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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鎮南的家在二樓,車庫在一樓,從二樓的旋梯下來,可以直達車庫,顯然是裝修的時候改裝成這個樣子的。關鍵梯子建的很隱蔽,廚房旁邊的小露臺是入口,平時廚房門關著,不是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那裡還有一個如此狹窄的小陽臺,因為主陽臺在臥室外面,是一眼就可以看得到的。
車庫很大,大概六十多平米,寬五米長十二米,就這一套房子一個車庫,胡鎮南應該說是城裡標準的中產階級,小康之家,本來可以一家三口過富裕體面的生活的,一場變故,全毀了。
除了車庫卷閘門進門處放了輛車,拿車布蓋住外,其餘地方,儼然就是一個外科手術室。
車庫正中間是一個醫院常見的手術檯子,靠牆一排盥洗池子,白瓷面的池子裡垢跡嚴重,泛出牙黃色,怎麼看都汙穢不堪,何況上面還有血跡。
一個醫院常用器皿放置活動推車,上面擺滿了各種手術刀、鉗子、鑷子、縫合針線、紗布、繃帶、膠帶,手術檯旁邊,一個金屬支架上掛著空的吊瓶,還有輸血血包,裡面甚至還有半包血液,上面沾染的血跡,斑斑駁駁,叫人看著就怵目驚心,可以想見,案發時是怎樣的慘狀。
技術科現場取證忙碌個不停,現場所有刑警,一個個神色凝重,如臨大敵。
古北看了一會,上樓將父女兩個押到樓下,現場指認。
胡冰雁雖然瘋瘋癲癲,說得卻是手舞足蹈,極為細緻,胡鎮南卻一直一言不發,面無表情聽她女兒在那裡講個不停。
爸爸把那個人扛進來,把他放在臺子上,他太瘦了,眼睛一直瞪著我,我很不喜歡他那雙眼睛,可是他喉嚨裡一直嗚嗚個不停,我更覺得討厭,就把他嘴裡的破布拿下來,他就大叫起來。
爸爸說:冰雁,咱們把他的聲帶切除掉,好不好?讓他的聲音,比你還難聽,好不好?
我很開心,就說:好啊好啊。我很討厭我的聲音,實在特別難聽。我是女孩子,聲音這麼難聽,我會找不到朋友的。
爸爸說:你知道怎麼切除聲帶嗎?你還記得我教給你的那些手術嗎?
我當然記得啊。我記性可好了。
我把那個人的聲帶切除了,我很細心的,都沒有切除到別的地方。因為,爸爸說,不可以切除別的地方。我一個人切的哦。我爸爸說我是天才,做外科手術的天才,我很開心。
那個人再也沒辦法說話了。他看著我,可是眼神充滿恐懼。我感覺到他好像很害怕,他竟然很怕我,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我們用繩子綁著他。
爸爸說:冰雁,這是個壞人,他以前傷害過你,把你害成這個樣子,你現在可以還回去,讓他也承受你承受的痛苦。
我說:我要怎麼懲罰他呢?
爸爸說:你想怎麼樣都可以的。
我拿起手術刀,我想畫一個十字星,你知道十字星是什麼樣子的嗎?就是一橫,一豎,然後把肉翻起來一點,就做成星星的樣子了。
爸爸說我手術很好,繼承了他的天分。說我的手,是天生的外科醫生的手。
那個人,流了好多好多血。爸爸拿了個桶子接住了。
不過,你不能跟別人講哦。爸爸說,這是秘密,不能跟別人講的。
周圍那麼多人,忙碌成那個樣子,雜亂不堪的現場,卻十分安靜,似乎所有人都在傾聽那女孩的聲音。她的嘶啞的聲音,配上這樣的情境,還有她所說的那些話,顯得分外的令人膽顫心驚。整個停車場,詭異到極點,大概因為太過恐懼,現場那麼多人,竟然安靜的聽不到一絲雜音。
古北拿出兩張照片,一張黃一帆的,一張宋智的,問她道:“是這兩個人嗎?”
女孩看了看,指著黃一帆的照片,道:“是他啊。”
古北拿著宋智的照片,問:“那這個人呢?”
女孩子搖搖頭,道:“這個我不認識啊。”
古北問:“你沒見過他嗎?”
女孩搖搖頭,胖胖的圓圓的臉上,幾乎只看得見兩隻眼睛在轉動,其他的表情,都被過於堆積的脂肪給淹沒了,女孩眼睛裡透著疑惑,問:“他是壞人嗎?我需要殺了他嗎?”
古北注意到,她每次說殺字的時候,沒有絲毫異樣,就跟說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字眼一樣。古北跟女孩子面對面交談中,老感覺喉嚨發癢,像要咳嗽,又想要嘔吐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不舒服了,不僅僅這個屠宰場,還有眼前的這個女孩。
她明明曾經只是個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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