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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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報告。她忽然說:“……我,想見見阿遠,行麼?”
。
“你說什麼?”
湯燕卿彷彿捱了迎頭一棒,噌地站起來,盯著她半晌。
時年皺眉,垂首避開他的目光。
“……我想,我剛出了這樣的事,也應該讓他知道的。畢竟……”
湯燕卿咬牙冷笑:“畢竟你們還是夫妻。是不是?”
時年儘管猶豫,卻還是點了點頭。
湯燕卿惱得掐著腰,繞著座位走了幾圈兒,找見一個合抱
粗的大柱子,忍不住狠狠踢了一腳……當然必然結果是,他自己疼得半天不敢回彎兒。
時年都瞧見了,也覺得心下難過。只是那種迷惘,縈繞心頭不去。
這幾年來,尤其是夫妻關係漸漸冷淡下來的後兩年裡,她也曾不止一次問過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可是向遠卻是爸親自從那個地方救出來的,而且他知道她與那個人在掌心寫字的交談方式。這樣的秘密,除了他們兩個人自己,旁人怎麼知道?
可是如果沒有認錯……向遠卻為什麼回到光明的世界裡,就變了,變得一點都不像曾經的那個人了?
就算感情最好的兩年,他對她溫柔備至,可是那時候的他也總是謙謙君子……曾經兩人相依為命在黑暗裡時,他的淘氣都哪兒去了?
那個即便在苦難裡也能逗她笑,那個即便只能用筆畫卻也仍能與她“交談”的人……去了哪裡啊?
那些記憶一點一點地醒來,即便支離破碎,卻是每一片都那麼清晰,清晰到叫她的心臟被每一片記憶的碎片劃得心痛難抑。
或許是她錯了,真的錯了。那個黑暗中的淘氣的傢伙,只是她自己在黑暗裡、在絕望裡,憑空臆造出來的罷了。而現實生活裡,她永遠都沒有機會,與他重逢。
見她那麼難過地深深垂下頭去,伸手抱住自己的手臂……
那是【孤單】,孩子失去父母保護般的孤單。
他便忍住腳上的疼,毅然抓出手機,撥下向遠的號碼。
。
警局。
賈天子從訊問室出來,忍不住將本子摔在桌面上,罵了句:“混蛋!”
關椋便也走過來:“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沒錯。”賈天子咬牙切齒:“他堅持說要等律師來。律師來之前,他說他一個字都不會說。”
他們說的是馬克。
彼時他們剛剛結束案情分析會,湯燕卿正準備要回康川大學,便聽說康川大學校外發生了警情。光天化日之下,有人企圖傷人。
康川大學附近的警員第一時間到達現場,將馬克押了回來。
一聽說馬克是想要傷害時年,湯燕卿當時就瘋了,非要親自去審馬克。最後是賈天子和關椋死死攔住他,將他帶到鍍膜玻璃後頭,賈天子來問。
——若由湯燕卿親自來問,馬克就會知道他的身份了。
訊問室內,馬克就是一臉的微笑,坐在桌子後面盯著賈天子,一語不發。
湯燕卿中途離開,賈天子又跟馬克耗了一個小時,還撬不開他的嘴。
湯燕衣端著茶杯走過去:“即便一個字都不說,也是人家的權利。是否定罪是法官和陪審團的事,咱們對此並無決定權。”
賈天子便跟關椋對視一眼。
這時有警員疾步上前通報:“馬克的律師到了。”
賈天子和關椋都轉頭望去。衣冠楚楚的男子,手提公文包,穿過走廊的幽暗,一步一步走到眼前來。
賈天子和關椋都是面色一變。
。
湯燕卿放下手機,走到時年身邊坐下:“他手機轉到秘書。秘書說他有公事。你,別等了。”
“哦。”時年努力笑了笑:“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幫我打他的電。話。”
她的身子下意識後撤,與他拉開距離。
她便眯起眼來,細細打量她:“睡美人,你還在生我的氣,嗯?”
“哪有。”時年搖頭否認。
“哼,”他抱住手肘:“你全身的所有肢體語言都在告訴我,你有。”他向她伸出手去:“我知道錯了,沒能守護住你。掐我吧。”
。
警局。
迎著賈天子驚訝的目光,律師含笑伸手:“賈sir,我們又見面了。”
賈天子便也皺眉:“向律師,怎麼是你?”
馬克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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