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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心堂在城南,知道那裡有教堂的人,貌似已經不多了,即便是居住在附近的人,也有很多不知情的,大概也是因為廢棄太久。
古北問了好幾個人,才算找到地方。
教堂並沒有他此前預想的斷瓦殘垣一片,建築倒是氣勢恢宏,佔地面積之大,也超出他的想象,只是有些破敗不堪。鐵欄杆上鏽跡斑斑,牆體石灰牆皮脫落,窗戶門框破損。
古北進去走了半天,一個人影也沒見到,時近下午五點,教堂在逐漸無力的光線照射下,顯得荒涼。古北看著偌大的教堂,想著今天反正也是看不完的,便想著先打道回府,隔日再多帶兩個人過來。
正準備轉身離開,忽然覺得教堂頂端塔樓處一個黑影閃入他的視線,古北定睛看去,已無一絲蹤跡。古北正準備舉步進去教堂裡面巡查,手機響起來,古北掏出手機一看,是局裡辦公室的電話,古北接了電話,問:“什麼事?”
李徽的聲音傳來:“古隊?你在哪呢?盧亞軍死了!劉局讓你趕緊回來。”
古北趕到現場的時候,局裡的同事都已經到了。屍體是在東臨市二橋東面橋頭橋墩下面發現的,被匕首刺殺,正面刺入心臟,一刀致命。現場沒有任何打鬥掙扎的痕跡,看來是毫無防備被殺的。
命案一樁未了,又來一樁,死者互相有牽連,市局震怒。古北壓力山大,分派警員們從不同方向不同環節搜查線索,文暉也被他安排進來,以網路電子資料為搜尋方向負責偵查。他現在只問結果,懶得問他用什麼手段了,能把證據找出來,把兇手抓住就行。
文暉倒是很自覺,知道古北急的抓狂,晚自習時間就來局裡,跟著市局警員們一起加班。這會兒,他正在網上搜尋聖心堂的資料。宋智身上的十字星刀傷,跟黃一帆身上的十字星刀傷,如出一轍,他堅信不是單純模仿作案,二者之間,一定會有聯絡。
胡冰雁口中的十字星,如果真如教堂牧師所言,是聖心堂,那麼這個聖心堂,一定大有文章。在網路海量的資訊裡,他終於搜尋到一位名為上帝之眼的社交賬戶,提到了聖心大教堂,指出聖心堂其實就是上世紀四十年代就解散的聖惠堂,而聖惠堂,曾經是仁惠醫院的創立者。這一點,從來沒有任何別的地方提到過。
文暉關注了他的賬號,在他的社交好友裡一一檢視,最後關注到另外一個聊天群賬號。文暉很輕易就進入該群。這是一群狂熱的宗教信徒集結地。
文暉在群裡問了第一個問題:為什麼說現在的聖心堂就是以前的聖惠堂?
馬上有群友回答:雖無官方記載,但確實是同一教堂,這一點我可以證明,因為我的一個姨外婆曾經是天主教徒,最開始就是在聖惠堂做修女,後來聖惠堂1940年之後,關閉了一段時間,大概到1945年聖誕前夕,又重開了,改名聖心堂。聖惠堂是修女院,跟濟安堂差不多同時建的,濟安堂是修道院,兩家一家是女的修行者,一家是男的修行者,是兄妹堂一樣,兩家的創始人,本來就是同一家族的英國兄妹。
有人上傳了幾張舊照片佐證,聖惠堂教堂的照片,還有聖心堂教堂的照片,教堂門口的招牌名字不一樣,但是的確是同一教堂。還有一張舊報紙,1940年12月24日的東臨早報,上面有一則關於教堂聖誕活動的新聞,其中提到了教堂的地址,正是現在聖心堂的地址。
有人問:教堂兩次關閉,不知道為的什麼?
那個祖父在聖惠堂做過修士的群友道:1940年聖誕節,教堂舉行聖誕日大型彌撒,當時日軍突然攻城,民眾進入教堂躲避,戰亂之中,亦有軍官和士兵進入教堂躲避,教堂瞬間變為避難所,日軍進入後,開始掠殺,開始只是針對官兵,後來針對婦孺學生,最後竟然連裡面年輕漂亮點的修女都沒有放過,慘遭凌辱,日軍走後,被侮辱的修女集體跳井而亡。當時東臨早報都有記載的。後來聖惠堂就此關閉,裡面的修女都轉為地下。
有人問:那前兩年,聖心堂忽然關閉,又是為的什麼?
有人解答:聖心堂這幾年信徒流失,聽說裡面十分詭異,幾乎每年會有修女死掉或者失蹤,而且,以前古井那裡,不斷有屍臭味道傳出來,後來填塞了,還是有,聽說是死去的冤魂回來了。
還有人補刀:廢棄的這兩年,有遊客進入,也發生過兩起女孩失蹤事件,但是失蹤的女孩後來又自己回來了。
文暉將這些資訊拿給古北看,古北看過後,道:怎麼這麼邪門的?
想了一下,他道:“你再問問十字星明瓦的事情,看看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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