有點像絹,不過怎麼這麼細?”徐少東也是蹲下來,用手摸了一下,清代作畫所用的絹大部分都是叫做“庫絹”的材質,較粗糙,就算是後來蘇州出過一種“雲片兒”,將庫絹壓扁碾細,但是也沒有達到這種精細程度。
“可能是特製的吧,將絲攪進絹布里面……”這個問題其實很早就困擾著吳晨,當時在江州的時候,他就覺得怪。
“這是貢絹。”
劉老不滿的看了他們一眼,頗有點恨鐵不成鋼,這可是在《寶路》之有提到過的物件,自己這個徒弟居然愣是沒有辨認出來,這可怎麼得了!
第471章齊聚一堂(四)
字畫的鑑別,用畫材質就是一門大學問,具體而言,主要是紙、絹兩種,此外還有一些較冷偏的用材,如各種皮料、木器、金屬箔片等等。
起明代,清代的書畫用材有更大的展,而且不斷有新品問世。紙、絹等材料對繁榮清代書畫藝術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以紙張為例,晚明出現的泥金紙在清初被廣泛使用。紙色黃,黃帶赤,經久不變質。清代後期雖還有泥金紙,但色已成淡黃,失去了赤黃的特色,並且遇到潮黴後,顏色會變黑。這類金紙也是所謂假金紙的一種。
在清三代年間出現了粉箋紙和臘箋紙。粉箋紙無光,上繪各種花紋;臘箋紙有光澤,有多種顏色的,有些繪有花紋,有些沒有。這種紙不易落墨,用時要稍加打磨;印章也蓋不上去,只能剪貼。清代大書法家劉墉、黃易、梁同書等就常用粉箋和臘箋寫字。
在清代,還有一種半熟的紙,較為罕見,很薄的稱為“蟬翼箋”,厚的叫斜紋紙。嘉慶至光緒年間有種日本紙,吳大瀲喜用這種紙繪畫。道光至咸豐時還有種灑上細密小金片的虛白齋紙,紙角上有“虛白齋制”印章,有些金片現已變黑。
而說到絹,清代最為普遍的就是很粗糙的庫絹,這種絹面上加了各種顏色的粉漿,有些是素的,也有些畫上了各種金花或粉花,或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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