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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皇叔雖然就是那個將角太師請來給我當老師的人,但他似乎也挺同情我的遭遇,在看我欲哭無淚地埋頭抄寫了一盞茶的工夫過後,竟提出要替我分擔。
那一瞬間,我險些就要感激涕零了。
但是,理智馬上就阻止了我衝動的行為。
“你我筆跡不同,角太師應該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吧?”
“臣盡力模仿皇上的筆跡便是。”
“可……可以嗎?”
皇叔不說話,只噙著淡淡的笑意來到案前,盯著我寫的字看了一會兒。
而後,他提筆臨摹下來的文字,很快就叫我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太……太像了……簡直就像是……就像是同一個人寫出來的啊!
思及此,我猝然打了個激靈。
那怎麼可能是父皇的意思!!!
聖旨可以假借他人之手偽造!
腦中不由自主地迴響起三弟今日剛對我說過的話,我禁不住驀地抬眼,看向正專注於白紙黑字之間的三皇叔。
不久,恰逢他寫完了一句話,同樣抬起眼簾與我四目相對。
恍惚回神的我頓覺心驚肉跳。
“皇上,”可他卻兀自泰然自若的,連說話的語調都未生出絲毫的變化,“臣若是做賊心虛,就不會當著皇上的面,模仿皇上的筆跡了。”
被他輕易看穿了的我霎時無言以對,唯有一顆心依然七上八下。
不……不……冷靜下來,冷靜下來……他說的是有道理的,不是嗎?要是他當真心裡有鬼,怎麼會傻到主動在我面前露出馬腳?再怎麼說,我也不至於會笨到在這種三弟對他既有意見的非常時期,都不對他長個心眼吧!
如此說服了自己,我有些抱歉地垂下了腦袋。
“聽說,角太師今兒個一整天都未嘗出現在御前?”只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在我不曉得該如何是好的片刻後,皇叔會若無其事地提起了這麼一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來。
被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我自然免不了又是心頭一緊。
可是沒過多久,我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昨兒個夜裡發生的一切告訴了面色如常的三皇叔。
說完了,我就聽到了他從容不迫的輕笑聲。
我瞬間尷尬了。
“朕……朕不是故意的……朕就是想讓太師好好歇一歇……何況,他老呆在朕的跟前盯著朕,朕反而會緊張……就……就學不好……”
言語至此,我的聲音已經小得連我自個兒都快聽不清了——我甚至都說不清楚,這寥寥數語裡,何者為主又何者為輔。
幸而三皇叔只是不厭其煩地傾聽著,時不時發出一記似是而非的笑聲,並未指責於我,更未叫我難堪。不單如此,他還筆走如飛地替我抄完了兩遍《天下大治》,還准許我有什麼看不懂的地方就去問他,好應對明日十之八(和諧)九將會到來的口頭考試。
我不禁開始覺得,會不會是三弟誤會了三皇叔?畢竟,像我這樣一個老師說幾遍都未必能領會其意的笨學生,公務繁忙的三皇叔居然還有耐心逐字逐句地替我講解,直到我弄懂為止。
挑燈夜讀之際,我難得地分了神。
也許,他真的是一個好人?
作者有話要說:
☆、剜口割舌
這天晚上,我挑燈學到了很晚,但神奇的是,經過三皇叔的講解,我好像讀懂了不少原本一知半解乃至一竅不通的東西。
等到我雖覺疲倦卻也美(和諧)美地睡了一覺之後,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寢宮裡的龍床上。
我有點奇怪,因為我完全不記得自個兒是怎麼從御書房挪到寢殿裡的——直到後來問了琴遇才知,竟然是三皇叔把睡著了的我給送過來的。
看來真的是三弟誤解了皇叔的為人?
如此思量的我無法未卜先知,是日還在考慮著要不要在三弟面前替皇叔美言幾句的我,第二天就生出一種自打耳光的感覺來。
本來,我還在為順利透過了角太師的口頭考試而沾沾自喜,可礙於無意間發現了素來行事磊落的琴遇竟“鬼鬼祟祟”地跟兩個太監說著什麼,我便不自覺地收斂了喜色,好奇地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剛開始,琴遇還皺著眉頭抿著嘴唇不肯說——這叫我愈發納悶了——反覆追問後,我才得來了令人瞠目結舌的答案。
“皇上身邊的宮女不見了。”她先是這般說道。
“宮女?”我疑惑不解地瞧了瞧在御書房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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