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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素雲本來就是個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人，這會兒終於讓她揪住了話茬兒，她自然更加不肯放過了。
“還有，你剛剛是什麼意思？你那意思是不是說我冤枉了程小舟？”劉素雲終於注意到了剛剛程思遠話裡的意思。
“我沒那麼說。”
“怎麼可能不是？剛剛你說是因為怕我們有衝突才會和我們分開住的，她程小舟不和別人有衝突就光和我有衝突，很顯然是我的問題了唄？”
“媽……”
“我知道了，現在兒子大了，不需要我這個當孃的了，我本來是一片好心的想要在我過壽的日子和你們聚在一起，結果就這麼討人嫌了！”說著，劉素雲大吵大鬧起來。
程思遠本來就是煩她這樣，所以這會兒更加煩躁的打斷了她的話，“媽，明明就是你先做錯事的，怎麼你還這麼有理由呢？”
“呵、我做錯什麼事了？我有什麼虧心的地方能讓你這個當兒子的這麼指責我？”劉素雲冷笑著看著程思遠。
程思遠也不想再這麼為她遮掩了，直截了當的開口，“你敢說那時候不是你把鐲子放到小舟書包裡的？還有其他事，從小舟小的時候你就嫌棄她，處處說她的不好。
媽，小舟她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她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終究成了咱們家的一份子，你真的沒必要這麼對她的。”
聽著程思遠苦口婆心的話，劉素雲卻一句都聽不到心裡，只聽到了最刺耳的那句。
劉素雲不敢相信，“你剛剛說是我把鐲子放進她書包裡的？”她氣的有些想笑，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的鼻尖，“我為什麼要那麼做？難道就只為了要誣陷她嗎？”
“您的心思就只有您自己才知道，我上哪裡知道去。”程思遠沒好氣的說道。
“看來在你的心裡一直都是這麼想我的了，難怪這些年你對我和你妹妹一直不上心，原來就是因為程小舟啊？我真的是看明白了，我是你的親媽竟然都比不上一個你收養來的閨女強。”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您一直對小舟有些太苛刻了，過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用你既往不咎，行，你不是覺得以前都是我陷害你閨女嗎？那我就來找人評評理，看看我有沒有陷害她！”
聽了劉素雲的話，程思遠有些頭疼，很後悔剛剛自己的一時失言。
這些話明明已經藏在他心裡很多年了，可是今天他就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也許今天之後，母親和小舟之間的關係會發生觸礁，也許未來母親對小舟還不如現在。
總之，他確實是有些後悔了。
“媽，這都已經過去多少年的事兒了？現在還怎麼評理？難道能回到原來，去看看究竟是誰把鐲子放進小舟書包裡的是嗎？”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記得當初惜惜可是親眼看到小舟偷我手鐲的，對不對啊惜惜？”劉素雲突然看向一旁正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程惜惜。
程惜惜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被點到名字，愣了一下之後才抬起頭來看向劉素雲，“奶奶，怎麼了？”
“惜惜，你還記得你那時候跟我說的話不？”劉素雲和藹的看向程惜惜。
“什麼話啊？”程惜惜佯裝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就那麼愣愣的看著劉素雲。
“就是當初你跟我說的話啊，不是你告訴我程小舟偷我東西的嗎？”劉素雲看著程惜惜那懵懂的樣子，覺得有些著急了。
“我真的不記得了，奶奶。”程惜惜怎麼可能不記得那件事？
當初還是因為她覺得好玩，所以故意把鐲子放在程小舟的書包裡呢。
而且在放完之後還故意去找了奶奶，把一切都推給了程小舟。
只是，現在她可不敢當著父親的面兒說這些，只能裝作聽不懂劉素雲的話。
“你怎麼可能不記得呢？當時就是你跟我說的啊。”
“奶奶，那時候我太小了，怎麼可能記得這麼多呢？或者是不是您記錯了啊？我是不會說我姐姐的壞話的。”
“惜惜，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當時明明就是你告訴我的啊，現在你給我不認賬了？”
程惜惜難得看到劉素雲這樣的眼神，這樣不帶著一絲和藹的眼神。
以往這種眼神都是出現在她面對程小舟的時候。
所以當看到她這個眼神的時候，程惜惜嚇得差點坐在了地上，還是幸虧萬芳扶住了她。
萬芳適時的開口，“媽，你怎麼能這麼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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