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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這是你的戒指。”司馬朗在摔門而出的瞬間,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用白金項鍊穿起來的戒指,隔空朝著司馬懿的方向扔過來。
司馬懿伸手接過戒指,有些發愣地看著自己手中在耀眼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萬丈光芒的戒指。狹長的眼睛不知不覺地有些溼潤。
天知道,他多麼懷念自己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時候,每天過著有血有肉的日子那段時光。
簡單、快樂、踏實。
司馬懿轉過身來背對著光線,過分蒼白的臉隱沒在自己的影子裡。不動聲色地把那枚古樸的戒指重新戴回自己的脖子上,抬起手有條不紊地繫上白色襯衣上的紐扣,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司馬朗的住處,那套“VIP美食餐廳”裡的頂層高階包廂。
就連司馬懿自己也無法定義,自己和做了四百年兄弟的哥哥司馬朗的關係,究竟是好還是壞。
也許用時好時壞來形容兩兄弟之間的關係比較貼切。
司馬懿和司馬朗好的時候,就像是天底下感情最深厚的兩個兄弟一樣。當他們惡臉相向的時候,又像是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一樣。
總而言之一句話,司馬懿和司馬朗兩兄弟之間,有著太深的感情,也有著太多的誤解。多到明明想把對方推開,卻又不得不因為太過狹小的空間而讓對方融入到自己的世界裡。
窗明几淨的包廂裡空蕩蕩的一片,沒有任何的生機,只有餐桌上那個被司馬朗吃掉一半的漢堡包,和餐盤裡絲毫沒有動過的兩杯牛奶,兩個被煎成八成熟的荷包蛋,和一個完完整整夾著三根熱狗的漢堡包。
被子和床單幾乎揉成一團的雙人床的床頭櫃上,胡亂地扔著司馬懿從自己的臉上隨手扯下來的紗布。
經過幾個小時的風吹之後,紗布上的鮮血已經凝固。
四百年的磨鍊,司馬懿已經是一個比較成熟比較穩定的吸血鬼了。像大多數成熟的吸血鬼一樣,司馬懿在經歷了最初的那些年無比痛苦的生活之後,他已經逐漸地能從冰冷的黑暗中走到溫暖陽光下。
司馬懿身上發生了質變的面板,也使得自己身上所受的傷,具有了在一兩秒鐘的時間裡自行修復的能力。
但是當司馬懿身上受的傷,是像巨型的大蟒蛇那種身體上的黏液帶有劇毒的動物所致的話,在成熟的吸血鬼中屬於弱者的司馬懿,就沒有了自行修復傷口的能力。
所以,憤怒中的司馬懿不會知道,當司馬朗把他從寂靜地走廊上抬到床上以後,他是怎樣親口幫司馬懿吸出臉上傷口裡帶著蛇毒的毒素,又是如何仔細而認真地把一塊潔白的紗布包覆在司馬懿臉上的傷口上的。
同樣的,司馬朗也不會知道,當司馬懿得知有一個狼人看上了朱莉姐姐,打算暗中對和朱莉深深相愛的司馬朗下毒手的時候,司馬懿是如何冒著生命危險,以哥哥肯恩·愛德華的名義,把那個兇殘的狼人約了出來,用他微弱的幾乎不堪一擊的力量和一個強大的狼人決鬥。
結果,強大的狼人三兩下就把本·愛德華打得頭破血流。若不是那個狼人太驕傲自大,太不把司馬懿放在眼裡,以至於給了司馬懿可乘之機。那麼當初死得那個人,就不是那個強大的狼人,而是不自量力、以卵擊石的司馬懿了。
也就是那一次,被帶有吸血鬼血液的狼人咬傷的司馬懿,被動地感染上了變異吸血鬼的血統。
然而,當很久很久之前某一天的一個下著暴雨的黑夜裡,哥哥肯恩·愛德華在推開門的瞬間,看到自己的弟弟本·愛德華,正赤身裸體地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朱莉睡在一起的時候,所有陰暗的仇恨在那一刻,就像被春雨滋潤過的種子一樣,迅速地破土而出。
儘管事情發生三天以後,本·愛德華經過翻來覆去地一再檢視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終於弄明白了自己是被人設計了。但是他沒有主動找他的朱莉姐姐澄清,也沒有找他的哥哥肯恩·愛德華澄清。
一來,就算找肯恩·愛德華,向他解釋,一向多疑善妒的肯恩·愛德華就算接受了弟弟本·愛德華的解釋,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心無芥蒂地接納本·愛德華,也不會真心實意地接受在肯恩·愛德華的眼中,早已經被自己的弟弟玷汙,身體早已經不再幹淨的朱莉。
二來,司馬懿以為如果就這樣將錯就錯,也許可以拉進自己和朱莉姐姐之間的關係。也許朱莉誤以為自己和本·愛德華有了肌膚之親以後,就會不再把他當成一個沒長大的小弟弟看待了。
或者,有一天,在長時間的相處中,司馬懿的朱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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