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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這些話幾乎已經把會場上僅存的一絲探討、爭論的氣氛給吹散了,宣佈了李欣這個買股票的建議是一個偽命題,完全不值得在這個會上探討。
前後兩任董事長在這樣重要的一個會議上針鋒相對的頂起來,別說在南方集團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就是在別的大公司裡,估計也很難發生這樣的事情。
眾人嘴上雖然沒有說,但是心裡卻在想: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業務範圍內的探討,怎麼就會變成這樣呢?金昌興此舉是否有些惡毒?如此對待已經下臺沒有還手之力的劉中舟,顯得太冷酷無情了。
在這種時候,會場上的所有人都不願意選邊站,他們都紛紛把頭低下來,看著自己眼前的資料,彷彿就像沒有聽見剛才那些話一樣。
劉中舟此時的落魄,讓他們中的很多人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李欣聽完金昌興的話以後就不再吱聲了,他現在的心態是:你問我我就說,說了聽不聽就是你的事了。
劉中舟此時心裡最不是滋味,自從被撤銷董事長職務之後,他參加這個會議更像是旁觀者,比李欣更不願意介入到會議當中。
集團上一次買礦山就是他的傑作,此舉為南方集團的利潤增長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他比誰都清楚擁有低成本礦山的重要性。可是他一直不看好四萬元以上的銅價,這就是他去年做賣出套期保值的原因。現在銅價在八萬元以上,在這個時候買礦山,他擔心成本上可能會是個大問題。
所以李欣買西部銅業股份的建議一出來以後,他就本能地覺得這個建議比金昌興買礦山的建議更好。他鼓足勇氣出來說話,不僅僅只是為了支援李欣,還帶有善意提醒金昌興的意思。他還以為自己這張老臉多少是會有一些面子的,可沒想到卻得到了金昌興這樣的對待。
顏面盡失的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在自己原來這幫部下面前受到繼任者金昌興這樣的冷遇,讓他心裡怒火中燒,可是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擊的能力。
飽經世事的他知道金昌興和自己不在一個頻道上,更為重要的是,自己早已大權旁落,此時會場上是沒有一個人會站在自己這邊的。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繼續多說話,無異於自取其辱。
在這一點上,精神上揹負著沉重負擔的劉中舟尚且不如年輕的李欣瀟灑。李欣心裡不痛快了,還可以在言辭上和金昌興較一下勁兒。而劉中舟卻只能用沉默來作為回答,他在心裡暗暗感嘆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劉中舟今天在會議上這種異乎尋常的舉動,甚至讓金昌興暗暗擔心是不是他和李欣兩人私下串透過,要在會議上提出這麼一個荒唐的建議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倆人此時到底是想做什麼呢?莫非是劉中舟還想東山再起?
這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啊,再說了,劉中舟就算有這個想法,也不一定要跟李欣聯手啊。
李欣有什麼優勢呢?他就是一個書生而已。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老朽和一個書生聚在一起又能成什麼大事呢?
想想當初宣佈劉中舟被撤職那天李欣在會場上的表現,金昌興就不太相信這倆人還會組成一個同盟。
這樣的念頭只是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此時的他根本無暇顧及這些事情,他現在要抓緊做的事情是儘快拍板購買新礦山的事。
看著在自己的質問下閉口不言的劉中舟和李欣倆人,金昌星知道自己打壓他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不想在這個議題上繼續糾纏下去,再給李欣和劉中舟任何機會。
於是他就宣佈:“剛才扯遠了啊,現在還是回到購買新礦山這個問題上來,如果大家都同意這個提議的話,或者說絕大多數人都同意這個提議的話,那下一步的工作我們就具體安排一下,有沒有問題?”
說完這句話以後,他停下來等了十幾秒鐘,環顧了一下會場,見沒有人吱聲,就接著說:“財務部鄭部長這邊儘快跟銀行聯絡,協調貸款的問題,我的意見還是跟省農行聯絡。因為我們多次跟他們合作,有合作的基礎。上一次買礦山的貸款不就是從他們銀行貸的嗎?在他們那裡我們的信譽是很好的,繼續合作難度會小得多。”
鄭國瑞回答說:“好的,我儘快跟他們接觸。”
金昌興接著說:“自籌資金方面,集團出五億元,冶煉廠和銷售公司各出五千萬元,薛副總,老黃你們兩個有沒有問題?”說到這裡,金昌興停下來看看薛晨志和黃洪亮倆人。
薛晨志和黃洪亮趕緊表態說:“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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