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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家特色旅遊酒店,迎接著來自四面八方的遊客,這個副業超越放牧,成為了他主要的收入來源。

四個人一早出發,上午時就到了爺爺家。□□老人高興地款待了他的親人和客人,並且有審視的目光認真考察了小孫女的男朋友。

結果:差強人意。

這個小夥子長得太白嫩,還不夠壯實,而且連酒都不能喝,吃肉的時候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娘兮兮的,這樣的男人怎麼配得上他的孫女呢!

老人家不會插手孫女的決定,不過他是爽快人,心情都寫在臉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喬風有一點點鬱悶。

下午時,藍衫帶著鬱悶的喬風出門騎馬。夏天的草原,陽光燦爛,藍天低闊,水草豐美。空氣清新得令人沉醉,吸一口氣,只覺肺部都像是被沖洗了一遍。遠處不知是哪裡傳來了馬頭琴響,悠揚低徊,深沉粗獷。

喬風聽著悅耳的曲子,吸著草原上的勁風,看著遠處天地銜接的那條直線,終於覺得胸中鬱悶散去了一些。他緊了緊懷中人的腰肢,用下巴輕輕摩挲她的肩頭。

藍衫放著馬兒慢悠悠散步,扭頭笑問,“你還怕不怕?”

“不怕。”

“那你還抱那麼緊?”

喬風笑而不答,擁得更緊了一些,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幾乎不留一絲空隙。

藍衫直覺他的胸膛既寬闊又火熱,寬闊得使她沉迷,火熱的使她畏懼,她一夾馬肚子,帶著他在草原上飛奔起來。

兩人去了黃花溝,這裡也是附近一個著名景點了。

八月底,是這些小黃花們一年裡最後的絢爛時刻,它們拼盡了全力盛開,一眼望去有如嫩黃色的地毯鋪到了天邊。再往遠處,矗立著一座座白色的風力發電車,像是一隻只寬闊的手掌,在向遊人們搖擺致敬。

“真美。”喬風說著,閉了眼不去看那景色。他撩開她的頭髮,輕輕親她耳後的肌膚。

“喂喂喂,”藍衫笑著躲他,“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這公共場合。那邊還有人呢!”

他並沒有停下,一邊親著她,一邊理所當然地說,“如果不是在公共場合,我一定不止做這些。”

“真是夠了,曾經那個純潔的小面瓜哪裡去了?”

喬風只關注到一個重點,“你還覺得我是面瓜?”

藍衫覺得他好像是在調戲她,於是她沒說話,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腰。喬風低聲痛呼,接著又悶笑,不怕死地繼續撩撥她。

遠處一個男人策著馬奔過來,走近時,藍衫笑著看他,說道,“朝魯,好久不見吶!”

她的語氣像是在問候老熟人,喬風抬頭,看著來人。

那是個典型的蒙古青年,看年紀二十多歲,五官深邃,面目黝黑,肩背寬闊,長袍掩著肌肉,看起來身體很結實。他的眼睛像老鷹一樣犀利,看到藍衫時先是一喜,接著看向喬風,疑惑的眼神中帶著些敵意。

誰說只有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至少看到此人第一眼,喬風就覺得他對藍衫好像有企圖。

年輕一代的蒙古人差不多都會說漢語。朝魯笑道,“藍衫,你捨得回來啦?這個人是誰?怎麼連馬都不會騎?”

藍衫感覺到喬風故意收緊纏在她腰上的手,藉此來宣示佔有權。她笑著扣了一下喬風的手背,對朝魯道,“這是喬風,我男朋友。”

朝魯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藍衫,你怎麼會找這樣的男人,弱得像個病黃羊。”

藍衫笑道,“我是小母狼,專吃病黃羊。”

喬風本來還在糾結自己要不要和朝魯吵架,聽到藍衫此話,他心情大好,忍不住低頭“吧唧”一下親了她的臉蛋。

朝魯像是被這兩個人不要臉的秀恩愛給傷到了,他說了聲自己還有事,就調轉馬頭走了。

藍衫和喬風玩兒了一會兒也回去了。他叫了她一路的“小母狼”,賤兮兮地撩撥她,問她什麼時候再吃一吃他這個病黃羊。直到最後,藍衫抄著他的爪子用力咬了一口,這才使他老實一點。

晚上,□□老爺子在外面架起篝火,好客的鄉親們都來聚餐喝酒。藍衫小時候在老家玩兒,朝魯也是她小時候的玩伴之一,也算是青梅竹馬吧。後來朝魯還向她表白過,她當然也沒答應,再後來學業壓力增大,來得就少了。

因此這裡的許多人都認識她,自然也知道了喬風和她是什麼關係。

觀念保守的老家人都認為喬風配不上藍衫。對此喬風感覺壓力好大。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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