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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我哭了,回家沒多久就出來,妝都忘了補,滿場彩燈這麼一照,肯定醜得直接上Men In Black演小外星人無壓力……
“開朗,開朗。”他抓著我肩膀把我揪到跟前,“是我,”他指著自己,“我有話跟你說,你著什麼急?”
“啊?”我抬起臉,蘇湛站在一地的落英繽紛中,身後旋轉燈球銀光粼粼,眩花了我的眼睛。
“瞧見樂隊前頭那臺子沒,一會兒祈哥上去宣佈比賽開始,登記的有十對,咱倆排第六,第一名送3000塊錢代金券。咱倆統共也就合過兩支曲子,今天這場合倫巴不成,只能桑巴,結尾還用咱們自己加的託舉,能出效果。這幫人全都不專業,就知道看熱鬧,跳得high點兒誇張點兒,搞定代金券咱倆對半分。”
“……”我還沒從米開朗黯然神傷的愛情裡完全恢復出來,一時間消化不完蘇湛這麼長篇大論的比賽說明。蘇湛不見我點頭,皺眉道,“不然……你六我四?”
“……”
蘇帥抹額,“你兩千我一千!再低哥不玩兒了!”
我掩嘴而笑,笑著笑著翻過手心捂住嘴,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哎呀你看你委屈的……算了都給你了我一分不要了……”他掰掉我的手,捏著我的臉,兩隻大拇指用力擦掉我眼角的水珠,“知道有眼影還哭!醜死了……我找祈哥給你要塊香皂去……”
我拎著舞蹈服和祈哥給的一兜瓶瓶罐罐走進洗手間,鏡中的米開朗果然是個紅了眼、糊了妝的可憐丫頭。卸妝水,洗面奶,爽膚水,護膚霜,祈哥真是神通廣大,幾分鐘裡什麼都能變出來,我洗好臉,用髮夾把孫燕姿似的碎髮整齊地別向腦後,換上火紅的和Anna比賽時一樣的舞鞋和桑巴裙,披著外套溜到場下。
祈禱掏錢讓客人自娛自樂的比賽自然不講究,街舞現代舞國標拉丁什麼都可以,酒吧客人扔誰花最多誰就贏,我出來的時候臺上已是第四對,年紀都不輕了,跳的恰恰基本也就跟功夫熊貓類似,兩人卻自得其樂蹦得特歡,臺下擠得水洩不通,有喝彩的有鼓掌的,有大聲籲的還有拼命往桌上頓酒瓶的,各種噪音和著舞曲一塊兒震耳欲聾,祈哥站在樂隊旁邊,託著下巴笑得志得意滿,蘇湛混在一群袒胸露背的小妞中間,大大方方任姑娘們用目光來回意淫他換上舞服後盡顯勁瘦的腰線。
我摸摸自己的臉,發現自己在笑。這大概是傍晚到現在我露出的第一個發自肺腑的笑容。
讓結婚見鬼去吧,讓薛壤邊兒去吧,讓抱孫狂的薛爸爸薛媽媽都從記憶裡都消失吧,不管以後米開朗的情路還有多少麻煩,至少現在,先讓我一個人享受和痛快吧。
我在《Swing Da Cor》濃郁的南美風情裡踏著細碎的桑巴別步上臺,一個人在追光燈中獨舞將近十五秒,一身黑衣黑褲的蘇湛才悄然出現。燈柱掃過整個舞臺,追著我滑入蘇湛臂彎,搖曳,彈跳,腳尖畫下共舞的第一個圓圈,擺盪,律動,似棕櫚樹在海風中急顫,我以他為圓心,他亦繞著我旋轉,無數交錯纏繞的軌跡又以整支曲子的時間在舞臺邊緣繪出貼近觀眾的大圓,奔放的歌者,激烈的鼓點,我們掀起一場亞熱帶的風暴,席捲整個舞臺,直到最後一個節拍落下,角落裡再沒有誰打攪節奏的臉,蘇湛高高托起我腰身,我從他掌心展翅飛翔。
掌聲如雷,祈哥都張大了嘴,我敢打包票後面四對都可以不用比了,蘇湛一邊大喘氣一邊放我下地,我依著拉丁舞禮儀向觀眾行禮致謝,和舞伴擁抱慶賀,他的笑容又大又近,滲著細細密密的汗珠,而最靠近嘴角的那些,就這樣貼到了我臉上——
他低下頭,狠狠吻住了我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祈禱酒吧藍色港灣店,乃們還有麼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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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不再提醒大家米開朗三觀不正矯情自私神馬的了。
米開朗就是真實存在的小女人。
今天更得早,有存稿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要不要讓小菲出來打個醬油呢……
忽然想搞個PK賽,美少年系的蕭嵐,小菲,阿尋,蘇湛,四個妖孽小受誰最漂亮……
☆、不愛你了
沒有流連絞纏,沒有研磨吮吸,蘇湛只是捧著我的臉,四唇相貼幾乎融為一體。伴著觀眾的沖天尖叫和鮮花如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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