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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吃了幾個菜包子,過了好幾個小時才出現症狀,和事實不甚相符,各位就不要計較啦……
鑑於最後兩行,本章不算沒福利,是吧,是吧……
☆、怎麼回事
嚴格地說這甚至稱不上強吻。
他只是蜻蜓點水般留下印記,在我低頭閃避的同時捉住我的眼睛,還有眉心,鼻尖,臉頰,嘴角,淺啄輕吻,像絨羽掠過最精美最脆弱的琉璃,可又那麼綿密那麼緊。致,我完全無法抗拒,無處逃避。
腕上一緊,他扣住了我的手,紙袋和玫瑰花悶聲落地,我被他帶著環住他腰身,後背牢牢抵上了門板。他也像剛沐浴過,狹小密閉的空間彌散著熟悉的薄荷淡香,每一次的呼吸吐納,都將我圍裹得更緊。
“Joey……”
一聲不自覺的低喚,等待已久的獵手終於迎來戰機,方才的細碎繾綣都是表象,他一毫秒都不貽誤地長驅直入,勢如破竹,灼燙舌尖無情掃蕩我不堪一擊的防禦。
這種行為可不可以告他職場性。騷擾……
不,不可以,因為我也控制不了自己,慢慢抱住他,慢慢踮起腳,仰起臉,容讓,承接,甚至回應。我不敢說這一吻我盼著它發生,可我一早就知道它會來,它一定會來,每一次擁抱每一道眼神每一個嬉笑怒罵的瞬間都是證據,現在它來了,我卻沒想過這沒有大綱的指令碼,接下去該怎麼行文。
我喜歡他,非常非常的喜歡,可他比過往任何一個男人都更讓我害怕。他的年齡他的閱歷他的手段他的執著,他不著痕跡的誘惑和滲透,我都無所適從,我不是他對手,我可以驕傲地把薛壤和蘇湛踩在腳底,可對他,我頂多恃寵而驕,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好比現在,他將我抱上床又把我壓在身下的時候,我甚至使不出一分力氣推開他,只能拼命睜大眼睛死死盯著他,希望我眼裡的猶豫和驚恐能喚醒他的憐憫,然後放開我,扣好我凌亂敞開的衣衫,像我所認識的張永鈞那樣體貼地送我回去,一夜相安無事到天明。
可我的祈禱是如此不誠懇,上帝背轉身沒有聽到,我的世界一片黑白,唯一的色彩是這個男人。我的所有掙扎無措,他都一一接下,留中不發的同時極之耐心極富成效地檢閱著自己的領地,一圈一圈,一寸一寸,不錯過我每一個細微又誠實的反應。我沒辦法再自欺欺人了,他的唇舌,指節,肌膚甚至眼神都是我抵抗不了的致命武器,要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並不得不顫。慄著承認,對他的渴望竟已深入我身體的每個部分。
“Joey……”
“叫我名字。”他輕吻我的耳垂,不停地齧。咬。添舐,“乖,叫我名字。”
我知道他的意思,可我從來沒有那麼叫過,那代表著某種我不敢深究的意義。我抿著唇,閉上眼摸索他的後背,左手心裡粗糙浮凸,那是他為我留下的永久傷痕,我從沒有見過,只能靠著指尖觸覺一筆一劃地想象。
“還疼嗎?”
“嗯……”他含糊地應著,我訝然睜眼,“這麼久還疼?我看看……”
他輕笑起來,“別看。”
“我又不嫌……”
“不怕你嫌。只是……”他用力地抱緊我,讓我一雙掌心全貼在他後背上,“你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上創造了一個新的敏。感。點……”
一塊從左肩一直延伸到後背的,猙獰醜陋,不為人知,只屬於米開朗一個人的敏。感。點。
我輕觸,按壓,沿著縱橫交錯的紋路來回摩擦,他便一次次地崩緊,顫。抖,喉結滾動,鼻息粗。重,終於在他無法剋制而蠻橫闖入的時候,我也失卻理智地叫了出來。
“張永鈞——”
“把第一個字去掉。”老闆大人啞著嗓子糾正下屬,爾後無話,我的聲音我的身體我的意識我的靈魂統統潰決,他就這樣吞沒了我的全部。
乍暖還寒的春夜小城,山風漸烈。
一直到戰事結束,精疲力竭的我躺在床上任他收拾一切,然後鑽回被窩從後面擁住我的時候,我都不太敢相信這是真的。
然而這的確是真的,我和我的老闆大人,上床了。
如果他的辰州之行,是要我認識一個更豐富更完整的張永鈞,那麼,也許旅程真正的意義其實是在這裡。月隱星沉,我們抓著情人節的尾巴翻。雲覆。雨顛。鸞倒。鳳,我的老闆他有一手好槍法,他有一套好刀工,他還是一個,床。笫間溫存剛勁,智勇雙全的男人。
可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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