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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我特別熟，真的，不騙你。”
不吃飯，那總還要逛街吧，不用他付翡翠晶，那總要人指路吧。
“清月也熟。”華念莞指了指站在一旁當透明人的清月，所以他這個理由在她這裡也行不通。
趙靖寧頭疼，他能怎麼辦？華小姐這麼讓人頭疼真的好嗎？
能想到的理由都說了，可是她都有理由回絕他，這讓他很懊惱。
“我先走了。”打擊了人，華念莞暗自點頭，這下，他不會跟著了吧。
然而，她想錯了。
趙靖寧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他們進店鋪，他也進，可視線卻一直落在華念莞的身上，一點也不掩飾的。
時間長了，趙靖寧有些焉噠噠的，頭微垂，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可憐。
這是在別人眼中，而華念莞，完全沒覺得這是因為她，所以一直逛她的。
清月琢磨了一會兒，也不開口提醒了，必要的時候，還站在華念莞的身後，擋住她的視線。
就這樣，華念莞完全沒有發現之前攔著她的人還跟在身後。
路過之前那家書齋的時候，華念莞沒忍住，上前看了看，見人依舊很多，便不再進去，打算過兩天再來。
對面酒樓上，阮策微眯著眼睛，視線在神采奕奕的華念莞和垂頭喪氣的趙靖寧身上來回掃視了一下，心中不悅。
一口喝掉杯中的烈酒，閃身消失在窗前。
下一刻華念莞就感覺自己的去路被人擋住了。她往左，對方同樣往左，她往右，對方亦步亦趨。
皺著眉頭朝著前方看去，攔住她的人一身鮮紅，將自己弄的像是要成親了一樣。
“有事？”這人她也不認識，所以他攔著她，也是想要請她吃飯？幫她付翡翠晶？幫她指路？
現在熱心的人真多。華念莞感慨了一聲，眨著水靈靈的雙眸，等著對方開口。
“有事。”
阮策點頭，然後抬頭看向華念莞身後，原本應該還在那裡的人，從他這個方向看過去，卻沒看到人。
視線被擋了。阮策皺眉，回頭看了看華念莞，又看向她身後的侍女。
“趙靖寧跟你說話了嗎？”
她應該是知道的吧，不然那傢伙，怎麼垂頭喪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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