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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夫人見她不說話,抓住她的手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怪我,以前的那些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現在白如仙走了,小柔也走了,再沒有什麼可以阻礙你們了!一會兒我就叫人把你的東西搬到前院來,以後你就住在這邊。”
卓小仙抬起頭看著她,說道:“對不起老夫人,已經晚了!”
“啊?”葉老夫人不明所以地看著她,“什麼晚了?”
卓小仙說道:“我已經跟大少爺說了,如果他要休了二姐,我也要休書,他已經同意了。”
“你說什麼?!”葉老夫人突然捂著胸口,劇烈地喘息起來。
“老夫人,您怎麼了?!”卓小仙嚇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來。
碧璽連忙端了碗茶過去給葉老夫人喝了一口,又幫她不停地扶胸口,過了一會兒,葉老夫人的呼吸才逐漸平靜了下來。
她瞪著眼睛看著卓小仙,氣喘吁吁地說道:“你說什麼?你要無塵休了你?你,你們是想氣死我這把老骨頭嗎?!”
卓小仙垂下頭說道:“對不起老夫人,我無意氣您,實在是逼不得已。雖然我也不喜二姐嫁進來,但是既然她已經嫁給了大少爺,她就是葉家的人,大少爺怎麼可以說休就休,一點也不顧及卓家的顏面和我們的感受?如果他執意如此,正所謂唇亡齒寒,那我待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
聽了她的話,葉老夫人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她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你的想法我明白,可惜他現在翅膀硬了,根本不聽我們的,我們是說也說了,罵也罵了,他還是老樣子。跟小柔這段時間,他們根本就沒行過周公之禮,這樣下去,葉傢什麼時候才能開枝散葉呀?我也是急得沒法,可他不聽又有什麼辦法?!
“小仙呢,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是我一直沒想開,待你不好。你就看在我病得快死的份上,打消離開的念頭吧!你再一走,叫我到哪兒去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給無塵呢?就算能找到,也要耽擱些時,到時候恐怕我兩腿一蹬,等不到見孫子的那一日了。算我求你了小仙!”
她不住地拍著卓小仙的手,低聲下氣地懇求著,這跟以前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葉老夫人簡直是天差地別,也許她真的怕自己會支撐不住。
卓小仙被她一勸,也有些心軟,但還是堅持道:“老夫人,不是我心腸硬,實在是這件事由不得我,全看大少爺,如果他肯把二姐接回來,我就不再提離開的事,到時候他們珠聯璧合,想生孩子還不容易。只是現在,我心已冷,實在萬難從命!”說著低下了頭。
葉老夫人見她如此,無奈地嘆了口氣,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那好吧,我也不再勸你了,但是你能不能時常過來陪我說說話?現在無塵事情太忙,一時半會兒還顧不上你,你能答應我嗎?”
卓小仙心中嘆了口氣,無奈點了點頭。她本以為給葉夫人說說卓小柔就會被接回來,誰知道她也沒有辦法,看來這件事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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