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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鐵鍋裡的水冒水泡,他就將熱水舀進小桶,調好水溫,提到二樓,加在大桶裡。每次大桶的水所剩不多時,他都能及時將熱水補上。

洗澡出來,呂琪頭髮披肩,膚色紅潤如脂。在美女映照下,羊背砣村小圍牆外的樹林變得綠色喜人,不再陰森恐怖。

聽到王橋為戀人制作了一個簡易浴室,晏琳嘆道:“我嫉妒了,你沒有為我建造一個浴室。”

王橋道:“那是沒有合適的條件,當年我們都在一心為了高考。”

晏琳道:“那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你們當年關係這樣好,為什麼要分手?現在還有沒有重新開始的可能性?”

王橋道:“這個問題讓我很是無解,因為我和呂琪到現在都沒有談及分手之事,其實是不了了之。當時有個特殊情況,她到廈門,我進了看守所。”

從看守所出來後發生的事情:

下午在等待中度過,王橋接連打了七八個傳呼,在呂琪漢顯傳呼機上反覆留話:“我才從山南看守所出來,在裡面關了一百多天,見面細談。”

“我進看守所是冤枉的,六月進去,今天出來。”

“我很想你。“

“請回傳呼。”

一條條傳呼如泥牛入海,沒有得到迴音。

在等待中,他想起曾經說過十天不接傳呼就算分手的話,當時是玩笑話,此時覺得一點都不好笑。他到樓下為自己的數字傳呼機買了電池,安裝好小指姆大小的電池,沉寂一百天的數字傳呼機終於有了光亮。在上樓回家時,他希望數字傳呼機能激情響起,顯示的是呂琪的電話號碼。

到了晚上吃飯時間,數字機沒有響起,家裡電話也沒有響起。王橋此時心緒已亂,不想參加宴會。只是李家為了自己的事東奔西走,著實費心,不去見面著實有些不妥當。

……

王曉又問,“你打了好幾個傳呼,是給女朋友打的吧?”

王橋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道:“一直沒有回傳呼。”

“她現在做什麼,還在舊鄉嗎?”

“應該到廈門大學讀研究生去了。”

王橋正打算講一講呂琪的家世,王曉提出一個尖銳問題:“二娃,你現在的狀態,憑什麼去娶一位研究生。生活環境變了,人的心就會變。你現在最應該考慮的是事業,不要在戀愛問題上陷得太深。”

王橋悶悶地道:“就算要分手,我也想分得明明白白。”

“你給她打了傳呼,她一直不肯回,這就是態度,你還不明白嗎?”

王橋不願意再聽,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道:“姐,你不用勸我,經歷過生死的人,還有什麼看不開,我會正確處理。”

王曉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千萬別衝動。”青年人的男女之情也是一個衝突的導火索,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怕弟弟再衝動,又惹出新的禍端。

這時,客廳電話鈴響起,王橋三步並兩步來到了客廳,拿起話筒聽到裡面傳來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很是失落,禮貌地道:“您找王曉嗎,稍等。”

姐姐接電話時,王橋站在窗前,欣賞著省城的街邊風景,心道:“難道一百天沒有聯絡,呂琪真的就這樣走了?”

……

經過山南公安分局東城分局時,王橋不由自主想起在看守所的一百天,一時之間百感交集。隨著時間流逝,看守所經歷的痛苦不僅沒有淡忘,反而越發清晰。另一方面,這段艱難歲月也開始發揮正面作用,不斷向他提供人生勇氣和智慧。

從旁邊門洞走出一男一女兩人,儘管距離一百多米,他還是一眼就認出其中的女子是朝思暮想的呂琪。呂琪旁邊是一個身材健碩的年輕男子,身穿黑色皮夾克。兩人有說有笑,神態親密。呂琪伸出手打了一下男子的肩膀。那個男子躲了一下,又說了一句話,呂琪再打。

王橋如中了魔咒,呆呆地不能動不能言語,如果說從楊紅兵嘴裡得知呂琪有了在省政府工作的男朋友的事實如一把刀,狠狠地捅在身上,此時見到了呂琪與另一個男子的親密行為就如一把鐵錘,以泰山壓頂的力度砸在頭頂,筋斷骨折,再也無法復原。

呂琪和男人在商店停住,過了一會兒,男子單手提著啤酒,呂琪抱著些煙花,肩並肩朝回走,在背影即將消逝時,男子伸出手拍了拍呂琪的肩膀和頭頂。

“我真傻,還幻想著呂琪會等著我,她現在是研究生,前途似錦,我算什麼東西,一個來自昌東農村的復讀班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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