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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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我安澄別的手腕都不缺,唯獨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別看我手腕上繞著的是佛珠,卻也不是要施捨慈悲,我是親手送人渣去超度的。”
對安澄這樣說話一個字眼兒都不放過的女人,向遠頗有些尷尬,便也沒多說,藉故走開了。
安澄這才抬眼去找簡。
原來趁著她跟向遠唇槍舌劍的空當,簡竟然早自己滑到了那邊最引人注目的一桌,跟那邊人一起碰杯交談起來了。
安澄只好皺了皺眉,便也要了杯馬爹尼,搖曳著走向那桌去。
一路迎著那一線說輕不輕、說重不重飄落在她面上的目光。
湯燕犀。
又是另一個冤家路窄。
。
湯燕犀告訴自己說:只是為了弟弟。
誰叫弟弟現在頗為鍾情的女人,還是向遠的妻子呢,所以瞧見安澄一進來就跟向遠說了半天的話,他便不能不多留神。
安澄走過來,挨個與這邊相熟的律師們碰杯,刻意最後才輪到湯燕犀。
安澄忍不住自嘲一聲:“我知道我跟湯律師之間,永遠談不上什麼把酒言歡。不過既然撞見了,也就勉強碰個杯吧。”
安澄跟湯燕犀之間的“仇”,周遭的律師同行都心知肚明,於是大家就也都善意地笑。
湯燕犀卻也大度,主動歪過杯子來,兩個杯子清脆地撞上,流光豔影,交錯而過。
“恭喜你今天又贏了一場官司。安檢已經連續20場不敗了吧?”
這話也是恭維,可是聽在安澄的耳朵裡卻有些刺耳。她便聳肩一笑:“湯律師是想說,我之所以能連贏20場,只不過是因為這20場裡都沒有湯律師你的案子
,是麼?”
“不過說句實話,我也對這樣的局面暗自遺憾呢。誰讓湯律師你好好的非要轉去專門做法律援助服務呢?現在一門心思都在為婦女兒童爭取民事權益,倒跟我怎麼都碰不上了。”
安澄怎麼都不會忘記,她在連贏20場之前的最後一場敗績,就是敗在了眼前這個目光銳利的清冷男子手裡。
更要命的是,她輸給他的不光是那一場,還有前面那幾年中的……那些場。
甚至於檢察官辦公室裡都有了個不成文的說法,說湯燕犀是她的剋星。只要是湯燕犀代理的案子,劉易斯都主動不將那個案子交給她。
湯燕犀沒有忽略掉安澄語氣中的敵意,湯燕犀不輕不重地回敬道:“並非只有刑事重案才能體現司法公義,為普羅大眾爭取基本的權利或許是更有意義的事。在死與生之間,安檢喜歡用心於‘死’,而我則更向往‘生’罷了。”
他說完,見安澄又要反擊,便恰到好處地又截斷了她的話,補充一句:“……當然,刑事重案更能體現安檢你的個人魅力,更出風頭。而法律援助則是默默無聞的工作。自然前者更適合安檢你的性格。”
不是在法庭,可是兩個人一見面就就又這麼“有默契”地明槍暗箭上了。周遭的律師朋友,都不由得暗暗為這二位嘆息。
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可是這二位結得不亦樂乎,且多年樂此不疲。
安澄顯然又吃了個啞巴虧,便忍不住抱著手肘冷笑:“真巧我剛接了一個案子,主辦警探就是令弟湯sir。我真希望在整個偵辦的過程裡,湯sir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到時候我會忍不住想到湯律師你,處理起來會很覺得為難的。”
坦白說,對於安澄這樣隱約的威脅,湯燕犀並不在意。因為燕卿那樣的弟弟,他心下最有數——他這個當哥哥的都只有被玩兒的份兒,更何況安澄了。
只是湯燕犀不由得想到剛剛向遠主動與安澄說話,便長眉一蹙:“該不會此案的辯方律師是向遠吧?”
☆、105。105毫無防備的早晨,最易動情(2更1)
安澄自是不明白湯燕犀為何這麼擔心向遠是馬克一案的辯護律師,不過既然他擔心,那她就幫他坐實了這個擔心。
“恭喜你,答對了。”
“開什麼玩笑!”湯燕犀便是一皺眉,忙抓起手機走出門去給他家那惹事兒的少爺打電。話。
湯燕犀不知道弟弟今晚安排了換房間睡覺的新玩兒法,於是早早就關了手機。湯燕犀怎麼都打不通電。話,心下不由得更急。
開什麼玩笑,這個案子如果真是弟弟主辦,而向遠又是辯方律師的話,豈不就意味著弟弟和向遠要在法庭之上針鋒相對該?
純粹只為了公事倒也罷了,就怕會牽連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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