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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他有傷在身,難道不該躺著歇息嗎?
許是當即看出了我臉上的愣怔,姬子涯氣定神閒地表示,在床上躺久了,這渾身上下都不舒坦,還是下棋好,又動手又動腦。
我被他一席亦真亦假的說辭唬得一愣一愣的,但最終也只好遂了他的願——同他對弈於棋盤之上了。
當然,我很清楚,憑藉我這腦袋,想要贏他——哪怕是在棋局上贏他——那也決計是不可能的事兒。
只是我未嘗料想,他雖說沒有刻意讓著我,卻會在我下錯一步棋後向我指出我的錯處,告訴我緣何錯誤的原因,並教授我今後遇此情況該如何應對。
不知不覺間,我開始認真地聆聽,因為我覺得他說得淺顯易懂,好像無需我耗費很大的力氣,就能從中學到很多東西。
直到幾局棋下來,我赫然發現自己竟是掌握了不少棋奕中的小竅門,這才恍然納悶於他的所作所為。
他怎麼這麼好心又這麼有閒情逸致,來教我下棋?
大抵是我的心思向來容易被姬子涯看穿,收拾棋盤的時候,他冷不丁啟唇來了句“我既是喜歡你,自是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區區教授棋藝,又算得了什麼”。
輕描淡寫的短短一句,卻直接叫我耳根發燙。
以前我可從來不知道,他是這樣一個厚臉皮的人啊?居然……居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說出這種……這種……
臉紅心跳的我一時語塞,結果還在回身將棋盤放好之前,一不留神一腳撞上了桌子腿兒。
一股鑽心的疼隨著一記悶響傳遍全身,我齜牙咧嘴地騰出一隻手來,想要揉一揉被自個兒撞疼的膝蓋,奈何單手託著棋盤有些託不穩,使得我只好姑且先以雙手捧著棋盤——打算把它放好了再說。
就在這時,一隻大掌自我身後遽然冒出,替我穩穩地托住了那碩大的棋盤。
“傻梨兒,撞疼了,不會先把棋盤放那兒嗎?”我忽然聽到了姬子涯略帶嗔怪的聲音——就近在耳邊。
我旋即忍不住紅了臉,也不曉得是緣於那溫熱的氣息和渾厚的嗓音都離得太近,還是因為我意識到自己的確是腦子不會拐彎。
“我看看,撞哪兒了?”偏偏就在我總算是先把棋盤擱置瞭然後準備彎腰去揉我的膝蓋時,姬子涯卻理所應當地蹲下了身子,眼看著就要伸手來掀我的衣裙了。
我被他的這一舉動嚇壞了,顧不得那隻大約已被撞出淤青的膝蓋,忍著疼連連倒退。
“做什麼?我還不至於會這般失禮。”男子立馬就瞧出了我心中所思,他不緊不慢地抬起腦袋,瞅了我片刻後就又低頭去看我的腿,“坐下,我給你看看。”
“呃……不、不用了……”我一點兒也不適應這種微妙的關係轉變,是以慌忙擺手,意欲婉言謝絕。
可是,男子聞言只抬頭盯著我一個勁兒的瞧,令我很快就在他紋絲不動的注視中敗下陣來。
唔……無論事實如何變遷,姬子涯果然都是那個可怕的姬子涯……
作者有話要說:皇叔開始溫水煮梨,然後煮著煮著就可以吃啦=v=
☆、往事幾許
被迫妥協的我蔫蔫地坐到椅子上,任由姬子涯用他那隻沒受傷的手在我的膝蓋上輕輕按了按。
“疼麼?”他一邊輕柔而緩慢地按壓著,一邊抬頭留意我的反應。
“有一點兒……”我低眉看著他那緩緩移動著的大手,啟唇如實相告——礙於他根本就沒怎麼用力,我也就的確沒怎麼覺著疼。
他聞言停住手頭的動作,起身喚來了侍女,吩咐她去拿治療跌打損傷的藥酒。
這……他屋外頭不是有侍女候著的嘛……幹嗎非得要我來幫他穿衣……
莫名注意到了這一矛盾之處的我,很快就自個兒得出了一個值得參考的答案。
因為他喜歡我?
不不不……不會的……我我我……我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實際上,這好像當真不是我的胡亂臆想——只緣沒過多久,從侍女手中接過藥酒的姬子涯,就要躬身替我擦藥了。
我當然是不假思索——確切而言,是慌亂無措地予以拒絕。
見我整個人都要從座椅上彈起來,姬子涯微眯著眼盯著我瞧了一會兒,最後好歹是放過了我,將藥瓶交還給了送藥的侍女,自個兒則跑到外屋去了。
因此而遽然生出了一種鳩佔鵲巢的感覺,我欲哭無淚地上完了藥,拖著條仍舊隱隱作痛的腿,尷尬地走出了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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