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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衣人從窗戶闖進屋內——
羽飛塵展開信件,看過——將其放入燈爐之中燒成灰燼……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黑衣人走後,羽飛塵喚來朱嫂,“那邊來信了,馬上著手銷燬一切,儘快離開。”
“那主子……那個公主怎麼辦?”
“殺了。”
“是。”
朱嫂轉身出門,又被叫住——
“罷了,將她鎖起來看管一併帶走,到時候交由太皇太后處置,做個人質也算是有價值。”
“是。”
羽飛塵坐到書案前,用筆給畫像上的女子添上最後一筆——
祁夢……
這些日子能夠從她那裡得到的資訊就只有她對她哥哥祁連的描述,一個細小的習慣性動作,或是喜怒哀樂時的神情都能夠都在她說的故事裡,她每每提起哥哥,總停不住地說好多好多……
不過——她口中的祁連是個極其溫柔的男人,同外界對祁連的描述恰恰相反,應該說是除了樣貌和焦廉國國主的位置,別的都不相同。
又有一個黑衣人到訪——
羽飛塵將畫卷捲起,遞給他,他也從袖中取出一份書信交給羽飛塵……
羽飛塵閱後即焚,道:“這次是我考慮不周才會發生這樣的事,若是太皇太后要責罰,有我擔著。”黑衣人退回屋外守候……接著,他用桌上的紙裁處方形,連夜折出一千隻紙鶴,裝在一個紙簍裡,交由黑衣人道:“將這個帶給溪月公主,代我向她賠不是。”
天亮了——
黑衣人離開後,他又撥弄桌上的碎紙,折出小小的紙鶴……“這段時間,這丫頭也被朱嫂他們折磨得夠厲害,呵——朱嫂真是個狠女人。”不過——就算被欺負得鼻青臉腫,她每天早上總會笑嘻嘻地端著燉湯來敲他的房門……
羽飛塵吹熄燭火,推開窗戶,清晨的陽光照進來,屋內沉悶的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變得格外爽朗。
算算時辰,她也該來了——
“嗑嗑嗑——嗑嗑嗑——”
“公子起身了嗎?”
“吱嘎——”羽飛塵開門後,轉身到梳妝檯前坐下,小夢將燉湯放下,也來到梳妝檯前,執起桌上的一把玉骨梳子輕輕為他打理頭髮,羽飛塵曾問過她,堂堂一國公主怎會打理男子的頭髮,她說她常常給他哥哥梳頭。
“你今日要講什麼故事?”
接著小夢興致大發,又講了許多許多……
他們每日早晨都會這樣,送湯、梳頭、講故事。羽飛塵的訊息就是這麼一點一點收集起來的,前日她說與哥哥翻上屋頂摔下的故事,昨日說的是她和哥哥小時候偷了貴妃娘娘鐲子戴的故事,不知今日她又要說什麼故事……
“你臉怎麼了?”
什麼?祁夢慌亂地捂住稍稍印有紅色巴掌印的臉旦,想用涼涼的手溫將它褪去……
“他們打的?”
她搖搖頭……
“回話。”
“她們打的是左臉,已經褪去了;右臉是公子打的。”
哦——記起了,是自己打的。
當時得到前方傳回來的戰況,府中上下都心有怒火不平,正好有焦廉國公主這個活靶子在身旁,用來撒氣是最適合不過。他以為她會保護好自己的,下手就重了些,沒想到——堂堂一國公主,繼承他們祁家優良的血統,卻從小帶大不學無術,白白糟蹋了。
羽飛塵端起桌上的燉湯遞給她,道:“喝了。”
“這是給公子的……”
“怕有毒。”
聽到這一說,祁夢覺得莫名其妙,平日也不見有試毒的規矩……
羽飛塵這樣做也不無道理,兩人在攻心計時,一方準備出最後一手,另一方自然也不敢落伍。
祁夢原本只想輕嘗一小口,卻被他逼著喝去大半碗……倒了……
羽飛塵用扇柄戳戳她的頭,不醒——冷笑道:“就連用毒也比不上我一個羽山國人,真是廢物。”
……
“唔……”祁夢迷迷糊糊地醒來,眼睛已經被下了藥,什麼也看不見,又被灌下軟骨散之類的,手腳使不上力氣,卻還是用手鐐腳鏈鎖著,鐵鏈在石板地上摩擦,聲音很是淒涼……
這裡——好冷。
她只穿著薄薄的囚服,光著腳,靠在牆邊癱坐著……她感覺不到陽光,這裡很冷……
“喂……呵呼——呵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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