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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不會的!如果他一點兒也不喜歡我,為什麼相識以來一直都對我這麼好?
所以……所以眼下的問題是……我能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又該怎麼捅破?是找個機會鄭重其事地跟他講,還是裝作自然地透露出端倪?
思考著各種各樣的問題,小鹿亂撞的我全然無法未卜先知,一個令我瞠目結舌的訊息,會在我最終決定去找蘇卿遠表明心跡的第二天,直接將我殺個措手不及。
是日,他一大早就未嘗出現在朝堂之上。對此,我自是十分奇怪,退朝後本打算差人去打聽他緣何既未上朝也沒告假,就先有幾名大臣來尋我商議國事了。
我只好姑且將私事放一放,處理完了公事,這才急著命人前去打探——卻不料從白晝等到黑夜,我始終沒能等來蘇卿遠的訊息抑或蹤跡。
直到次日早朝之際,我才總算得以見到他本人。
奈何身在朝野之上,我不能像在御書房裡那樣同他隨意交談,只得忍著開口詢問的慾念,一直熬到早朝結束。
然誰人能料,待我叫人去宣蘇卿遠面聖之後,來到我跟前的,會是一個神色異常的他。
誠然,平日裡,蘇卿遠說話做事都是昂首挺胸的,給人以一種“君子坦蕩蕩”的感覺,可今日,他雖不至於淪落到“小人長慼慼”,卻罕見地目光閃爍,行了君臣之禮後便遲遲不願直視我的眼睛。
“怎麼了今天?怪怪的……”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的我小心翼翼地端量著他的臉色,遲疑著開啟了雙唇。
可惜,我靜靜地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他的回覆。
心下莫名不安的我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轉而問他昨兒個為什麼一整天不見蹤影。
話音未落,我已目睹了他臉上不容忽視的異色。
但叫人不免心焦的是,往日裡一向有問有答——至少會有反應的蘇卿遠,今兒個卻表現出了異常的沉默,就好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心下正鬼使神差地冒出一股子不祥的預感,屋外就有人匆匆來報,說是兵部侍郎梁大人求見。
我不清楚這個時候此人找我會有何事,但臣子有事要見,我這個當皇帝的也不好隨隨便便就請人吃閉門羹。因此,我當即宣了那不期而至的兵部侍郎,而後自然而然地看向了站在那裡的蘇卿遠。
我有些驚訝地發現,他的臉色比起方才,貌似更難看了一些。
此時此刻,我還全然不清楚這一變化與兵部侍郎來訪有何干系,直至後者風風火火地入了裡屋,怒氣衝衝地看了蘇卿遠一眼,接著就徑自跪地不起,高呼一聲“求皇上為臣做主”。
我被他這堪稱氣勢洶洶的模樣給震住了,一頭霧水的同時,自是趕忙問他出了什麼事。
“回稟皇上!這蘇卿遠……他!”來人義憤填膺地瞪視著一旁的同僚,話到嘴邊卻留了關鍵的一半。
“蘇……蘇愛卿怎麼了?”意識到對方口中的“做主”極有可能同蘇卿遠有關,我不由自主地瞧了瞧依舊擰眉默不作聲的男子,一顆心難免突突直跳起來。
“他……他前天夜裡奪去了小女的清白,昨日今日卻文過飾非,死不認賬,不願娶小女為妻!”
震怒的話音落下,我頓時整個人都懵了。
彷彿過了好半天,我才怔怔地回過神來,磕磕巴巴地讓來人再說一遍。
對方聞命不免怒上眉梢,但許是考慮到他口中所述太過叫我意外,他最終還是強忍著恥辱和憤怒,激憤地重複了將方才說過的話。
這一下,我想聽不明白都不成了。
是以,震驚到連話都快要說不出來的我,訥訥地看向了自始至終未置一詞的蘇卿遠,目睹了其閉上雙眼、痛心疾首的姿態。
“他……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驚疑不定地問著,終是叫男子睜開雙目,一臉痛色地對上我的視線。
“回皇上的話,梁大人所言……屬實。”
作者有話要說:明早還有一更——今天我一定不會忘記放存稿了=v=
9月27日晚改了本章的內容提要,非更新。今日的第45章會在稍後更新。
☆、晴天霹靂
屬實。
屬實。
屬實。
僅僅兩個字,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登時震裂了我所剩無幾的清醒。
可偏偏就在我的大腦幾近一片空白之際,那兵部侍郎還滔滔不絕地表達起他的憤慨和決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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