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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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老夫人還是氣憤不已,一面罵著傅容庭,一面又替傅容庭向我說好話。
我坐在沙發上,目光怔怔的盯著地上的木板,心在顫抖,怎麼也抑制不住,隨著放在膝蓋上的指尖也在抖,冰冷的嚇人。
傅容庭大概過了大半個小時左右才回來,身上的衣服沾了不少灰,是抱蘇姍留下來的,還有褶皺。
他的臉色很冷,可不等他開口質問找我算賬,老夫人一棍子悶聲打在他的背上,怒道:“好你個臭小子,敢把狐狸精帶回來,小笙這麼好的老婆你放著不要,你這是要活活氣死奶奶啊。”
老夫人捶胸頓足,傅容庭冷沉著臉沒有說話,之後老夫人瞄了我一眼,拉著傅容庭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們在外面說了什麼,腦子裡全是蘇姍匍匐在地上的姿態,臉上的痛苦之色,我開始以為她是裝的,可看著她將助聽器放入耳朵裡,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那明明是耳聾的人才需要戴的東西,蘇姍怎麼會戴呢?
我又想起那一頭長髮,能遮住耳朵的長髮,就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答案。
我為這個答案心驚不已,蘇姍可是鋼琴家,耳朵卻是有問題的,那一年裡,她得多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
聽見鑰匙轉動門孔的聲音,我身子瞬間緊繃了起來,側頭看著傅容庭面無表情又帶著疲憊的走進來,不知道老夫人跟他說了什麼,他別說找我算賬,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徑直回了臥室。
我立刻站起來,跟著走進去問:“蘇姍耳朵是不是有問題?”
他站在床側,挺拔的背影無比落寞,旋即解開外套,將西裝扔在床上,回過身來看我,神情淡漠到幾乎冷漠:“樓笙,你以前不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我只以為你之前隨口一說,沒想你還真將奶奶帶來了這裡,你這是在彰顯什麼?非要鬧得如此難堪?”
心口一窒,他這是以為老夫人是我帶來的,是來給蘇姍難堪的。
他的每一個字竟比一把刀子紮在心口還疼的厲害。
這痛牽回我一絲神志,全身都失了力氣般,整個人彷彿都要撐不住倒下去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眸迎上他冰冷的眸子,淡淡地說:“傅容庭,我就是這麼歹毒的人,誰敢讓我難堪,就要讓她難堪百倍,這是你欠我的,不過從現在開始,我們兩不相欠了。”
我緩緩地將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來,這才戴了多久啊,原來不屬於我的東西,怎麼爭也爭不來,在珠寶城時,我就知道這戒指早晚是要還的,為什麼還如此手賤呢?
戒指脫離手指,我從傅容庭眼底看到了一絲錯愕,一絲慍怒,我卻只是淡淡勾唇,走過去,抓起他冰涼的手,將戒指放入他手心裡,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或許是沒有勇氣吧,放下之後我轉身就走。
“樓笙,這才是你的目的吧。”他扼住我的手腕,帶著嘲諷的語氣在身後淡淡響起:“為了脫離這個牢籠,你還真是用盡了辦法。”
我回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將一隻手放在我心口的位置,一雙眼目光灼灼,他問:“樓笙,你這裡,可有半點對我的信任?”
信任,這話他問了我兩次了,不是我不信任,而是你傅容庭做的事讓人寒心啊。
我笑問著他:“傅容庭,你為什麼不問問你自己?”
他放在我心口滾燙的手漸漸冰涼,眼中灼灼的光輝也漸漸黯然,慢慢地撤回去,淡淡地說:“是我多想了,我們只是一紙契約,這根本無法束縛住你,我們之間沒什麼欠不欠,若說要有,恐怕也不知道誰欠了誰。”
他的話讓我聽不明白,只是他沒讓我走,說他去書房,在他走的時候我說:“找個時間去一趟民政局吧。”
他頓了頓身子,深邃的嗓音帶著一絲隱忍:“容我想想。”
他的回答是我還有獲得自由的希望。
可這是希望嗎?
怕又是另一場萬劫不復。
聽到房門傳來關門聲,我渾身無力地退坐在床上。
這一夜,我在臥室裡靠著床頭坐著,一夜未眠。
第104章:蘇姍在美國的那些事
他,我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什麼時候走。我只知。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見過他。
收拾好自己去上班,卻在樓下又遇到了杜奕偉。他依然急匆匆的,只是這次手裡多了一樣東西,我不知道他提著的是什麼,只看見塑膠袋上印著醫院的名字。
我跟他錯身而過,沒走兩步我卻鬼使神差的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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