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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股蘭花的清香呢？”
吞吞吐吐的，總算是問完了，葉柳有些鬆了一口氣，不問問她怕把自己憋死了。
若說現代還好，一瓶香水噴下去，或者給櫃子裡放些香料，衣物自然就香香的了，可是她也見過師兄的櫃子，並未放香包之類的啊，香水這個年代只怕也沒有吧，反正她是沒有見過的。
慕珩一聽，這丫頭糾結的，居然就是這個問題嗎？不由好笑。
“你還記得我給你送過的那兩套衣裙嗎？”慕珩不答反問。
“記得，好像也有這個味道呢。”葉柳迷迷糊糊記得，那兩身裙子，也帶著蘭花的香味，為此，她還曾經害羞的以為，自己的衣服居然與師兄的存放過同一個櫃子，後來發現師兄櫃子里居然沒有香包的時候，她就弄不明白了。
“是的。那柳兒可知那衣裙的面料是什麼？”慕珩說著笑了笑，並未接著揭露下去。
“聽佩兒他們說，好像是雪緞……”等等，“難不成，奧妙就在衣服裡？”葉柳吃驚地道。
“嗯。”看葉柳終於明白過來的樣子，慕珩唇角的弧度加大，柳兒就是可愛，連吃驚的表情都可愛得緊！
“天！古人也太聰明瞭吧。”葉柳嘟噥著道，這法子，就算是現代也是不好控制的，一個弄不好，衣服要麼就是一開始的時候香味濃的嗆鼻，到了後頭就淡得聞不出來；要麼就是每一件衣服之間香氣不夠勻稱。
上輩子葉柳便認識一個制香之人，那人算得上是制香的高手了，卻依然控制不好用香來滲透進衣服裡面的那個度，導致一直弄不出像師兄這樣隨便拿一件出來，香氣都差不多的效果來。
慕珩眼眸閃爍了一下，古人？難道柳兒真的不是這個朝代的人，而是跟番邦那個前輩一樣，來自未來？
假裝沒有聽明白，慕珩詢問了一聲，“柳兒剛剛說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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