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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晉陽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
顧西城看著盒子裡僅剩下的四瓶藥劑，他拿起一瓶，輕輕在眼前晃了一下，“方沐霖，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如果答案讓我滿意，這幾瓶東西我依然會給你。”
方沐霖莫名一顫，心底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知道蔣夢瑤還活著，對不對？”顧西城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不讓她有任何躲閃的機會。
在聽到這個問題時候，方沐霖心裡害怕極了。
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必須說實話，但想到父親的交代，她又不敢將實情說出來。
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
方沐霖咬緊牙關，眼神閃爍。
“啪啦”一聲，顧西城手指一鬆，原本握在他手中的玻璃藥劑，直接滑落在了地上，當場碎裂。
方沐霖來不及驚撥出聲，整個人連滾帶爬的從小床上跌了下來，爬到瓶子摔碎的地方，伸手想要去將殘留在碎片上的藥劑撿起來，卻不知道該從哪裡撿起。
藥瓶碎了之後，藥劑一下便被水泥地面吸收了。
“方沐霖，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知道蔣夢瑤還活著？”顧西城從盒子裡又拿出一瓶，握在手裡把玩著。
“我不知道她還活著，我真的不知道。”方沐霖仰起頭，看著又一瓶藥劑被他握在手裡，她害怕的不敢亂動，雙眼死死的盯著他手裡的玻璃瓶子。
“真不知道？”顧西城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冷笑，修長的五指翻轉著那個小瓶子。
“我承認是我不好，當年不該對她痛下殺手的，我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把東西給我吧。”方沐霖跪在地上，眼神悽慘地盯著他手中的小瓶子，生怕一個不注意，他又摔碎一瓶。
“啪啦”一聲，顧西城手裡的瓶子，再次摔在了地上。
“不”方沐霖怒吼著。
她怎麼也沒想到，顧西城手臂一揮，他手中的小瓶子直接在她伸手摔碎。
“顧西城，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能沒有這些東西。”方沐霖跪著爬到顧西城跟前，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褲管，苦苦的哀求著。
“晉陽，還剩幾瓶了？”顧西城面色平靜的問道，對她眼中的哀求，沒有任何反應。
“還有兩瓶。”晉陽站在邊上，恭敬的說到。
“顧西城，我求求你別再摔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求你別再摔了。”方沐霖顧不得那麼多了，她只想保命，但有些話她可以斟酌著說。
“那我問你，蔣夢瑤到底是誰？”顧西城低頭看著跪趴在自己腳邊的方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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