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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頭條的新聞說的是‘蕭氏集團董事長蕭成何先生遭遇車禍身亡,事件蹊蹺、疑似另有內情,次子已報警’,”
秦艾帶著一點嘲弄念出了新聞標題,“怎麼樣,唯恐天下不亂吧?蕭成何這種人,就算是正常死亡,大家都要自己想象一出豪門恩怨,
何況是真事故。蕭懷信是蕭老的遺產繼承人之一,現在恰好只有他一個人在國內,如果他不第一時間哭著喊著報警要求徹查,別人會給他安一個什麼角色?畢竟,人人都認為馬爾康和道納本殺死了他們仁慈的父親。”
前方的車流尾燈像一條長龍,首尾無邊,周正假裝沒聽出秦艾這句話在影射他自己,若無其事地問:“蕭懷信和蕭老的父子關係怎麼樣?”
“不肖子,邊緣人,跟整個蕭氏格格不入,上面有十項全能的大哥做對比,”秦艾一聳肩,“還能怎麼樣?想想也知道相當緊張。”
正好前面的車往前蹭了一點,周正一腳油門把車踩得躥了出去,隨後又一腳急剎車,“咣噹”一下把秦艾震回到副駕的椅背上。
兩個人彼此沉默了一會,路口的紅綠燈轉了個輪迴,掉頭車道里的車流再次停下來,恐怕還要等下一次機會,
不耐煩的司機在四蕭此起彼伏地按著喇叭,偶爾有人拉下車窗張望,透露出車裡品味各異的音樂。
秦艾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也許是因為夜色濃郁,也許是因為擁擠的人群中那種特有的孤獨感,她忽然脫口說:“有時候我發現,一個人有時候是很難掙脫自己的血統和成長環境的。”
周正看了她一眼。
“觀念、習慣、性格、氣質、道德水平、文化修養……這些可以後天改變的東西,就像是植物的枝葉,只要你願意,你可以把你自己往任何方向修剪,”
秦艾靠在椅背上,半眯著眼望向S城的夜空,
“但是更深層次、更本質的東西卻很難改變,就是在你對這個世界還沒有什麼概念時,最早從成長環境裡接觸過的東西,
因為這些東西會沉澱在你的潛意識裡,你心裡每一個透過母語獲得的抽象概念裡,都藏著那些東西的蛛絲馬跡,你自己都意識不到,但它會籠罩你的一生。”
秦艾說到這裡,似乎在思考什麼,眼神飄向很遠的地方。
黃泉安扶了扶眼鏡,一路小跑地趕到醫院,一邊跑一邊摸出證件,衝著彷彿失魂落魄的女孩亮出來:“董曉晴嗎?你好,我是……”
董曉晴冷冰冰的目光打斷了他的話。
“警察?”她眼圈通紅,聲音裡帶著濃重的鼻音,“我知道,你不是還跑到我們單位去調查了嗎?怎麼,查不出什麼又來審問我?”
黃泉安為人有些木訥,一時不知該怎麼接這句話,有些慌張地清了清嗓子,十分討人嫌地說:“我只是稍微瞭解一些情況……”
董曉晴倔強地瞪著他。
黃泉安搜腸刮肚半晌,還是十分沒有技巧地開口直接問:“董乾平時接的都是這種任務重的活嗎?據我所知,你們家……”
“我們家沒有欠高利貸,家裡沒有人得絕症,我爸爸也不是還不起錢的爛賭鬼,我們窮歸窮,過得挺好的,不需要為了一點臭錢去殺人!”
董曉晴一把抓起旁邊的手機,熱鬧的話題在網路上發酵,流言蜚語朝著孤身一人的女孩張開了血盆大口,她猛地把手機砸在黃泉安身上。
“我爸爸出事故,是他的錯,他的責任,需要賠多少錢,我來承擔,不夠我可以去借,
這輩子就算當牛做馬我也能還上,但是你們不能憑空這麼汙衊他!他已經死了,沒有嘴替自己辯解,你們非得蘸著人血吃饅頭嗎?”
黃泉安默默撿起了董曉晴的手機,有些不知該從何說起:“那個……”
“我媽就是車禍沒的,當年他為了這個,整整一年都不敢碰車,好不容易才重新握住方向盤,”
董曉晴的眼淚洶湧地滾了下來,仇恨地瞪著黃泉安,“現在你們居然說他為了錢開車撞人?你們怎麼能這樣,你們這些人怎麼能這麼壞?”
“董曉晴說,董乾一直都在跑這種長途,這個活不是偶然,因為覺得董曉晴從小沒媽,他又要養家餬口,沒時間照顧孩子,一直對這個姑娘很內疚,想多攢點錢給她當嫁妝。
約車的人只要出價高,都會把時間卡得很死,途中上廁所都得跑著去,有的服務站還有偷汽車油的‘油耗子’,一個人開車根本不敢休息,
連續走十個小時以上是常事,至於為什麼偏偏這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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