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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叫你父子生下來就是仇人!
想到陰險處,還親了卓越一下。心裡說:這一吻,是復仇女神的復仇之吻!現在報復不了你,不代表未來不能。等著瞧!
於是她白天乖巧的教卓越學習矮人國語言,用於和小美人交流,夜晚帶著仇恨接受卓越寵幸。現實的折磨,心態的扭曲,使得她幾乎瘋掉。
這些,終於在大猩猩來接她的時候,徹底爆發,刺出了復仇之劍。
回來之後,卓越評價她曾祖的話就像鞭子一樣抽打她的心:一向受遺老遺少崇敬的骨氣天子,居然在百姓心中是這麼個形象?百姓思安,復國大業何時可成?三代經營,難道只是一場泡影?真要這樣,我所有的委曲求全,又有什麼意義?
在未來岳父那裡受教的卓越,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位冷豔的前朝遺民貴族女子,在這一刻居然想要橫劍自刎!
就在她寶劍橫在脖子上的時候,對面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我父親下了死囚牢、哥哥瘋了、家產被人強取豪奪,這樣艱苦都沒有想到自殺,你這又何苦?”
她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個文雅幹練的青年女子。剛見面時介紹過:薛慕雲,莊園第三股東,現在給大股東李秉義做記室。一向委曲求全,很少有自己的見解。
她性格清冷,哼了一聲:“這你怎麼樣與我無關,我做什麼,也與你無關。不許我死在這裡,我儘可以另尋地點,你走開!”
薛慕雲冷笑道:“我父親是閔王外圍,閔王殿下和粉三太子有合作,怎麼說沒有關係?”
粉薇薇看了看她,“我已經是叛徒了,一個最下賤最無情的女人!他不會原諒我的。”
薛慕雲遞給她一個信封,“你的信,自己看。”
粉薇薇接過來一看,信封空白,沒有文字,開啟掃了一眼,是粉三太子的筆跡,遲疑道:“你怎麼會有這封信?”
薛慕雲搖頭道:“你別問,我只管送信,其餘的一概不知。請代閔王殿下向令兄表達敬意:所託之事辦到,合作繼續,不要食言。”
粉薇薇看看沒有人過來,繼續看下去,書信上說:你暴露次要目標保住大局,沒有人會怪你。近來大安朝皇帝施政非常穩妥,在他假仁假義的恩惠下,那些無知的愚民已經忘記前朝了。這非常危險,於復國大計無益。因此,若想復國,必須要叫大安朝百姓不得安生,這樣我們才有機會。眼前就有一個好機會,你必須如此這般行事。既要配合我們,又不要引起卓越懷疑。卓越身世不凡,必將會立於廟堂。只有繼續潛伏,我們才會有機會。
看完後,她把信點火焚燬,道:“他們並不信任我,因此無法配合。”
薛慕雲冷笑道:“如果他肯要我,你以為我會把機會讓給你?別的不需要你做,只要迷住卓越,叫他*就好。別的自有人去做,為了保險,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辭別了未來岳父,卓越又和大掌櫃瞭解新近一些情況,做出一些批示,最後又陪李仙蕙遊玩對詩,很晚才回來。
鄭秀娥等陪著他吃罷晚飯,眼見粉薇薇氣色不好,知道她有話說,便識趣退了出去。
明晃晃的劍尖離著卓越心口只有般尺,粉薇薇一臉怨恨,“告訴我,我曾祖真的那麼不堪?”
卓越並不在乎那寶劍,要刺機會多的是,不會等到現在。
他覺得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必須給骨氣天子一個客觀的評價。於是說:“白天的事,都是被那些遺老遺少氣到了,話趕話說得有些過激,你別介意。”
眼見他只要無視寶劍就可以輕易處置自己,但卻一本正經向自己道歉,粉薇薇一腔怒氣登時消散大半,隨即又問:“那他是個什麼皇帝?”
卓越組織一下言辭,說道:
“平心而論,他繼承兄長大統,除權閹,整朝綱,一掃他哥哥時代的昏庸闇昧,還是值得稱道的。
只是他接受的是一個由祖父、父親、哥哥怠政而留下的爛攤子,在彌補時未免經驗不足,過於理想化。
而朝廷黨爭又無法調和,導致他政令不出宮禁。就算粉朝開國皇帝來治也未必能治好,何況一個才十七歲的少年天子?
他勵精圖治,又缺乏力挽狂瀾所必須得雄才大略。平邊患時又急於求成,面對災民暴動又沒有一個妥善的治國方略。時剿時撫,朝令夕改。導致剿撫兩誤。
對於大臣又頗多猜忌,導致被困孤城時,不少將領擁兵自重,觀望不前。終於眾叛親離,吞金自盡。
不錯,他比起一些懦夫來,的確有骨氣,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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