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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候車大廳繞場一週,沒有找到附在行李箱裡的靈體。
純粹的無頭蒼蠅到處亂撞。
居然跟人講兩句電話就能放跑自己面前的靈體?
司遷慢慢抬起手,還是沒捨得抽自己巴掌,在大腿上拍了一下。
拍打的響聲引來幾個行人側目,神經系統卻完全不接受痛覺的打擾。
緊張起來啊!集中!這種東西,六歲的時候都放不跑好嗎?智商回到幼兒水平了!
是啊,都已經看到了,他怎麼跑的?
司遷緩緩屈膝,調整到坐著抬頭看的視線高度。
從看到他,到柳叔叫我過去,就沒移開過視線,要不是瞬移成了基礎技能,就是他,一直在那裡。
司遷和柳叔同時找上對方,柳叔讓司遷先說。
“讓人查一下監控,從我報出那個姑娘有問題,到你們把她帶到一邊查行李,期間一直呆在她附近的人,全部排一遍。”
“好。我們查的這姑娘,箱子裡除了一個玻璃罐和幾件衣服沒有別的。倒是貼了兩三層符,我看不像真貨,你來瞧瞧?”
“玻璃罐?”
“嗯,挺大一個。”
“空的?”
“有幾根乾草。”
“罐子上有沒有刻什麼奇怪的東西?”
公頻交流,立即有人拿起那個大罐子,仔細檢查。
灰衣姑娘名叫薛尚彩,濮梁大學大三學生,此次行程是回家。
之前對自己被攔下來查行李的反應只有焦急委屈不耐煩,見調查員開始仔細檢查玻璃罐,忽然平靜了下來,略帶驚訝地直直地看著反覆調整光線做檢查的一小組人。
“沒裝飾的罐子好辦啊,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太明顯點的,邊邊角角的,一看就不是不小心能磕得出來的。”
司遷說的紋路在罐沿上,曲了四分之一圈的玻璃下沿,繞罐口一週。要不是確信有,還真找不著。
“別讓她跟外界聯絡,我現在過去。”
站在薛尚彩身後的人立刻扣住她雙手,口袋裡滑出一部手機,正在編輯簡訊。
“這也是跟家裡人聯絡嗎?還得單手放在口袋裡編?”手機上是一條新建簡訊,還沒有輸入收件號碼,調查員只能再從薛尚彩本身挖。
“怎麼樣?”
司遷一來,就把整個箱子倒空,延內側細細地摸了一遍。現在正一張一張的揭下黃符,平攤在桌子上。
柳叔以為自己看走眼了,悄悄過來問情況。
“目前沒有真的,但得仔細看看。”
“到底怎麼回事?”
“完整的靈體是過不了安檢的,散靈本來就有風險,還跑來跑去的,肯定有什麼保險措施吧。”
柳叔聽聞,也動手撕起了黃符,一張一張交到司遷手上:“那管子上刻的紋路?”
司遷搖搖頭,將柳叔從另一半邊箱子上接下來的符換一塊地方擺好:“不像。”
“你能看清?”那些紋路本就細小,罐沿口一圈厚薄不一的玻璃胡亂扭曲著光線,調查員基本上是靠觸覺辨別的。
“能看個大概。”
“人都帶來了,有一個還有七分鐘開車,正在吵呢!”
檢查黃符的時候看起來挺認真,一有別的事就把符扔下,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拎著箱子挎著包的人站了一排,找出看起來最暴躁的一個,走過去蹲在他行李旁:“七分鐘?”
“什麼?”這位明顯不清楚情況,一副要打人的表情,語尾吊到了天上去。
“是我,我的火車還有七分鐘要開了。”旁邊一個一直挺平穩的人站出來,攔住正要發火的男子和司遷講話。
“哦,我看一下您的行李。”
“好嘞”他也一通蹲下來,把箱子平放在地上,就要去開拉鍊。
司遷攔住他:“不用開不用開。”
快速且不落邊角的摸過整個箱子,然後看著蹲在旁邊的人,剛伸出手就接到對方遞過來的包,也是把整個表面都檢查一遍。
“沒問題了,您去趕火車吧。”
“好,好!”把包往後一甩,拎起箱子往檢票口跑去。
攔著的人一走,暴躁兄弟又找到發作的機會:“不是,說攔就攔,說查就查啊?你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司遷一邊查另一個人比較配合的人的箱子,一遍解釋:“有一個靈體生物,分……”
柳叔出來打斷司遷,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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