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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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都很不一樣。

迴天雪：傻小子，都提醒你到這般露骨了，還是想不到麼？拋開那些浮雲，其實本質好像都是一樣的，不過是一棵大樹上長出的不同的枝椏——

回小羽眼睛一亮：鏡屋裡的秘典就像是樹的根！

迴天雪：Bingo！不過問題是，為什麼會不一樣。明明都是一樣的東西，為什麼羽山裡的會是被尊稱為寶藏？在這個地方，最講乎的就是血統。奶奶也是羽山國的人，為什麼她要把我們的羽靈封存起來，平日裡就死磕我們的內力和體術，明明這些東西是羽山國人最為感到恥辱的不是麼？

迴天雪嘆了一口氣：“哎——真的是煩人。”

她用指尖蘸了杯中的茶水，在桌面下寫上“羽靈”、“根”、“血統”、“內力和體術”，無言，又一下一下地輕叩桌面……

當叩到第八百六十四下的時候，桌上的水漬已經全乾了。

嘴裡在默唸，小羽就趴在桌面上靜靜地分析她的唇語——

“這裡的人沒了羽靈就會變得很弱很弱很弱……emmm...十多年前，正統羽山族就是因為突然丟了羽靈，才會被焦廉的趁虛而入……emmm...所以奶奶作為倖存者，可能是自己悟出來，又有可能是族裡長老逝世前領悟到……emmm...內力和體術很重要！”

突然拍桌而起，猛地一咋呼：“所以——，奶奶吸取經驗教訓，帶著國恨家仇，把我們兩個從小就往死裡熬煉內力和體術？？？”

把回小羽嚇了一跳，她激動過後，又恢復了原來默默——

“按照猜測來說，整個羽山國人血脈使用的都是羽靈，可是由於血脈不同，羽靈的吸納程度也不同，所以使用說明書也不太一樣......emmm...嘖嘖嘖~~~血脈不同又有什麼不同咧？？？”

emmm...迴天雪耶趴在桌子上，看著回小羽，問：“小羽，你來了這裡那樣久，有沒有覺著，整個羽山國的好東西都會和正統羽山族沾上關係。城牆是羽山族人設計的，好的機關是羽山族人發明設計的，好的寶劍也是羽山族人打造的，紅月夜天狼是羽山族人收服的，就連千年老樹根也是羽山族人送的……

“嗯。正統羽山族才是整個羽山國的貴族，韓家、歐陽傢什麼的不過也是次等的貴族罷了。”

“貴族？你覺著貴在哪裡呢？正統羽山族到底比普通的羽山族厲害了些什麼呢？”

Bingo！打了個響指，“智慧和羽靈。”還有體質！除了先天的遺傳，還有就是後天的訓練，就像是內力和體術！！！

然後小羽猶豫了一下，用密語問：“姐姐是想改造次等羽山族人頂替被滅掉了的正統羽山族人？”

回應道：“正統羽山族是羽山大神創出來的，姐姐我可沒有那樣的自信可以比擬羽山大神，不過的確是想要讓他們進化，挖掘出更多的能量。羽山和焦廉的社會結構是一樣的，都是由正統、次等、和種子構成。我沒有法子讓羽山國的正統死灰復燃，現在唯有聚水成河，把能夠利用的都不要浪費，想法子湊出能夠比擬敵國的力量。”

還有一句話沒敢告訴小羽，但相信他也一定能夠猜出來——

“如果真的能夠讓更多人挖掘出自己的潛能，那這是否也意味著，將來——所有的種子都有可能會萌芽，像普通人一樣長成蒼天大樹。”

蝴蝶能夠那樣美麗是因為它破繭成蝶，大樹之所以能夠參天，是因為在它還是種子的時候就已經厚積薄發。種子的潛力往往要更加強大，明知道這個道理，卻又不敢隨意開發。經歷過這一年多的種子生涯，他們知道其中的屈辱，若有一天種子們齊齊翻身，難保不會像韓磊那樣倒戈，報復整個羽山國。

迴天雪飲盡杯中涼了的茶，幽幽道：“皇奶奶能夠支撐住羽山國這十多年果真不是說笑的，大氣、睿智，居然真的敢在我們身上開這個賭局，不像我們這樣畏首畏尾的。若是贏了的話，就有可能翻身；若是輸了的話，以羽山國目前的情況，實在是經不起腹背受敵。”

小羽添上熱茶，“看來輸的機率要大些。不過——，真到了哪個時候，姐姐一定會試試看的。”

“小樣，倒是把姐姐的心看得透透的。mua——”

……

羽山國實際上就是一個變相的奴隸制國家，想要變得更加強大，就必須要廢除奴隸制，所以無論如何，種子必須要萌芽。

但是，在那邊的世界有一個故事——“農夫與蛇”。迴天雪和小羽必須要做的還有要保證萌芽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