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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那種輕蔑的笑容，還有目空一切的意味。
萬芳對上她的笑容，拳頭握的更緊，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出了門。
很久之後，天黑了下來，程惜惜放學回來，開啟家門之後難得的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奇怪啊，人都去哪裡了？”她納悶的開啟燈。
“哎呀！媽你怎麼坐在這裡啊？嚇了我一跳！”程惜惜開啟燈之後才看到沙發上坐著的萬芳。
萬芳正在流眼淚，根本就沒有理會她。
程惜惜沒有得到回應，終於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於是放下書包走過來，這才看到正在哭泣的她。
“媽，你這是怎麼了？”程惜惜大驚失色，趕緊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旁。
可是萬芳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反而哭的更厲害了。
程惜惜還從來沒有見過母親這個樣子，於是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媽，你到底是怎麼了啊？”
萬芳看著女兒這樣擔心的樣子，不禁抽抽搭搭的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用小手絹擦著眼淚。
“沒，你別管我了，回屋寫作業去吧。”
“家裡的其他人呢？怎麼這麼晚我爸還沒有回來？他今天不是隻有兩堂課嗎？”程惜惜心裡納悶極了，但是卻也沒有意識到母親之所以會哭還是跟父親有關的。
“其他人？家裡哪還有其他人啊？她們早就走了，一點兒也不顧及咱們母子了，你爸帶著那個死丫頭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就留著咱們娘倆在家裡喝西北風！”
看著萬芳恨恨的眼神，又聽著她的話，程惜惜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母親之所以這個樣子也是跟父親有關的。
死丫頭？
肯定就是程小舟沒錯了？
“爸為什麼只帶著程小舟出去吃飯？泱泱住校不回來，但是家裡還有咱們倆啊，為什麼不帶著咱們一起去呢？”
看著她天真的表情，萬芳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你還想著讓他帶著你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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