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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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好比黑人配範範,齊家這倆也一黑白配,坑爹啊,坑眼啊!
“大學時候,我給你寫了封信,你為什麼沒來,你沒看到嗎?”季染那雙高度近視的金魚眼都快把美瞳撐爆了,似乎只要她把眼珠子瞪出來,這“男人”就能被她揣進兜裡帶回家一樣。
“別激動,我想想,好像看過這麼一封信……”夏萌怎麼就那麼壞心的竟然在拼命忍著笑呢……“是那封你約我去咖啡廳見面的那次嗎?”
夏萌並不是沒有根據的瞎掰,事實上,那封信不單她看過,而且也只有她看過。
當齊睿死黨神秘兮兮把信交給齊睿時,並更加神秘兮兮的囑咐他別讓夏萌看到時,誰又會想到傲嬌的齊大爺二話不說,一轉身,直接把信上交了組織,並信誓旦旦的表態:請求領導鑑定級別是否可閱。
最終那封信被夏萌無情的扣了一個少兒不易閱讀的大帽子,進而被齊睿直接並排列入以往已經囤積一米高的那摞粉紅禁書信件中了。
收信人沒看,不代表審閱人沒看。“‘輕輕的你走了,帶走了我的一半心情……’記得好像有這句,是不是?”
“你竟然記得!”季染激動的險些伸出那雙比貓爪子短不了多少的水晶甲在夏萌從上到下、從頭到尾、從“哥”到“弟”徹底愛撫一下。
還好,夏萌那略微後挫的身子打消了她這個念頭。
“當然記得!”是啊,怎麼能忘呢?徐志摩大人好好的《再別康橋》就被她改成這麼一副孫子樣,比齊睿當初給她改的那首由《蜀道難》還來得倒牙酸胃。
“噫籲兮,危乎高哉,夏萌之難,難於考復旦……”想到那首就這樣定了自己終身的酸詩,夏萌的嘴角不自主的就上揚了。
可是在季染眼中,笑著的是“齊睿”啊,而這個男人是她眼饞了好多年的啊,豬肉當前,蒼蠅再想矜持也沒那個自控能力,季染這隻綠豆蠅就嗡嘰嗡嘰的開始在夏萌身邊玩起了兩隻小蜜蜂……【音樂響起搖滾版兩隻小蜜蜂】
“那你為什麼沒有去?”似乎美女都願意在羞射的時候有某種行為的表現,例如低眉、抿唇,而像季染這種過於把自己當回事的美女則是普遍有個附加的特色動作,饒手指。
姐姐,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把齊睿這個金剛鑽化成繞指柔嗎?
觀音姐姐原話,紫竹林連窗戶都沒有……
“我想去啊,可是那天太累了……”夏萌說的很真誠,她看著季染臉上一鬆,慢慢悠悠,說話像在溜著八仙步一樣,“實在太累了,那天……”
“是自習太晚了吧,你大學時候成績就特別好……”季染回憶著過去,彷彿自己就是童話故事裡的公主,只不過,公主的夢永遠都是短暫的,短暫到他媽的連給季染仔細端詳下的時間都沒給,就屁啊嘰被摔碎了!
“不是自習,是做功課,和夏萌一……起……做……功……課,夫妻的功課……”
夏萌的聲音輕飄飄的,不帶著多少重量,卻怎麼聽怎麼像一座五指山,而山下這次壓得,已經不是本領巨無敵,天兵全規避的那個孫猴子,而是換成本領瘦的和豆芽菜一樣的白骨精季染了。
其實這麼重磅一個炸彈用在季染身上著實有些大材小用,可是夏萌就是生氣,她可以忍受她覬覦自己的老公,可以容忍她陷害自己,失去熱愛的播音工作,可是,如果夏萌可以容忍讓她寸寸讓步如斯的季染繼續在她婚後覬覦她老公,那她夏萌不就真成了一道人人可食的杭幫軟菜了……
齊睿一向是鋒芒的,季染知道,如果她知道此時面對自己的是那個一直被自己當跳樑小醜一樣看待的夏萌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羞憤之下將自己拋進滾滾黃埔臭水溝去來個徹底的遺臭萬年。
“那個,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季染頭不是頭,狐狸尾巴不是狐狸尾巴的落魄向門外飄。
齊睿額上掛著一頭汗珠,丐幫造型隱退剛剛一段時間,再次重出江湖,他低頭看著手上足足把他折騰的將十一層大樓玩轉個遍的那摞厚厚化驗單,長長吐出口鳥氣,“媽的,折騰死人了。”
推開門的瞬間,一下和一個人撞上了。
“孟婆24小時工作制,趕什麼啊!”被親孃指使繞著大樓上下練了回兩萬五千裡,心裡正鬱卒了一股地獄之火,被這麼一撞,就撞出了一句地府廣告語:地府很勤奮,孟婆恭候你光臨。
季染的眼淚就被這麼一句,逼出來一條揚子江。
“夏萌,你在幹什麼,怎麼欺負客人?”拿個空盆往回返的齊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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