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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的找到了色澤較為深的牙刷杯子毛巾,深藍色的牙刷被拿在手上,上次,她曾經小聲的告訴他,去購物的時候她“順便”買了他的洗刷用品。
那時他在聽這著這些話時是不經心的,可較為奇怪的是,在這個極為安靜的清晨裡那時她的說乃至她說話表情此時此刻在他腦海裡卻是無比的清晰,清晰到他知道她在說那些話時是臉紅紅的面容。
她叫諾丁山。
片刻之後程迭戈意識到現在不是他發呆的時候,今天是禮拜一,需要穿上厚厚鎧甲面對有可能遇到各種各樣狀況的禮拜一。
深深籲出一口氣,程迭戈開始刷牙。
打點好一切之後,拿著車鑰匙程迭戈站在房間門前,即將開啟房間的前一刻,他的腳踩到了一樣東西,低頭,他的那把公寓鑰匙現在正一半被踩在鞋底,而一半露了出來。
這把鑰匙在昨晚曾經激起了他莫名的怒氣,當程迭戈昨晚在書桌上看到時,那個不會說話的傢伙在那個瞬間看起來是那般的礙眼,礙眼到他需要找出一個突破口,然後,他開車一路狂奔到了諾丁山的住處。
彎腰,程迭戈撿起那把鑰匙,他把鑰匙擱在沙發几上,擱完鑰匙之後程迭戈又覺得不妥,具體哪裡不妥他也不大清楚,他只覺得放的地方不對,不對在於不夠顯眼。
於是,程迭戈重新拿起了鑰匙輕手輕腳來到床前,他把鑰匙放在了床頭櫃上,現在鑰匙擱放位置看著順眼多了。
它的位置夠顯眼,很容易第一眼就會被發現。
這個清晨,程迭戈覺得自己彷彿變得婆婆媽媽了,比如,放好鑰匙之後他應該離開這裡,可他的腳就像是生根一樣緊緊粘在床前,他在看那個陷阱熟睡中的女人,她揹著他側躺著,平日裡總是會服服帖帖的分別夾在她耳朵後面的頭髮此時若干遮擋在了她的臉上,伸手,就那麼的手指輕輕繞過她的頭髮,再輕輕的把散落在她臉上的髮絲別在她的耳朵後面,她的臉毫無遮擋的呈現在面前。
那張臉有些的蒼白,是那種毫無血色的蒼白。
盯著那張臉,幾秒之後,程迭戈心裡開始覺得愧疚,昨晚,在沒有經過任何的前戲他就進入了她。
他知道她疼,只是他怎麼都控制不了,在要她時他是帶有一些懲罰的意味,懲罰她一聲不吭的就交出鑰匙,懲罰她死性不改又動不動的叫他“程先生”。
也許那應該屬於大男人主義在作祟吧,不滿,不爽!程迭戈如是解釋自己昨晚的行為。
她應該很累吧?
目光從她緊緊閉著的眼睛往下移落在她的唇上,和她雪白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唇色,如紅色玫瑰來到了最為絢爛的時刻,嬌豔、奪目!
讓人想一親芳澤。
有什麼在他的心裡聳動著,如季候裡的風在他心上飛舞著。
低頭。
在他的唇即將觸到她的唇時。
赫然,宛如摺扇展開帶動出來的微風,那種微風帶有有些許的寒意。
近在咫尺的距離,程迭戈看到諾丁山睜開眼睛,她在看著他。
莫名的程迭戈覺得心虛,余光中看到自己擱在另外一邊床頭櫃上的手錶,如釋重負,臉跟隨著手臂的弧度移開,手越過她去拿那隻手錶。
他的這個動作很明顯的告訴著:嘿嘿,不要誤會,我不是想趁你睡覺時偷偷親你,我只是想拿回我的表。
戴好手錶,程迭戈手摸了摸她的臉,放柔聲音:現在還早你可以再睡一會,我回倫敦了。
“嗯。”
“乖。”他揉了揉她的頭髮。
莫名的,程迭戈覺得諾丁山的那張臉好像又煞白了幾分,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昨晚她有和他說過不舒服,手遇到她的額頭上,一切正常。
“要不要我打電話讓醫生來?”程迭戈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的不放心。
“不用。”她手隔開他落在她額頭上的手:“我睡一會就會好。”
點了點頭程迭戈直起腰,再拖延下去他上班就要遲到了,剛剛轉身就聽到她在他背後叫他。
“程迭戈。”
程迭戈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腕錶。
“下一個禮拜是HillNotting狂歡節,拉德布羅克叢林路有三個紅色的電話亭,下個禮拜日八點,我們在拉德布羅克叢林路的第一個紅色電話亭見面。”
這是程迭戈第一次聽到諾丁山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背後的那道聲音充足著不容駁斥的意味。
“下個禮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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