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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將睡去時,秦艾彷彿聽見隱約的嘶鳴聲,又或者是毛線球滾在地上的聲音,管它是什麼呢,秦艾心想。
次日,秦艾果然不負眾望,樂極生悲,起晚了。
生物鐘可能隨著昨晚那杯紅酒一起消化掉了,總之喝酒真是誤人。
她洗漱好,走出房間的時候,賀行之已經把宿醉的肉肉搬回了沙發上躺著,清理了沾酒的地板和狗爪。
穿戴整齊,正準備出門,他聞聲抬頭看了一下秦艾,十分優雅的站起來,飛快跑到秦艾面前,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起的太早了,”賀行之說,“我做好早餐,小崽子已經吃了,你沒什麼事多陪陪他。”
說話賀行之從容的轉身,又回頭在秦艾臉上親了一口,最後才肯離開。
秦艾:“……”
姜尉遲小手扶額,簡直沒臉看,他都替賀行之這廝不好意思。
接下來的幾個月,秦艾每個星期會去兩次許明的諮詢室,沒有一次碰到過她的女主人。
說來也是奇怪,一般合作的工作室都是合作伙伴的名字拼成了,鮮有夫妻的一起合作的。
許明的家境秦艾多少了解一點,不需要打聽什麼,單從他的穿著消費來看,像比賀行之姜遠之流那是遠遠不能比對的。
因此明靜會所這個名稱,倒是挺耐人尋味的。
許明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見秦艾了,這股子新鮮勁總沒過去,秦艾一般是早上九點去見他,他每次都會帶著她和姜尉遲去吃中餐。
一連幾個月,居然還沒重樣。按理說,但凡是一個合格的妻子,也該意識到她的存在了。
秦艾若有所思的隨手拿起一個黑色的包,被姜尉遲冷冷的打斷了,“醜死了,換黃色的。”
秦艾一愣,隨即笑眯眯的聽自己兒子的,換了一個包。
其實不是姜尉遲愛多管閒事,實在是這個女人太煩人了,她出門之前至少的詢問他好幾遍衣服怎麼樣,鞋子搭不搭,口紅的顏色合適她今天的面板狀態嗎?
姜尉遲就納悶了,每天吃的差不錯,面板顏色有區別?不都是白色?就像狗不是汪汪汪的叫,難道是喵喵喵?
莫名其妙的女人。
每當週一週五,這兩天這女人特別事兒多,姜尉遲也曾特別注意過要去見的那個眼鏡男。
要不是每次都是一樣的流程,加之賀行之又知道這事兒,他都懷疑秦艾是不是去找姘頭了!
今天又是美噠噠的一天,叫自己送自己去了城南。
這個助理是賀行之專門配給秦艾的,如果她想去哪直接讓她開車送過去。
到了工作室門口,迎賓臺的小陳已經和她很熟悉了,倒是很熱情的打招呼,不過秦艾還是看出了她的臉色有些僵硬。
她沒說什麼,只是特別的指了指許明辦公室的方向,做口型讓秦艾稍等。
秦艾故意錯開她的動作,沒察覺似的朝著許明辦公室走去,開門的卻是一位中年男性。
那男人中等身材,國字臉,肩膀很寬,戴著一副眼鏡,穿著樸素到不太起眼的地步,看過來的目光卻莫名地讓秦艾一皺眉。
他的眼神並不強勢,也並不犀利,卻有種特殊的存在感,好像一根極細的針,能無聲無息地穿透人的毛孔。
秦艾愣了愣,隨即十分有禮貌地說:“您好,我找許老師,昨天約好的。”
“哦,”中年人扶了一下眼鏡,“我知道,是秦艾是吧?快請進。”
說話間,許明已經從沙發上做起來了,男人似乎要趕著走,嚴肅的朝許明打了聲招呼,夾起公文包走了。
秦艾瞟了一眼兩隻茶座上冒著茶杯,想來這個人社會地位一定不低。
“他在S市公安大學工作,是我的老師”許明注意到秦艾迴頭看了男人一眼,順口介紹了一句,“其實是個值得尊重的老學究,一天到晚就知道教課和寫文章,你這次要借的那本書就是他編的。”
秦艾的目光落在手上那本《刑事案件中被害人心理學研究(第三版)》上,在編者“趙城新”這三個字上逗留了片刻。
“最近怎麼樣啊?”許明倒了茶水給他,“你上次跟我說你想念個研究生?嚇我一下,你不是專攻骨科嗎?”
“我本來就對心理學感興趣,以前重心放在骨科上面,”秦艾不以的意的說道,“現在沒什麼事先多學點東西,方正醫學不分家嘛。”
許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還不是學著怎麼對付我們這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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