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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面對一大群娘娘跟雞窩裡的母雞似的在耳邊咋咋呼呼,三皇叔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不由佩服起我這泰然自若的皇叔來。
就在我又忍不住心猿意馬之時,我以餘光瞥見了三弟徐徐起身的畫面。
多年來被他欺壓的經歷,讓我下意識地認定他這是要來找我麻煩,因此,我情不自禁地往後縮了縮身子,試圖讓自己變得透明一點,再透明一點。
不過我很快就發現,三弟貌似不是來找我的。
沒錯,我揉了揉眼睛,然後清楚地看見,他分明是奔著快要被眾娘娘圍堵卻依舊巍然不動的三皇叔而去的。
大概他也想不通,這煮熟的鴨子怎麼就飛了,所以要去找為他帶來這一噩耗的三皇叔問個明白?
果不其然,沒多久,我就看著三弟站定在眾位娘娘的身後,聲音響亮地道出了兩個字:“讓開。”
呃……風行你這樣說話不好吧……她們到底都是父皇的妃子誒……
作為素來知禮節、守規矩的他的皇姐,我不禁為我那目無尊長的皇弟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只是我沒有想到,位於外圍的娘娘們聽聞了他那幾近命令式的口吻,非但沒有反唇相譏,反而還在短暫的愣怔後,真就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更讓我始料未及的是,就連距離皇叔最近的、平日裡看到我像看到出氣筒一樣的明妃娘娘和禧妃娘娘,在察覺到三弟已位於她二人後方之後,也相繼閉上了正在向皇叔討說法的嘴。
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傳說中的“雲泥之別”。
只不過,為什麼明明是我的芳名裡帶了個好聽的“雲”字,可到頭來,我卻始終是個泥巴的命呢?
想著想著就想遠了的時候,禧妃娘娘那尖利的嗓音再一次把我將欲飄遠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三殿下,你也覺得這聖旨有問題吧?”
她用那種對待同盟一般的口吻這樣說著,讓我恍惚生出了一種她才是他親孃的錯覺。
話說回來,她剛才不是還一副很討厭三弟的樣子嗎?怎麼這麼快就轉性了呢?
“三皇叔,”可惜,三弟壓根就沒有要理會女子的意思,這就自顧自地喊了我們的皇叔,“父皇的聖旨,可否容本王一看?”
“殿下認為,這麼做合適嗎?”三皇叔聽罷此言,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而是將問題扔回給三弟自己。
“原本不是那麼合適,但礙於所有人都對聖旨上的內容抱有懷疑,不合適的,也必須變得合適。”
說這話的時候,三弟的語氣是異常的篤定,我甚至可以從中聽出些許咄咄逼人的意味——如果我此刻正跪在他的對面而不是他的側面,估計我還能將他那張慍怒而陰沉的臉看個一清二楚。
只能說,不愧是我天璣國的三皇子——姬風行。年僅十五,便可以從容不迫地面對一大群長輩,乃至在握有父皇遺詔的皇叔面前,仍猶如一位王者般氣勢逼人。
所以啊,父皇沒把皇位傳給他,這怎能不叫人匪夷所思?
我目不轉睛地打量著那一對興許算不上稔熟的叔侄,心裡忽然開始犯起嘀咕:難道皇叔他,就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
正這麼想著,我就瞧著右手放於背後的三皇叔一邊與三弟對視著,一邊將左手伸向了捧著聖旨的太監。
後者見狀立馬會意,這就弓著身子將那捲軸雙手遞給了他。
三皇叔接過聖旨,不緊不慢地把它送到了三弟的眼皮底下。
“既然殿下如此執著,那本王也只好照辦了。”
三弟聞言不予理會,只是面色不霽地看了皇叔一眼,目光便徑自落到了聖旨之上。他伸手將聖旨接了過來,展開之後便凝眉瞧了起來。
不一會兒,我就發現他的眉頭似是擰得更緊了。
“如何?殿下有什麼疑問嗎?”
皇叔淡然發問的同時,明妃娘娘和禧妃娘娘業已壯著膽子,一左一右湊到了三弟的身旁。
因此,她們的臉色幾乎是與三弟同步生變。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性子急躁的禧妃娘娘仍是頭一個失聲嚷嚷起來,換來的是三弟不著痕跡的一記側目。
隨後,他抿著雙唇抬起眼簾,凝眸於泰然自若的三皇叔。
“的確是父皇的筆跡沒錯。”三弟蹙眉盯著跟前的男子,兩隻手則將聖旨不徐不疾地收攏,而後交還與皇叔,“但敢問皇叔,誰能夠保證,這聖旨,不是有人模仿父皇的筆跡,捏造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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